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没事儿,皮外伤,你呢?有没有受伤?”我也赶紧将她上下查看了查看。
见她完好无损这才放心,又看了看其余几人,那几人却个个都是一脸嫌弃,似乎嫌弃我这把狗粮撒的不是时候。
“嘿嘿,你们都回来了,太好了,咱们这几个人总算是全须全尾都回来了。”我这番感慨真不是矫情,因为今天在阿平他们没有出现之前我是真的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说起阿平,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便转头看向了林凝,“我说妹子,我把手机给你让你联系分组里的第三个人,你怎么把阿平给我联系来了?这但凡他们走的慢点儿,飞机晚个点,咱们就死定了。”
“我哪儿记得住啊,我光记得你说分组里的人,那会儿那么混乱,我能记住分组里的人,没给你电话本里第一个人打去就不错了,对了你电话本第一个人是谁啊?”林凝问道。
第一个?我哪儿知道,抬手接过她递来的手机一看,我靠,幸亏不是给电话本第一个打了电话,第一个是当时给酒店送水的阿伯。
对于我们俩的对话,其他几人一脸的懵逼,梁超凑过来问什么事儿,怎么阿平也来了?又看了看我们身后,并没看见有人。
之前我从索国回来的时候已经跟他们说过了关于阿平的事儿,所以他们对于阿平都不陌生,只是他们全都知晓阿平身在索国,怎么今天竟然会出现在京港。
我便将今天的战况跟他们大致说了一说,其中说到阿平等人出现的时候众人立马沸腾了起来。
“我的天,幸亏阿平来了,你那里情况那么紧急怎么不早说呢?齐峰,你不是说李成儿那边儿没问题吗?幸亏他今天没事儿回来了,他要是出一点儿事儿我非把你脑袋拧下来不可。”黄珊听完之后一脸气愤的朝齐峰发起了难。
齐峰坐在一旁略显尴尬,竟然还小声为自己辩驳:“这,这不是没事儿吗,李成那么英勇,肯定没事儿的。”
嗯,这倒是句实话,看在他说实话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他谎报军情了。
“成哥,那你到底是打算打给谁的?”梁超总算是听明白了,不过又好奇起我究竟要给谁打电话。
至于我给谁打电话这事儿,现在想来幸亏林凝打错了,因为就今天汪家门前这一出,我原本要摇的那些人还真是应付不来。
“我能打给谁啊,不就是桐城那些人。”我有些无奈的说道。
“嚯,不是李二成他们吧?你可真想的出来。”吴天儿好半天没说话,终于逮到了挖苦我的机会。
不过还真是,桐城我能拉来的人不是很多,南街虽然也能叫些人过来,但是南街那些人跟今天那些人相比,不论是人数还是战斗力都差了好大一截。
如果今天贸然让他们过来,很可能就是送死,那样我才真是犯了大罪过。
只是出乎我意外的是,军刀的行动能力竟然如此迅速,要知道他们可在索国,距离京港不仅夸了海,即使搭飞机也要个把小时。
“林凝这还真是歪打正着啊,不过成哥,这军刀组织的实力真是不容小觑啊,你瞧给曹璞吓的,带了一帮子人就来认错了。”梁超得意道。
我差点儿忘了还有曹璞这么一档子事儿,便赶忙问他们:“曹璞来干什么的?怎么不见曹宽?”
一想起曹宽这个王八蛋我就恨的牙根痒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们今天到底什么情况?这管家亲自带了护法堂还有精英会的两个人前来道歉,说曹宽临阵抗命,而且自知罪责难逃已经跑了,让咱们以后看见他,无论是谁都可以格杀勿论。”梁超最快,将曹璞过来事情说了一遍。
听了这话我跟林凝林生简直有点儿怀疑人生,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天这局摆的够下本儿的啊,居然能舍出一个曹宽,那曹宽可是火云堂的堂主啊,居然成了替罪羊。
如此一想这曹宽也就没那么十恶不赦了,不过就是别人棋盘中的一颗子罢了。
得知我们在汪家门口跟曹宽的遭遇之后,其余几人无一不是破口大骂,可如今骂了又能怎么样呢?曹璞已然将他们撇清了。
而且还有一个重点,是后来吴天儿告诉我的。
曹璞今天不光是口头道歉,而且还送来了一份厚礼。
这份厚礼让我猜了好半天,本来我以为是把火云堂也给我们了,结果吴天儿白了我好大一眼。
“你能不能有点儿志向?还真打算在京港当山大王啊?要那么多堂口干什么?”
呃,说的有道理,我又不是一辈子就在京港定居了,要那么多堂口干什么,况且就我这个能耐守不守得住还两说。
“那他送什么了?”我实在猜不着,便开口问道。
只见吴天儿命人将大厅门合上,然后才神神秘秘的从柜子里端出了一个红木盒子。
看着盒子的外观像是上了些年头的,而且四周都包着金边,看起来就十分名贵。
这里面,我心里忽然跳出了一样东西,便脱口而出:“不是玄门印吧?”
“嘿,早猜到了还假装什么呀。”吴天儿一脸泄气,本来还小心翼翼的在开锁,听我说完之后直接将锁扒拉开,将上面的对开小门拉了开来。
什么人性,我猜着也不行。
不去理会他,凑上去看了一眼,果然是三枚铜印,下面还有一个底座,加上我们的那一只正好凑够一套。
曹璞竟然送来了其余的三枚印,他们不是在极力阻止我们进入角楼吗?此时将东西送过来他们进入角楼的资格不就没有了吗?
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一时之间我们几个都没了主意,因为这事情前后发展的实在过于悖于常理,就我们几个实在猜不着。
最后姚丹丹干脆一拍桌子吼道:“不猜了,这还猜个什么劲啊,等着就好了,等咱们进了角楼就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