琉璃盏人水晶一般澄澈,盏身更是漂亮的毫无杂质。
仿佛是把时间最纯净的物质凝聚在了其中。
在屋内灯光的照射下,都能够呈现出一种极致透明的通透感。
毕竟琉璃盏是古时候的工艺,与现在的玻璃等水晶状器具所不能比拟的。
赵老板眼睛都看直了,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打算。
强行表现出一副不是很看得上的表情,拧眉耸鼻。
“这东西瞧的出来是真的,这是毋庸置疑,只是琉璃盏这东西也不说罕见,值不上几个价。”
话里的意思也是非常明显了,就是让徐子熙再多取几个好东西出来。
因为提前知晓了赵老板坑自己的心思。
徐子熙虽说的确准备了,但是这会儿,可不想明知道有坑,还往里面跳。
“赵老板,这个琉璃盏你再仔细看看呢?”
徐子熙极力推荐着,“这个是我觉得最好的一个物件了。”
“你也知道我喜欢,我也诚心跟你要那把匕首,可是连价格都没跟您聊就应下了的。”
赵老板见徐子熙跟没心眼的傻子似的,反而是更加的笃定自己能坑到她。
“我知道你喜欢,也愿意让价,但是这琉璃盏,的确不算是稀罕物,不值换我那一把匕首啊!”
一旁的经理也想起了自己的人物,赶紧附和起赵老板来。
“徐小姐,我们老板也没诓你。”
“琉璃盏这东西,我们拍卖行入手的也不少,真不是什么名贵东西,卖出去最贵的一个琉璃盏,也才将将十三万。”
十三万和一百七十八万,两个价格一对比,连零头都没有。
要不是徐子熙早就听到了谋划,或许真的会反思自己带的东西不值钱。
徐子熙不再继续争取,而是伸出手,当着赵老板两人的面,直接把东西收起来。
“这差的也太多了,看样子我肯定是拿不下了,那我打扰了。”
看她一副说走就要走的样子。
趁着徐子熙转身背对着他们的时候,赵老板一副慌了的表情。
一直给自己的经理使眼色,让对方出主意,把那个琉璃盏留下。
经理也是个聪明人,看明白自家老板的心思。
“老板,徐小姐可是咱们的老客户了,指不定往后就有更多的宝贝给咱们出售。”
“不如您看在人跟咱往后还有长久合作的关系上,再便宜一些呢?”
徐子熙停下了脚步,并扭回头。
她本来就是奔着匕首来的,既然对方这个时候给了台阶,自然是停下来看看,能给个怎样的解决法子。
赵老板见她停下并转身,几乎是瞬间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说的有道理。”假装夸了自家员工。
“但是这价格实在是差的太大了,要不然这样。”
“徐小姐你把琉璃盏留下,再给折一百万的现金到我们的账户上来,这匕首就当做是友情价,给你了。”
听到还要一百万的现金,徐子熙心里白眼都翻上天了。
但是想着往后还得继续接触,忍住了冲动。
“赵老板,我这个琉璃盏会不会是您暂时看昏了眼。”
“不满您说,当初这东西到我手里的时候,可是板上钉钉的绝世珍品啊!”
“若不是因为它的珍贵,我早就拿出来给您帮我挂出去卖了。”
其实她也是胡诌的。
这些东西顾庭轩给自己的时候,根本不会说它们的价值。
只会盲目且性情的装一箱子或者一匣子给她传过来。
几乎都是她自己看着处理,顾庭轩也不会询问她是如何处理的。
赵老板听出了徐子熙的意思,是除了出这个琉璃盏外,拿不出别的东西来置换了。
眼看着徐子熙又要转身离开,赵老板一咬牙。
“成吧!”
“谁让我跟你是朋友呢!”
“阿成,快把匕首拿给徐小姐验货,签单。”
拿到了匕首,徐子熙确认了是自己要的,立刻把东西收好。
跟赵老板道别,经理送她往外走。
在走道上,遇见了一个化着精致妆容,穿着着有点看上去古怪但是很洗净的女士体操服。
徐子熙与其擦身而过,被对方裸露在外的健硕肌肉所吸引。
带路的经理似看出了她的好奇,主动接受起来。
“这是今晚也会上拍卖台的商品,听说很能打,因为缺钱,所以把自己挂在了待售区。”
徐子熙拧了拧眉,“人也可以上拍卖台吗?”
强迫他人进行人体买卖,这不是违法的吗?
虽说地下拍卖行本就存在一定程度上的不合规,但是这也太不合规了吧!
经理看出了她脸上的神情,知道对方可能误会了点什么。
“徐小姐,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
“没有任何人强迫她,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并且我行也只是收取其中的程序费,并没有做什么其他违法的勾当!”
“她来的时候,说家里人得了很严重得病,需要来块钱。”
“我们这儿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想着给人家提供一个走捷径的平台,我们再赚取一些抽成费而已。”
徐子熙越听,越觉得不合法。
经理解释的都口干了,见徐子熙还是一副怀疑的模样,便主动做出邀请。
“你若是不信,可以跟我一块儿去看看。”
徐子熙想着现在回去也是睡觉,早回去晚回去也不差这半小时的,便点头跟着经理进入了拍卖室。
拍卖场内,那个女孩已经上了台。
因着她着装吸目的缘故,不少的人都看着台上。
女人们眼里是嫌弃和不理解以及鄙夷。
至于男人们的眼里,有欣赏不来,避开视线的绅士。
也有那不知什么是应有的尊重,用着像是打量没知觉的死物一样的眼神打量着台上的女人。
甚至是直接张口,就在下面跟同行人或者是并排坐着的人,口语肮脏的挑剔着台上女人的不检点和着装等等。
而台上的女人,或许是面上化了妆,裸露出来的四肢也抹了东西,瞧不出些什么。
但是从她已经羞耻到与太吓人躲避的目光,和不自觉见羞耻到红透了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