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君临修达成协议之后,谢予舒突然有那么一些后悔了,君临修的腿已经残了十几年了,可以说非常的棘手,要是有3021年的器材还好,科技发达自然能修复,但是,这是在古代啊,别说修复的设备,就连康复锻炼的设备都没有,全靠中药调理,这……治个寂寞啊……
在院子里想了一天,谢予舒决定不想了,反正都答应了,也不能反悔,再说了,她只答应了帮君临修治腿,又没说一定能治好,她只能尽她所能,其余的听天由命吧。
想着她心情忽然好一些了,便走进屋拿出君临修送到鞭子开始练习,还别说君临修送的这九节鞭还挺好使的,杀伤力也大,重点是她用着顺手,在现代的时候,她用的一直是手枪,在古代没有手枪,鞭子也不错,杀伤范围大。
刚练没一会,月桃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了:“小姐,小姐不好了。”
看着月桃慌慌张张的样子,谢予舒停下眉头紧锁:“怎么了?”
月桃喘着粗气:“小……小姐……刚才我听人说,堂……堂小姐今日去京府报了案,说是你买凶想杀她,还人证物证俱全,现在官府的人已经来了,说是要将你带回去审问。”
听见这话的谢予舒不觉想笑,还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这谢琳琳是不打算放过她了?不仅不肯放过她,为了想害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如今她“失忆”了,谢琳琳想害她大可以说她是失忆前买的凶,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不过她谢予舒是什么人?谢琳琳想和她正面对抗还嫩了点,她谢琳琳算个什么东西就想阴她?既然这么想害人,那就……让你尝一下自食其果的滋味吧。
见谢予舒无动于衷的样子,月桃着实着急:“小姐,你怎么还愣着?你快跑啊。”
谢予舒则一脸茫然:“呵,跑什么?”
月桃衣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们来抓你了,你快跑啊。”
见月桃的样子,谢予舒笑得更开了,她摸了莫月桃的头替她顺毛:“好啦,没事相信我,一会呢你就这样……”
说着俯身在月桃耳边轻轻的说了好久的话,月桃一脸为难:“小姐……真的要这样吗?”
谢予舒挑眉点头:“放心,相信我,去吧。”
月桃犹豫好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
说完就慌慌忙忙的跑了出去。很快官府的人便来了,谢琳琳看着谢予舒一脸得意的样子。
“就是她,就是她买凶杀我,快把她抓起来。”
谢予舒看着谢琳琳一脸委屈:“妹妹你在说什么呀?”
谢琳琳恶狠狠的看着她:“谢予舒,你装什么装,你买凶杀我,若不是我命大逃过一劫,恐怕你都得逞了吧?”
谢予舒看着谢琳琳的眼神冷了下来,表情依旧委屈:“我没有……我根本没有杀你的理由啊。”
谢琳琳则冷哼一声:“杀我的理由?你当然有,京城谁人不知你从小便喜欢三皇子,可是如今我要嫁与三皇子,你气不过就买凶杀我。”
听见这话,谢予舒笑了,等的就是这句话,可表情只是一瞬间,她又怎么会让人看出来?
“我不是,我没有。”
官府的人看着谢予舒一脸不耐烦:“行了,有什么就去府衙说,我没时间提听你们在这废话,带走。”
走之前,谢予舒看来一眼那个官差,看样子是买通了呀,就是不知道谢琳琳给的钱够不够买通整个府衙里的人,她到想看看这些个小人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一路上谢予舒被人压着,路上的行人也指指点点的,看来是做好的完全的准备,这都传到京城百姓的耳朵里了,这是笃定了她不会脱罪了?
很快府衙到了,谢予舒站与堂前,没一会就走进来一个身着官袍的人,这人应当是知府。
见谢予舒如此看着他还不行礼,知府似乎有些怒了:“大胆,堂下何人见到本官还不行礼?”
