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维礼,石皮官,这两个名字我一个都没听过,就想可能是这照片模糊让我错认为是熟悉的人,也就没有再理会照片的事儿,跟着黄珊出去客厅。
黄警官已经坐在客厅,只不过眼眶看起来好像哭过一样,这让我十分惊讶,人上了岁数铁汉都能这么多愁善感。
之前在屋里黄珊让我不要再提照片的事儿,我现在总算知道原因了。
又坐了一会儿黄珊说要去上班儿我也就起身,拜别了黄警官一家,准备顺路把黄珊送到单位。
黄妈妈一个劲儿安顿我有空一定要来,黄警官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朝我挥挥手。
送黄珊去她单位的路上,黄珊问我为什么不对外说明跟我小姨的关系,我说我这个人低调,不爱耀武扬威的,现在这样挺好。她笑了笑说我假正经,我哪儿假正经了?我就是一个正正经经的五好青年。
黄珊这人怎么说呢,自来熟,跟谁都不吝,而且说话也没有那么弯弯绕绕,可能他们当警察的都是这个性格,记得在里面时候好多警察都是干脆利索,说话从来不会跟你迂回委婉。
我俩闲聊着也就到了她单位,是东街的派出所,离酒店不太远。黄珊下了车站在门口台阶上跟我说有空一起吃饭。我为表示尊重也下了车,说行,反正就当多个妹妹。我俩正说着,从台阶上面下来一个警察,我看着眼熟,想了半天想起来是中午见到黄珊时候跟她一起走着的那个。那警察长的正气凛然的,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穿着警服特别精神,不过此时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就听那警察问黄珊我是谁?黄珊说那是我男朋友你管着吗?那警察就一脸敌意的看着我,口气特别不好问黄珊什么意思?就因为闹别扭就能随便拉个男的当男朋友?这人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别以为开好车就是好人。
我一听就怒了,这他妈叫什么话?什么叫随便拉一男的?什么叫开好车不一定是好人?
“哥们儿,你怎么说话呢?受党教育这么多年就让你满嘴喷粪呢?”我最看不上那种道貌岸然的人,你说刚才心里才夸完你正气凛然一表人才,现在就给我整这么一出。
那警察也不是好惹的,听见我的话,转身推了我一把,横着脑袋说:“怎么着?说你还不乐意了?你知不知道她有男朋友?勾搭别人女朋友你算一什么好人?”
“她有没有男朋友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但是现在她乐意跟我在一块儿,你没本事就别见人就咬。穿着一身警服干点儿正事吧。”我都已经准备好了这小子再跟我叫一次板我就直接干他。
“你再说一遍?你特么再说一遍?”齐峰听我口气也不怂,立马梗着脖子跟我耍横。
再说一遍怎么了?你还要咬我啊?
“小子,穿着警皮说话别这么横,有本事你脱了衣服咱俩单练,你还真不是个。”
谁知这小子突然“啊”了一声,然后就气焰全消,我这才看清黄珊正一脚踩在他脚上。
“齐峰,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追我还没同意呢,我跟谁在一块儿那是我的自由,你要是再敢在这儿犯浑,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甭想让我理你。”黄珊一脸怒色放着狠话。
这齐峰也是个软骨头,一见黄珊生气赶忙赔着笑脸说:“姗姗,你别不理我,我保证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呕,我算是知道世上那妻管严都是怎么来的了。
黄珊哼了一声,让齐峰给我道歉,齐峰不情不愿但还是跟我说了对不起,我说没事儿,我这人从来都是大人不计小人过。齐峰又要跳脚被黄珊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告别了黄珊我就回到了酒店,本来心情挺好,突然冒出齐峰这么个傻逼,不过想想最后他也给我道了歉,就暂时算了吧,反正以后也不会在跟他见面,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回到保安部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给高帅打电话说他们在进行军事化训练,正在负重越野,我只好自己去溜达一会儿,负重越野,高帅这不是训练保安,这是要整一支特种兵啊。
溜达溜达就溜达到了演艺部,演艺部设在了音乐餐厅后楼,算是总部,有节目的时候会分布在各个部门,例如酒吧、音乐餐厅、还有休息吧等地方。因为是下午还没有到餐点,所以演艺人员都在,杜鹃看见我过来赶紧朝我走过来,说袁晓雅最新创意,要做单元舞台剧,不像传统舞台剧那么冗长,做一些轻松愉快的短剧。台上他们正在排练我就跟杜鹃坐在下面观看。袁晓雅新招了好几个年轻男女,都是专业院校招来的,基本功都很扎实,唱的能高能低,都能空中跳起来劈一字马,在我的认知里,这就应该是专业人员了。
但是当他们正是开始排练舞台剧的时候,我就有点儿坐不住了,因为他们唱的啥跳的啥我压根儿看不明白,对于艺术这个东西我绝对没有半点儿细胞,一场三十分钟的音乐剧下来我简直如坐针毡,但是杜鹃却看得津津有味,我就问她这演的是啥,结果这大姐说不知道。我问不知道你还看得这么起劲?人家说你看台上演树叶那个多帅,唱的多好听。我扯着脖子使劲儿看了看,也没看出谁演了个树叶,但是这么打眼一看,台上这几个小年轻长都不错。顿时有了点儿危机感,怎么招的都是这个类型的呢?一点儿也不考虑大众五花八门的审美,这个我得跟小姨去提提意见,招人太主观,太武断,要多方面考量,长相也要百花齐放嘛。
杜鹃却掩着嘴笑我陈年老醋一瓶,人家现在就流行俊男美女,尤其流行这种小鲜肉,来这种高档酒店吃饭的谁不愿意装上流,你要是个女人,李逵和西门庆你喜欢哪个?
什么话,这些女人就是太肤浅,只看表面,李逵怎么了?李逵多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