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曹刿的,查封了,现在应该是被你收购了吧,这事儿你放心,我也关注了一下,跟你没啥关系。”高明说到这里,喝了一口酒,颇为轻松的说道,“法医的报告出来的很快,初步检测来看,那个人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而造成的心脏猝停,没有外部伤口,到时候,好好查查曹刿那个仓库就行了。”
我来就是为了那个解药的事情,所以也没有瞒着,继续说道:“我今天来找你也是和这件事情有点关系,我听说那个人身上掉下来的一个瓶子。”
“这个细节你也知道?对,目前还没有检测出来成分,前来认领他尸体的家人,也说不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高明说道。
“这些仓库的一系列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仓库这个乱子,进去的人,本身就是带着目的的,而非普通工人。”我说道,“我也不怕说了你们好笑,我心里有种直觉,我的眼睛,可能就和仓库的真相有关系,所以那个工人身上掉落的瓷瓶,我认为,很有可能就是我眼睛的解药。”
我这一句话让梁超和高明都在原地愣住了半晌, 梁超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来路不明的希望,还是不要轻易尝试,我知道你现在为了眼睛很着急,但是日后我们也有的是办法继续去找各路名医啊。”
“对,兄弟,那个东西帮你弄出来简单,但是毕竟来路不明,而且我们这边都还没又检测出来里面的成分,我觉得暂时还是不要轻易的动这个东西吧,至少等我们先检测一下……再说,你这个推论,也没有站得住脚的东西啊。”高明也在一旁劝说道。
我知道两人是为了自己好,轻轻叹了一声气说道:“我一怕仓库的真相在曹刿的人行动之后才挖掘,二怕这些人的行动也有可能是林佩瑶为了阻止我们成功收购工厂而故意制造的乱子,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幕后者都有可能在下一步进行我们无法预料的动作,我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了,这个东西,我必须试。”
我态度强硬,梁超和高明最终也拗不过,特别是我一直最害怕自己无能为力的这段时间里,黄珊再被伤害这一点,便让梁超忍不住动容。
一番话下来终于是叫这两个人心软了下来。
高明动作起来也是快,毕竟那个东西如果不是我来说,也看不出来和死者的死因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所以可以以家属之名暂且带走。
我和梁超就等待在刑警队的大厅,高明将东西拿出来的时候,我摸索着,越发肯定起来,说道:“和那天偷袭我的那些人所用的毒药瓶子差不多的,味道也有些很大的差别,绝对就是那个东西的解药!”
我的语气十分笃定,虽然梁超从爱不知道我还有医学方面的天赋,不过他向来信我,便没有反驳,探过头看了一下后说道:“是外敷的。”
听了梁超的话后,我在高明和梁超紧张的目光下将药倒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
将倾斜瓶子,轻轻的洒出那些粉末,上一次落在眼睛上的那些白色粉末,让自己彻底失明,这一次,是否能够让自己眼睛彻底恢复呢?
虽然打心里抱着偏执的希望,但这一刻,我还是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感受着眼睛上清凉舒服的感觉,看样子,是解药无疑了。
三分钟过去,梁超以及高明,都松了一口气,不盼着这个解药有效治好,能够没什么副作用,他们便谢天谢地了。
忽地,眼睛上清凉的感觉,突然变成了灼烧的感觉!
又和那一天一模一样,眼睛像是烧起来了一般!
眼睛上传来的钻心的痛楚感,就连脑袋也从晕眩到剧烈的疼痛,让我抱着自己的头,一阵难以控制着低吼起来。
疼。
锥心的疼。
身体内的血液也在翻涌着,整个人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所有的疼痛,都从眼睛传来,蔓延到全身。
只是挣扎了片刻整个人就已经痛得晕了过去,之后别说痛感就连知觉也一并消失。
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他周围所有的人和事物,都是白色的光晕,
眼前那些白色的光晕,变得越发清晰起来,最为靠近自己是一个女人,这个身形,很像很像……黄珊?
而周围的,是梁超,高明……
我逐渐看清了一切,大概能够明白过来,自己是躺在病床上,黄珊在弯腰低声哭泣着,高明和梁超则自责的站在一边。
正想开口说自己醒来了,忽然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这一切就像是梦境一般?
直到黄珊低低的哭泣声传来,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并非是在梦境里。
微微努力睁开了眼睛,窗外刺眼的光亮传来,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可是心中想看,便还是能够看见眼前的一切。
“醒了,成哥他醒了!”梁超激动的喊了起来。
一旁的黄珊也停止了哭泣,呆呆的看向我说道:“李成儿,你能够看见了吗?医生,医生快过来,病人睁开眼睛了!”
黄珊的反应非常快,她第一时间喊了医生,并且快步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了起来:“阳光很刺眼。”
我被黄珊的贴心暖到,同时在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后,也才反应过来,我这个运气真是绝了,赌了一场居然赌对了,那瓶就是解药。
医生过来赶走了众人,将我推入检查。
等到一番检查结束后,医生对着黄珊说道:“病人的眼睛,简直是一个奇迹,现在检查看来,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黄珊激动的捂住了嘴巴,高明和梁超在一旁也非常的激动:“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猜对了,那真的是你眼睛的解药。”
梁超刚说完,一旁黄珊就过来用手里的诊断书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厉声斥责道:“这一次是侥幸,日后你们要是再敢让他乱用药,你小心我阉了你。”
“我靠,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重色轻友别这么明显行不行?好赖咱俩也是大小一个床上滚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