行礼?听着这话谢予舒笑了,她谢予舒从记事到现在还没对谁跪过呢,如今又岂会跪一个知府?
见谢予舒依旧不动,知府彻底火了:“来人,此女目无王法,当罚,用刑。”
这还没开审呢就用刑,若一会开始审问了,谢予舒恐怕也只会落得个屈打成招的下场。
谢予舒看着堂上的知府眼神凌厉:“知府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这就开始用刑了?怕不是相对我屈打成招?”
谢予舒的话引来堂外众多人的议论,谢予舒说的话在理。
知府拍了一下惊堂木:“肃静。”
随后他将目光落到谢予舒身上:“这里是公堂,你藐视公堂自然当罚。”
谢予舒听着这话直接笑了出来:“哦?是吗?不知我何时藐视公堂了?”
知府示意一旁的主簿说话,主簿明白知府的意思,开始念起南黎律法:“根据本朝律法,在公堂之上以审讯之人为大,你无视知府大人难道不算藐视公堂?”
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这话简直毫无逻辑可言。
谢予舒不慌不忙,将目光落到知府身上:“是吗?我是将军府嫡女,我爹乃是一品大将军,我兄长如今继承我爹的位置,虽然不是一品大员,但也算个三品之上,我也是皇上亲自提名所封乡君,论官阶可能比不上知府大人,不过……大人如今的这副做派是想藐视皇上?竟以来就让本乡君向你下跪,知府大人好大的官威?怎么着,若今日是皇上在这里你也要让皇上想你下跪吗?”
谢予舒的一番话直接把知府下出了冷汗,这不是软弱无能的将军府小姐吗?怎么变得如此凶狠了,还直到用皇上的威严来压他。
看着知府的样子,谢予舒继续说:“在者,今日既然是开堂共审,受害人怎么不来?说人生物证俱全,那大人何不一一让我看看,本县主道想知道知道,我究竟犯了我朝那一条发了,值得知府大人如此兴师动众。”
谢予舒的话让知府平静下来:“来人,将谢家二小姐带上来。”
很快,谢琳琳便从人群中走进来:“小女见过大人。”
“谢小姐请起,说说案发过程吧。”
“谢琳琳一脸委屈,昨日府中进来贼人,好在昨夜我睡得晚,所以及时叫来护卫将人抓住了,这一问才知道那人是姐姐派来的,姐姐嫉妒我要与三皇子结亲便派人来杀我。”
谢予舒一脸看戏的看着谢琳琳表演,知府表情没什么变化,看来是提前计划好的,除了脸说完,知府也不听谢予舒的证词直接叫来所谓的人证。
那人一幅凶狠的样子,看见知府便跪下了:“小人见过知府大人。”
“你昨夜可是进了将军府对谢小姐行凶?”
“是。”
“可有人指使?”
那人抬头看来一眼谢予舒:“是……是谢家大小姐谢予舒……”
知府听完便看着谢予舒:“谢予舒,你还有何狡辩的?”
谢予舒看着知府,眉头轻佻:“没什么啊,我承认我是想杀谢予舒。”
这一句话让众人哗然,就连谢琳琳也惊了,谢予舒怎么会承认呢?谢予舒当然不会说是她买凶杀人,她只是想看看谢琳琳还有什么计量。
谢琳琳果然趁机发作:“姐姐,你怎么能这样?三皇子不喜欢你不是我的错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是姐妹啊。”
这话让谢予舒直接笑了:“哎,别我可没有你们这样狼心狗肺的妹妹。”
知府看着谢予舒:“既然都承认了,来人将谢予舒收押,三日后发配。”
谢予舒似笑非笑的看着知府:“这么着急?不知知府在慌什么?我话还未说完呢。”
“你不都承认你想杀谢小姐了,还想狡辩什么?”
