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岛其实不大,整体呈一只巨大的鲸鱼状,鱼头那部分的山上的有座山特别的高,那就是现在大伟他们被困的山洞。
大伟骂骂咧咧的叫东郭南他们快走,他知道了靖王爷一家在帝都的情况,便催着他快去找三公子,如今也只有三公子能救挽救靖王爷一家,三公子跟十六王子是师兄弟,应该多少会有点帮助。
东郭南给他们留了些食物,军医还从船舱地下赶出一群的鸡鸭鹅之类的,大伟在洞口处眺望而去,大声道:“你个糟老头,不该不会让我再这儿住一辈子吧?”
“你那就看你的自觉了,我是想给你点实验的机会,看看把这些鸡鸭赶进洞里,出来会不会变成灰烬!哦!对了,省着点用!”军医哈哈笑道。
“你怎么不赶一群牛来呢?不知道我们爱吃牛肉吗?”大伟翻白眼道。
“那玩意儿太重了!不过到时候我想想!”军医道。
“我跟久蛰要去幻花城看看,生见人,死见尸,三公子不会死砸这样不明不白的!”东郭南神情落寞道。
这时地上一阵摇晃,久蛰道:“这儿地牛翻身吗?”
大伟站在洞口的黑白交接的边缘,懒懒道:“这样的晃动每天都能来几次,你在这儿呆久了就知道了!”
那些留下来的士兵有几个跟他们回了东洲城,他们约定两个月来岛上送一次东西,老军医也留在了东洲城,搬到郭泰家的隔壁住了下来。
他的房子前挂了一副字:杂草堂。
离岛前东郭南带着大家在老太守的坟前恭恭敬敬地上了一柱香,城了的一些老人们赶了过来,他们要求东郭南在他们那儿住下来,要不然又来一个李戴那样的太守他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如果在来一个李戴,他们的城里可是没有张冠了。
东郭南笑笑道:“我会给大家带来个新的太守但绝对不是李戴那样的,如果他是,在下便一剑先了解了他……。。”
时值秋末,这年的秋天天气格外的暖和,太阳照耀的时间特别的长,东郭南在那个下午启程了,他快着那把并不长的剑,和久蛰一起两匹马并骑着出了城。
久蛰以前是个杀手他从小被人贩子卖到一个高瘦的男人那儿,那男人买到他的第一天便是要他拿起地上的刀,杀了绑在那儿的一只兔子,但时,他看兔子那么可爱,便哭着说不要不要,但时那个男人眨眼间就把那兔子杀了,给他做了一顿兔子晚餐,之后那男人就出去了,把他关在昏暗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两只兔子,还以一样的可爱,上面一个通风口透露下来微许的光。
两天后那个男人还没来,他抱着一个兔子饿的已经昏迷了。
男人从上面走了下来恶狠狠地问他:“你是不是饿死也不吃兔子!”
他微弱的声音回答道:“是!”
男人把他从地下室里放了出来,上面的屋子里竟然有个人正在喝酒,看见他,愣了下:“大哥,就这小孩,能成吗?”
男人说道:“成也成,不成也成!”
原来他们接了下任务要混进一个高官的府上行刺他,但是他附上的高手太多了,他们的任务失败,雇主说不是吧高官死就死他们两个亡。
明天是当地的孟兰节,那个高官冲好人但是是会有很多乞丐无家可归的小孩呀,他们让他混入其中,把手中的一包毒药放入那高官的酒杯,这看是个很难活,但是他却成功了。
他在高官的酒杯里摸一下,没多久后,那高官不一命呜呼了。
这时,那男人便开始教他武功,传他无上的轻功,他叫那个男人师傅,在后来他的师傅被一箭射死,他去找仇家报仇是被抓了起来,然后遇到欧阳熙,然后一跟他就是八年,八年。他们从一群孩子长成了玉树临风的俊小伙,他还是一样寡言少语,还是一样轻功卓卓。但是他的方向没了,他的灵魂便又流浪了起来。
两人的马骑过一片安静的林子,山脚小有间酒肆,粗大的一棵松树耸立的那儿,一面巨大的酒子招牌迎风招展。
两人下了马,久蛰道:“我们不能喝酒,这店有问题!”
“这儿现在没有店没有村的,我们两个大男人他们还能怎么样?”东郭南拍了拍他的肩膀,信步往里走了进去,店里一个老汉正在抹着桌子,内堂里甚是暗淡,整个酒肆的格局不一半木头盖的,一半稻草铺的,客堂正中央一个牌匾上写着:半间屋!字迹苍劲古朴,看来有些年头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东郭南问道:“老伯,这儿可有客房,个我们一人一间!”
