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会馆搞的还挺别致啊,居然每人都配备一个美女做引导。”我笑道。
那美女立刻解释道:“先生其实也不是这样的,在我们龙腾会馆也只有高级会员才能够享受这样的待遇,一般的人可是没有资格享受我们引导的,他们那些普通会员也就只能喝喝酒休息一下。”
“而且像您这样的高级会员,我们这边还有很多服务的对你开放的,各种服务哦,我们这边可都有的。”
我闻言眉头一挑,各种服务,难不成高长民也是被各种服务过然后才变节的?
不过既然来了这里,然是要体会一下本店的特色。
男盗女娼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去做,不过其他的项目自己倒是得体验体验,其实也就是借着体验的名头查探一下这里的水深浅。
“你们这有玩牌的地方吗?”
我一问,那美女很快就带我来到了一个十分大的棋牌场,里面麻将扑克应有尽有,显然是隐藏在这会所之中的赌场。
我随便找了一桌德州扑克就坐了下来。
刚好现在到了投注的阶段,随便下了一注。
这一把我倒是故意放水,输了一些小钱,毕竟不能上来就打王炸,而且刚进来以后我就已经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自己。
可能这地方确实是会员制,有生人进来难免不引人注目,越是这样我越得装着人畜无害。
连输了几局之后那盯梢的感觉才消退下去,我四处看了看,果然之前出现在场子周围的几个西装男全都不见了。
输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该大展身手了。
毕竟自己当初在号子里可是受过雀神特训的,这点小赌局对我来说还是轻而易举。
很快我就在这一桌赚了个盆满钵满,周围不少人都慕名前来观战。
很多不服输的人继续下注,以至于越输越多。
就在这个时候,角落上有一个身穿名牌西装的男子,抽着雪茄,对着身后的一位手下说道:“看到了,那个人给我盯住了,况闻,你现在去会会他,让我看看到底是他的运气好,还是他的手段好。”
况闻闻言点了点头,“是,许总。”
说罢,况闻便出了办公室,一路下到棋牌厅,来到了我所在的赌桌上。
至于许总则是一直在角落观察着,心里已经开了盘,不过到底是况闻会赢,还是我会胜这还是个未知数。
看到又有人来,而且这人是从一旁的楼梯间出来的,我笑着说道:“呦呵,庄家亲自出手啊?这点儿风度和气魄也没有还开赌?”
况闻一愣,随即笑了笑,随后说道:“呵呵,不过是路见不平,你在这儿自说自话有意思吗?是不是怂了?”
不承认?还搞了激将法?
行!好样的。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还真就不能怂了。”我定定的盯着他。
况闻的眼神中也是充满了挑衅,不多时便笑了笑,对着我说道:“不错,我今天就是要来会会你,看看你的运气到底有多好。”
我闻言也笑了,对着况闻嘲讽道:“朋友,我劝你话可别说太满了,你要是没带够钱的话,我可得从你身上那东西了。”
况闻闻言勃然大怒,对着我说道:“臭小子,只要你不出老千,老子今天绝对能够赢你。”
出老千?我堂堂桐城雀神传人会出老千?
不过出老千你也看不出来,你能拿我怎么办?
我笑着说道:“你觉得我会出老千?”
这话一出,周围的无数人就开始探讨了起来。
“我看着小子也的确像是在出老千,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每一把都能赢啊?你看他坐那位置这么久了,我就没看他输过一次,打死我也不相信一个人的运气能这么好。”
刚才连连输钱的人瞬间开始附和。
“是啊是啊,一个人的运气怎么可能这么好?要真有这么好的运气,出门都被天上掉的黄金给砸死了。”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况闻听见周围人的话似乎挺满意,嘴角的笑意加深,往椅背上靠了靠说道:“出不出你自己清楚,不过跟我对局,任凭你是周润发也出不了千,就看你敢不敢了。”
这小子可能受过专业激将法培训,三句话不出便开始激我,我是那怕事儿的人吗?
“那就来吧。”
况闻忽然就哈哈哈的笑了几声,笑的十分莫名其妙,笑罢之后才说:“口气别这么狂,这地方说大话的人一般都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我日,到底是谁狂了?
既然话说到这儿,那就少废话了,接下来还是手底下看真章吧。
很快就发牌结束了。
接下来我们一直没有讲话,一直到比牌阶段,况闻的脸上突然有了十分自信的笑容。
仿佛他的脸上写着“我手里拿的是同花顺”几个字。
不过我可不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在 看来,越是这样自信的笑容,说不定手中的牌越烂。
况闻突然看向了我,随后开口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的手上应该是拿了一对吧?拿着一对居然也能这么从容,的确是非常的厉害了。至少你的演技不错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牌,果然如同况闻所料:四、八、九,一对老K。
“我靠,你不是在我身上安了监视器吧?还是你们这儿监控我了?我拿什么牌你都能知道?”
我一开口,周围的人都十分的震惊,纷纷好奇况闻是什么身份,不过其中也不乏说话难听被我给打开了脑回路的。
“该不会这里真有监控吧?你看那《赌圣》里面不是演了吗?赌场里面安着监控,咱们拿什么牌他们都能看见。”
“怪不得我老是输呢,原来咱们都被监控住了。”
况闻一听这话顿时脸色黑了下来,“废话了,你要是怂就说句怂话,这地方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诋毁的。”
“对对对,这地方可不好惹,我还是不要说了。”
我这话刚说完,那况闻的表情更加难看,我朝他笑了笑,指了指手中的牌道:“我也不知道我这手上的牌到底是个什么水平,不如咱们一块儿梭了?反正今天晚上我赚的钱也不少,我也不差这么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