谢予舒耸耸肩:“可是我没有承认我买凶杀她呀,再说了,我也犯不着去买凶,就谢琳琳这个脑子,买凶我都先费劲,花那钱干啥?而且我还没有钱。”
闪烁着她转向众人:“想必大家都该知道我在将军府过的什么日子,自从父亲死后,兄长去驻守边关,我将军府的一切便都被谢琳琳一家夺了去,我在将军府的日子与下人无异,我那里来的钱买凶杀人?”
谢琳琳似乎忘了这一点,一时有些慌了:“你胡说,明明就是你刻待我们,我父亲是你父亲的亲兄弟,可是自从伯父走后你就拿了一切大权不说,还刻待我们。”
对于谢琳琳的话谢予舒只能说:服。果然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听听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想着她低头笑笑:“是吗?那这么说将军府的所有一切都掌握在我手里喽?”
“那是自然。”
谢予舒满意点头:“哦,知道了,行吧将军府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里,所以将军府是我家对吧?”
谢琳琳不明白谢予舒到底要干什么,但是都到这个份上了她不能退缩:“是。”
这下谢予舒彻底笑了:“那就好,那么……从今天开始就麻烦你们一家子离开我家,既然你都说我刻待你们一家子了,再过分点也没什么,你说是吧,所以呢就……慢走不送啊。”
“你……”
谢琳琳没想到谢予舒竟把主意打到这里,一下慌了。
谢予舒才懒得理她,继续说:“接下来呢,咱们来分析一下这件案子,刚才谢琳琳说我嫉妒她能嫁给三皇子所以才买凶杀她的,对吧?”
在场的人沉默着,知府皱起眉头:“是,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谢予舒一脸笑意:“我记得没错的话,上一次长公主的赏花宴上发生了一件令人不齿的事,想必大家都清楚是什么,我呀不说了,所以皇上是怕委屈了我才将我和三皇子的婚约解除的,那众位换个方向想想,若我执意要嫁与三皇子皇上会同意吗?”
此时的谢琳琳已经除了一身冷汗,谢予舒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记得这些?
最后,谢琳琳还是逞强的说:“因为三皇子不喜欢你。”
谢予舒直接笑了:“不喜欢我?是吗?就算三皇子不喜欢我,我若嫁他也是正妻之位,何必跟你一个妾,一个庶女过不去?你说三皇子喜欢你?那赏花宴就是你和三皇子下两情相悦的再花园里苟且喽?“
这些问题,谢琳琳一个也不敢回答,万一答错……后果不堪设想……
“本皇子从未喜欢过她,不过是她一厢情愿而已,若不是她施诡计,本皇子又岂会娶她?”
挺见这声音,谢予舒笑了,月桃还是挺管用的,比她设想是来的早。
随后君琦睿便走入公堂,看见君琦睿来了,知府直接下出一身冷汗:“下官参见三皇子。”
君琦睿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行了,本皇子只是来听审的,你继续吧。”
“是。”
见到知府那副谄媚的样子谢予舒直接犯恶心,她看着知府:“所以知府大人,你觉得我有必要去买凶杀人吗?还是说,你觉得三皇子对谢琳琳有情让我憎恨,才买凶杀人的?”
知府听着这话,看着君琦睿那张黑炭似的脸:“不,当然不是。”
知府当然不敢承认,当时赏花宴的时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都说的是谢琳琳勾引君琦睿,他敢乱说怕是不想要脑袋了。
对于这个回答,谢予舒好像很满意:“所以,我是无罪的对吗?是谢琳琳污蔑我。“
“是。“
“那我就走了。“
说完便想门口走去,随后停下:“对了,我记得……诬告在本朝是要处以刑罚的吧,谢琳琳不止诬告我,还牵连了三皇子,知府大人可得好好决断才是。“
说外便离开了。
独留谢琳琳瘫软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她看着君琦睿:睿哥哥,救救我。“
君琦睿甩开衣衫:“知府大人好好决断,本皇子便先回去了。“
知府看着谢琳琳:“来人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