“有!你们跟我来!”那老汉沙哑着声音,弯着腰从桌子上拿来一盏油灯带着他们上了左边的楼梯,上面一整排房间,但是房间的门都紧闭着。
这时,东郭南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客栈里的散发着淡淡的一种香味,突然想到要是来军医在这儿就好了,他一闻准能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久蛰已经开门进了隔壁的房间,门吱呀一声关了起来。
东郭南连衣服也没脱,吃了点自己带的干粮,那个客栈老头就来送热水了,那个老头的一只眼睛是纯白的,似乎看不见,你说话快点他就反应不过来。
旁边一个房间门砰的一声,打开,传出一阵怒吼声:“老头!你这也叫热水呀!凉飕飕的,你他妈的讹人不是吗?”
那老头慢吞吞道:“小伙子,热水入了夜就不能用,用热的东西会要人的命的………”
“你这黑店是不是,为什么不能用热水,吓唬谁呢?快给我热水,他娘的,酒也来热的一壶!”那粗野的男人骂骂咧咧地门又砰的一声关住了。
今晚是个月圆的夜晚,想想确是中秋节,东郭南望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关正想叫上久蛰喝上一杯,这时他的房门轻轻地敲了两下,开门是久蛰。
久蛰一脸慎重地反身关了门,忙问道:“你没发现什么吗?”
“有,晚上客栈里都不能有热的东西,你看我们房间里竟然那桐油灯也点不起来,看来这儿的掌柜是算好了点到天刚刚黑就熄灭掉了!”东郭南轻声道。
但隔壁房间里传来喝酒猜拳的吆喝声,阵阵如雷般地在这安静的客栈里响过,其余的安静的可怕。
这时,窗外透过来一丝冷冷的淡蓝色的光,他们走到窗前一看,惊呆了,窗户外面本来安静的树林里,冒出一从一从淡蓝色的火焰,就像传说中的鬼火,东郭南跟久蛰对视了一眼,轻声道:“鬼火呀!”
“应该是有人在搞鬼,不知道是谁?听说有个叫什么幽冥鬼母的人一出现就是一堆蓝色的火焰随在他身后,不知道是不是这人来啦?”久蛰也轻声地回答道。
“咦!那火焰怎么往我们隔壁房间的窗户爬了上去了!”东郭南微微惊讶道。
这时隔壁房间传出一声爆喝声:“谁娘的在老子房间放火呀,活的不耐烦了是吧!”接着开窗户的声音,接着传来一声凄惨的救命声,一大团燃烧着的人便从窗边坠了下去,接着看见窗户外一堆蓝色的火焰迅速地包围了燃烧着的那人,堆砌起一个巨大的火球,尽管那火焰看似燃烧的很热烈,但是他们看着却是浑身透着刺骨的冰冷。
东郭南正想去隔壁看看,久蛰拉了他一下,轻声道:“看来那客栈的老板是好心的,你没发现就他那房间有烛光,有人声音,其他的房间都静悄悄的,那蓝色火焰就朝着他的房间去!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叫漠北三熊,本来是六个人,被一个叫司空曙的人给做掉三个,现在就剩这三个,恶事做尽,我们不要管他………”
久蛰话还没说完,一阵凄厉的声音喊了声:“救命呀………”然后就平静了下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东郭南叫道。
好像从大厅里传来的。
两人轻手轻脚地从房间里出来,这时发现他们一旁的走廊边上多了很多人,有的是夫妻,有的是江湖客,个个摒气凝神地往客厅下面看去,只见一个批头散发的女人身上正燃着那淡蓝色的火焰,只见那老头把一把黑色的粉末往那女人身上撒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蓝色的火焰像是发生可即为可怕的事情一样,迅速从那女人身上退了下去。
这时一个那人粗野的声音骂道:“你………你这个王八羔子的,能救我哥哥,为什么不出手,现在为什么要救这个女人………”
那个老头头也不抬仍是慢慢地说道:“他自己找死呀!你要不不把你房间的那些烛光灭掉,接下来就是你……。。”
剩下的两个人立刻回到房间把房间里的会亮的东西全部熄灭。
“嗖”的一声,一只箭羽的声音破空而来,冲着那老头的射了过去,那老头头也不抬,袖子一拂,那只黑暗里飞来的箭“叮”的一声,射在旁边的柱子上。
看来这样简陋寂静的客栈暗藏高手呀!
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密集,仿佛一瞬间就要破门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