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刀作为先遣军将全部人马都放了进去,之后便是凝水堂的人,凝水堂后又冲进去了一批人,起先我并没看出来是什么人。
后来忽然在人群里看见了清荷姨的身影,又将那些人仔细打量了一下,竟然发现是内三堂的一些人。
虽然内三堂之前被汪家姐弟给坑走了,不过对我来说倒算是一件好事,因为从这事儿上面等于给我筛选出了可用的人,今天来的这些人绝对就是衷心与我的人。
或许衷心与我这事儿说得有些恬不知耻,但是这些人绝对是衷心于清荷姨的,有了这些人手,相信在我走后清荷姨的晚年也不会难过。
总不至于会蛰伏在老家,毕竟她也辉煌了半辈子,虽然前半生一直在燕子李三父子手上忍气吞声,可是对于外面来说,清荷姨的大名并不比李家父子低。
所有人员全部都朝角楼冲了进去,我们几个也没闲着,稍作休息了一阵之后就重返战场,之前我们都角楼案板上的鱼肉,现在情况来了一个惊天大逆变,想来角楼那些人也没有想到吧。
本来是二十年重开角楼准备借我们这伙人扬名的,结果最后自己被装在了里面。
不过当外面的人知道角楼的真实情况之后可能会对这个结果举双手喝彩吧。
我和黄珊在大宝的带领下带着一队人直接杀入了三大人所在的地方,那是另外一个地下堡垒。
一行人到了地下堡垒外面的时候一时间有点儿不知所措,因为那地方唯一的出路就是一个精钢打造的防弹圆形铁门,圆形的门本来就比方形要耐力,又是防弹设计,如果他藏在里面,下面还有狡兔三窟的话,我们很可能会失了先机。
不行,绝对不能守株待兔。
“挖。”我大喝一声朝众人挥了挥手。
我带来这些人后腰上都别着折叠军工铲,众人听到我的命令之后直接将铲子组好就开始在圆门周围挖了起来。
挖了足有十几分钟,只见那圆门已经完全裸露了出来,只是露出来的部分却让我们陷入了难题。
这处的地下堡垒跟我们之前藏身的并不相同,虽然在外形上看起来类似,可这个圆门下面居然连接着一个同样大小的竖直管道,而且看那材质跟上面的圆门是完全一样的。
“炸吧。”黄珊看了看一旁满头冒汗的众人说道。
一边的发毛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手里真的提着两捆炸药:“堂主,炸药我带来了。”
“我靠,你从哪儿冒出来的?”我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发毛了,对于他的突然出现还真有点儿惊讶。
发毛嘬着牙花子笑了笑:“我跟清荷奶奶回老家了,刚回来。”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叛变了呢。
既然没叛变那就得重用啊。
“发毛,你觉得呢?用炸药管用吗?”我问道。
发毛连忙点头:“堂主,够呛。”
我日,“够呛你点什么头啊?”
“堂主,我的意思是,即使炸不开,但是咱们可以给里面的人制造心理压力,让他们在里面自乱阵脚,反正咱们在外面,他们总不能在里面躲一辈子。”发毛分析道。
嗯,这个分析还是很有依据的,不过他这么一说倒也提醒了我。
“大宝,你知不知道这下面通着哪儿?”我现在怀疑下面还有没有人,毕竟狡兔都知道三窟,就角楼这帮子奸佞小人怎么会不给自己留后路。
可大宝一脸坚定连连摇头,我这心瞬间轻松了许多
就听大宝说道:“我不知道。”
我尼玛。
我跟前这些人可能上辈子都是逗比,这辈子还没缓过劲儿来。
“你不是在这儿卧底了好几年了吗?门出不去,里面也打听不清楚,都干嘛了?”我不禁抱怨道。
大宝一脸委屈,“那我也不是哪儿都能进的,这地方等级这么高,我平时连边上都过不来。还说我呢,这也是我这么激灵,让你进来指不定连一个月都撑不过就就已经被扔河里了。”
我靠。
这话能不能就给我一个人抱怨就行?不要当着我这么多兄弟好不好。
好在众人都听见了,但是一个个低着头就当没听见。
黄珊将头转到一旁,使劲儿憋着笑,哎,我谢谢你们啊,你们真是我的好帮手。
“行吧,先炸吧,一边炸着一边想办法。”眼下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先给下面施加点儿心理压力。
我这边话音刚落,发毛就招呼了几个人提着炸药往圆门那里走去,将炸药系数埋在圆门周围之后我们就退到了后面,以防下面没事儿我们被流弹给伤了。
一群人躲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山包后面,发毛和那几个埋炸药的小子一脸兴奋的朝我们跑了过来,直来之后发毛便将一个遥控器交到了我手里。
“堂主,你来按。”发毛说道。
接过遥控器,我忽然还有点儿紧张,怎么也没想到这辈子还有光明正大点炸药的时候。
不过这种机会一纵即使,万一我们动静太大公家人看不过眼我可就没这机会了。
于是没有过多迟疑,大拇指一使劲儿就按下了遥控按钮,紧接着前面就传来了“咚咚咚”的爆炸声。
一声声爆炸轰鸣中圆门的方向瞬间尘土飞扬一片蘑菇云。
待所有的炸药全都燃爆了之后,发毛带了两个小弟先上去查看,见他们三个小心翼翼的跑到了圆门前,不一会儿尘土退去之后竟然不见人了。
众人一个激灵赶忙从山包后面跑了过去,当我们走近一看才发现圆门已经被炸飞了。
看来这门也不是无坚不摧啊。
“太好了,太好了,门也炸飞了。”
“这下能下去活捉他们了。”
“太牛了,活捉角楼老大,这事儿听着就牛逼啊。”
众人已经开始雀跃不已,不过现在高兴还为时尚早。
蹲在门洞子旁边朝下面看了看,那个圆柱管道足足有四五米深,管壁上有供攀爬的墙梯,我仔细朝下面看了看,却看不见半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