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无奈,我只好将他拉到了驾驶舱,指着操作台又比划了一番,光头佬这才明白,但是紧接着向他摆了摆手,嘴里还叽里咕噜说着索国语言。任凭我听不懂索国语,也看明白了他这手势的意思。
我靠,他也不会开游艇,自己也不会呀,那现在怎么办?坐游艇和坐救生艇的区别是什么?我懊悔大骂:真是装逼遭雷劈,自己哪怕手再慢一点儿,等上了岸再处理他不好吗?
现在也别无他法,我在驾驶室各个抽屉和柜子中不停翻找,看有没有什么使用说明之类的东西。
光头佬虽然不知我在找什么,但是为了避免尴尬也挨个抽屉翻找了起来,只是这样一来更显尴尬。
翻找了一会儿,我突然停住了手,这索国的游艇即使找到了操作手册,那也是写着索国的文字呀,而这索国的文字对于我来说,跟天书也没有什么区别。
自己真是海水里泡久了,脑子都进水了。
抬手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两巴掌,一转头就看见光头佬这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见自己看他,便慌乱地转过身,继续在那抽屉里翻着。
我不禁好笑,没想到这傻大个子还有这么呆萌的一面,这就是反差萌吧。
走到光头佬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胳膊,又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找了。
光头佬这才停下了手,呆萌萌的站在我面前,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可我暂时也没什么可指示的。
在地上踱来踱去走了两圈,忽然想起来圆寸头的手机。
我要是没有理解错的话,这个圆寸头跟麦克应该同属于一个叫军刀的组织,如果是同僚,虽然是仇敌,那他的手机里一定有麦克的联系方式,只要联系上麦克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
遂转身出了驾驶舱,朝甲板跑去。
我明明记得之前听到圆寸头在甲板上讲电话的。可在甲板上四处搜寻了一番,连个鬼都没有看到?
难不成跟着圆寸头一块儿被扔到海里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可真就办了一件其蠢无比的事,日后一定要吃一堑长一智,戒骄戒躁啊。
正当我颓败地一屁股坐在沙滩椅上的时候,有声音从船舱里传了出来,我探起头去,从船舱里走出了三个战战兢兢的女人。
船上还有人自己竟然忘了。这三个比火鸡面还要辣的辣妹我就是自己刚登船的时候想看垃圾一样看自己的那三人吗?如今她们的眼中早已没有了先前的轻蔑和嫌弃,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害怕。
“请不要杀我们,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杀我们。”其中一名穿着花色比基尼的辣妹率先开口,双眼写满了哀求。
我听后大喜,我靠,这妹子竟然会说英语!而她求救的话,我完全没有听在耳朵里。
跳起身忙问:“你会说英语?”
花色比基尼妹子点点头,并且自告奋勇道:“我还会开游艇,我有执照。”。
“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了,老子还以为这辈子注定当鲁滨逊了,没想到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我简直欣喜若狂。
带着花色比基尼女人一起去了驾驶舱,光头佬的小跟班一样,紧紧跟在我身后。而光头佬身后跟着另外两名比基尼女人。
那女人果然没有说谎,她熟练地操作着驾驶台,过一会儿游艇便正常行驶了起来。
只是我站在身边,花色比基尼不时的打着颤。
“你别害怕,你跟那个圆寸头是什么关系?”我问道。
黄比基尼没敢转头,假意盯着前方说道:“我跟博宁也是刚认识,我们是在赌城的一间酒吧认识的,其实并不熟悉,他说他有游艇,想带我带我出海,让我再约两个姐妹一起来玩儿。”
我扭头看了看站在驾驶舱门口的两名比基尼女人,身材真不错。
恋恋不舍的转回头继续问:“那你知不知道这个博宁是干什么的?”
花色比基尼与听他语气温和,似乎不很危险,便转过头说:“这个我不太清楚,不怕你笑话,我平时做的是拿钱的生意,从来不管客人是从哪里来做什么工作,只要有钱挣就可以。”
啊。。原来她们三个是这个行当。
但是我并不歧视她们,毕竟,如果不是无可奈何,谁会愿意卖笑出卖皮肉。不知他人苦,便不劝他人宽。
况且,这个黄比基尼还是个多才多艺的女人。
看来在她们身上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好等船靠了岸自己再想办法。
“好吧,我没什么问题了,你们别害怕,今天的事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你们,等船靠了岸,你们就可以离开。”我安慰她道。
说罢就转身除了驾驶室朝甲板上过去,就在甲板的椅子上,闭上双眼,让海风吹去自己的烦琐。
花色比基尼女人从驾驶舱的玻璃向外看去,见我惬意的躺在那里,心中的恐惧消退了些,将游艇调成自动驾驶模式,招呼两个姐妹也向甲板走去。
三人一起向我靠拢,两个说索国语的比基尼姐妹蹲下身,一左一右为我捏腿。
猛然被人捏腿我猛然睁开眼睛,双手已经做了一个格挡的手势,定睛一看来人,这才放下了手。
见这二女温顺的伏在自己腿边为自己捏着腿,而那花色比基尼女人正端了一杯香槟递到了自己面前。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享受着却明知故问。
花色比基尼女人向他介绍道:“这是艾琳和伊莲,我叫露娜。你在海上漂流了那么久,肯定累坏了,让我们帮你放松放松吧。”
接过香槟抿了一口,一股清香直达肺脾,温香软玉中我竟然有些迷醉。
露娜环在我的脖子上,双手沿着我的脖子向下游移,将我脏破的衬衫衣扣一个个解开,露出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哇。你的身材真是太棒了。”露娜不禁赞叹道。
我压抑多时,此时也不想再做圣人,任她细软的酥手在自己胸膛上摸来摸去。
忽然,自大腿根部传来一阵瘙痒,我赶忙低下头去,一看艾琳和伊莲达的手已经从短裤裤腿里摸到了大腿根上,赶忙开口道:“那儿不行,那儿不行,就捏捏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