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富可敌国的富豪,但这游艇的规模跟顶级富豪那还差一点儿。那么他是什么人,是不是就不言而喻了。
我突然想到,游船的圆寸头会讲英语,没准儿跟那几个辣妹缠缠绵绵的时候能装一把逼,说几句英语装装贵气,没准儿就在不经意的言语中透露一些信息。
想到这里我就开始实施行动,假装溜达在船上慢慢踱步,又假装脚下一滑便到了甲板附近。
刚刚站稳脚跟,便听到了一个声音,而这个声音竟然是英语。我赶紧竖起耳朵认真的听起来,而听到内容之后,更让我大吃一惊。
这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那个声音明显是在讲电话,而谈话的内容,正是我要想听到的内容。
只听那个声音,用流利的英语说道:“一定要让那个华夏人死到监狱里,不管运用什么手段。只要妨碍到我们的人,哪怕还在摇篮里也要及时扼杀。
华夏那边到底什么情况?竟然会让人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来到索国?都是一群蠢货,其蠢无比的华夏猪,他们根本不配拥有华夏,华夏有几千年的文明,竟然要毁在一帮蠢猪手里。
对,盯住麦克,最好能让我不要再见到他,那我不管,你记住自己是个拿钱办事的人就行。哈哈,只要麦克回不来,那军刀就是我的,到时候你可是头等功臣。”那个声音继续响起。
我心里一惊,无意间听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很多事情也就顺理成章的解开了谜团。
看来说这种话的人,对于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非常的清楚,甚至是个参与者或组织者。
只要找到了这个人,自己的冤屈才能够真正的洗刷。
虽然那个监狱并不能把我关住,但是我可不愿意背负着罪名走天涯。
我行走江湖,靠的不仅是一身本事,更靠至诚至信光明磊落,国内如此,国外更不能丢了华夏人的脸。
赶紧顺着那个声音绕到了甲板上,急切的想见一见这个幕后的黑手。
绕到右边,借助着船舱的遮掩,我竟然看到是那个圆寸头,此时他正手握电话,站在甲板之上,远眺碧海,颇为得意。
那么,刚才自己听的话,就是这个圆寸头的心里话了?
他所说的麦克难道就是徐茂林那个朋友?如果是的话,那么华夏人无疑有他,必定就是自己。
那么,在典狱长办公室一手交钱一手交命,那条命便也是自己没错了。
在狱中被百般刁难,也是因为他。
只是我没有想到,自己越狱出来后遇上的第一个人竟然就是我的仇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阎王爷都怕我找不着你专程把你给我送到面前了。
我朝一边啐了一口,心想这个装逼犯一个索国人打个电话竟然说的是英语,还一股脑给我交代的清清楚楚的,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而且最让我意想不到、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这傻逼这么不待见华夏人,怎么听起来对华夏竟然还有点儿怅然若失的感觉,这是准备消灭了华夏人然后他自己接手吗?后脖子上纹个忠字怕不是对华夏文字的过分爱戴吧?
一切似乎已经有了答案,整件事情可以贯穿起来,把前前后后联系在一起之后,圆寸头的身份已经十分明确。
你个王八蛋处心积虑要杀我,但是恐怕得我先动手了。
“你就是那个给典狱长送钱买我命的人?”我从船舱处走了出来,对着圆寸头发问。
听到这句问话之后,圆寸头转过身来,惊讶地盯着我。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圆寸头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的质问我。
“我说了什么你听的很清楚。”说着我便活动了活动手脚关节,最近在监狱里伙食比较好,有日子没怎么运动了,有大场面之前还是抻抻筋比较好。
半晌后,圆寸头有些警惕的看着我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我站在原地,冷冷的看向对方,语气轻蔑的说道:“我就是那个被你陷害,此刻应该关在监狱里的华夏人。”
圆寸头拿着电话的手缓缓放了下来,他冷眼看着我。
我其实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碰见自己费尽心思寻找着的幕后之人。
看着他吃了二斤屎的表情,我心里那个爽,颇为戏谑的紧盯着他,扬起一边唇角,露出狠厉的笑意:“没能如你意,你那一箱子钞票也打了水漂,不过,我倒是可以减轻你的损失,送你上西天,直达。”
圆寸头狂妄一笑,前一刻还带笑的唇角,下一秒,无比蛮横的往下一压。
他一个命令发出,随即,十名保镖踏着急促而整齐的步子来到了甲板上,在圆寸头的示意下,他们二话不说就对我发起攻击。
最先上来对我发起攻击的两人,目标明确的想要来抓住我的胳膊,而我任由他俩将自己的胳膊握住,在他们打算压制自己的那刻,胳膊用力往上一抬,动作轻松的便将两个保镖翻了个身,两人一屁股摔在地上。
我接着快速的放低身子,一个扫腿,便将再次袭来的是个保镖绊倒。
此时我凭着巨大的力气与一股巧劲,面对前后同时发起攻击的数十人,毫不费力的将几人压制着。
甚至我打到了圆寸头的面前,一拳差点打在圆寸头面上的时候,一个保镖握住我的拳头,却被我反手掐住脖子摁在了护栏上。
身后又有人来,我一手控制手里的人,一手与后面的保镖过招,单手便将那个保镖一个过肩摔扔进了海里。
一番打斗下来,我表现出来的泰然自若的模样,加上数个被我轻飘飘像扔棉花一般扔到海里的保镖,这一切叫周围的人看向我时,眼中顿时有了些许畏惧感。
圆寸头脸色黑沉,还想喊来人手,看着径直向自己走来的我,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十个保镖,有一大半都被扔进了海里,剩余还在甲板上的人,近乎奄奄一息的倒在一边,目光畏惧近乎恐惧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