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他,那自己也省的再跟他们废话。
正要开口,就见苏连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支票,将那支票推到杜鹃儿面前:“听说杜小姐刚从南方回来,买的房子还没有交工,现在就住在酒吧的集体宿舍里,一个女孩子真是不容易,这样,这些钱呢,你一定要收下,我们家连睿是个没长大的,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我知道这些补偿远远不够。”
妈呀,这种桥段居然会在自己身上上演,杜鹃儿一直以为这种桥段只会出现在偶像剧里,真没想到,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来一出偶像剧的桥段。
再说,这件事情好像除了他们家人一直在纠缠自己之外,自己还没觉得有什么困扰,如今这家人就连自己的底细也查清了,南方回来,还有一套没交工的房子,住在酒吧的集体宿舍里。
真是可以,好手笔。
将桌上的支票拿起来看了看,呦呵,二十万,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当然这是对于自己来说的,但是对于财大气粗的苏家来说肯定是九牛一毛。
不过杜鹃儿虽然向来爱钱,但是经历过这么多之后也知道取之有道。
将那支票又推回了苏连城面前,杜鹃儿起身只说了一句:“别膈应我了。”
说罢转身便出了咖啡厅,而时间还没到下午,《辽周刊》已经又出了后续,苏家资本滔天,奈何金钱买不来尊严。
内容嘛,可想而知苏家二少被喷的有多惨,苏连睿看着杂志简直暴跳如雷,但是这次他不敢再一个人去找杜鹃儿,他也不是嫌自己命太大了。
于是打电话给季重阳,谁知季重阳竟然挂断了电话,连着打了好几个都被挂断了。
唯一的基友季重阳也弃他而去,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找谁跟自己一起去的好,所以这事儿就被暂时搁置了下来,等老季回来再跟自己一起去找那疯女人去报仇。
可老季回来的时候杜鹃儿竟然不见了,从酒吧辞了职,说是回老家了,可苏连城找人打听过她的底细,她老家就是新北,还去哪儿啊?
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空落落的,而老季在时隔两个月之后人是回来了,但是跟苏连睿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些畏畏缩缩的,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那你到底去哪儿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听得简直好奇到了极点,杜鹃儿忽然就停了下来,可到现在为止这姐夫还没出现呢,究竟是苏家哪个?总该不会是这个季重阳吧?
杜鹃儿起身朝我嘘了一声,道:“我先去寻寻房,你等会儿啊。”
嘿,还卖起了关子,看她从房门出去我还在琢磨这事儿,忽然又听见门上传来动静,以为她这么快就回来了,正要说话就见是梁超。
这才想起让梁超去查看武樱的情况,可梁超一脸的沮丧,我也大概猜出来了。
“还没醒?”
梁超点了点头:“他们家人说伤了脑袋,估计还得一段时间,这事儿真是够闹心的。”
哎,这事儿岂止闹心,简直特么要命。
正说着,忽然听见外面走廊上有人尖叫了一声,随后便是脚步声,像是有不少人同时在跑动,梁超赶忙转身跑了出去,在门上看了一眼之后又跑回来跟我说:“哥,不好了,好像是冲武樱去的。”
“什么?”一听这话我也躺不住了,从床上跳了下来跟着梁超就往门口跑,打开房门一看,果然武樱病房门口围了不少人,而里面已经叫声连天。
我俩也朝那边跑了过去,刚到边上就见一个人从门上被扔了出来,一看那人正是武樱的手下。
而门口围着的人还在往里挤着,一边挤一边有人喊着:“别动我们樱姐,有本事冲我来。”
这话一听就不对,分明就说里面有情况啊。
我让梁超把人往开扒了扒,两个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就见屋里武樱病床周围护着四五个手下,而病床对面,也就是我们面前的椅子上正坐着一个光头胖子,这胖子光着膀子,脖子上戴着一串儿不知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什么小型动物的头骨,串了一圈儿,就跟沙和尚似的,偏偏这家伙的脸面还长了个笑模样,自从我们挤进来就听他不停的呵呵呵的笑着。
“怎么回事儿?”我转头朝病床周围那几人问了一嘴。
那几个手下都认识我,一看是我之后抢着说道:“成哥,他是鬼门的,要杀我们樱姐。”
鬼门?
我心里顿时又咯噔了一下,改锥又来了?可四下看了看并不见改锥的踪影,只有眼前这个光膀子的胖子,想来他们说的鬼门的人应该就是他。
于是往前走了两步,近到那人两步远的地方站住了脚步。
于近处将那人又打量了打量,这才感受到了他的一身杀气,虽然一脸的笑模样,却更像是一只笑面虎,这笑容背后就吊着一张吃人的脸。
“你是鬼门的?”我朝他问道。
那人抬头看了我一眼,还是两眼含笑,哎了一声的同时还轻轻点了点头,那感觉要多谦和有多谦和,说他是庙里的老和尚我都信,可要说他是鬼门的杀手,这我真是有点儿不好接受。
“据我所知,杀武樱这个任务是改锥的,你们鬼门还可以截胡吗?”
“哎呦,你这说的可就让我不高兴了,什么叫截胡啊?那小子完不成任务受了罚,这个任务他就不能跟了,他不能跟就落到我头上了,我们鬼门是拿钱办事的,拿了别人的钱自然要给别人办事。”那人连忙说道,语气里满是委屈,好像我冤枉了他一般。
我心里还以为改锥仍旧口是心非要找武樱的麻烦,原来鬼门里的规矩是只要拿了钱任务就一定完成,你完不成那就换我来,十个人完不成那就一百个人,总之拿钱就要把事办到底。
要这么一说我真觉得这鬼门实在难缠,要是被他们缠上恐怕一辈子都脱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