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没到,就见到前面匆匆的赶来一个人,是玉安。
玉翰见到玉安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而且还有些风风火火的样子。
他问道:“怎么了?”
玉安望了姚允儿一眼后,又望向玉翰。
姚允儿知道他们定是有话要说,指着不远处的凉亭,道:“你们先谈吧,我去那边看看。”
玉翰也知道玉安是有话要跟他说,他望向姚允儿道:“好,你先去那边等我,我很快就来!”
姚允儿笑着点点头,就往凉亭的方向走去了。
玉安见姚允儿走远了,这才开口向玉翰道:“爷,那些人……全部都死了!”
玉翰眉头皱得死紧,道:“怎么死的?”他是知道玉安的,昨晚他吩咐过,要好好的看着那些人,他就会做到的,这肯定是那些人自己的杰作!
“他们全部都是死于中毒!属下不知道他们嘴里全部都藏着毒,而且……而且他们很有可能就是一批死士!”玉安说这话的时候,心情是很沉重的。
昨天晚上,玉翰已经交代他要好好的看着他们了,但是这些人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死了!
虽说自家爷没有怪自己,但是他还是觉得是自己失职了!
玉翰知道玉安在想什么,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这事不怪你,不关你的事!你无须自责!”
“要是那些人都是死士的话,你就算再怎么阻止,也是阻止不了的!带我去看看他们的尸体!”玉翰对玉安说着,又转头看了一下姚允儿,继续道:“等下。”
说完,就往姚允儿的方向去了。
姚允儿正在看着凉亭边的那些花,这时候是寒冬,应该是很少花的,但是这云湖山的周边却看起来很是艳丽,就是因为这些花,这些花都是一些野花,四季都会开的。
而且颜色看起来也很鲜艳,让人觉得现在的季节不像是寒冬,倒像是百花盛开的春季。
玉翰远远的望着这样一幅场景,姚允儿正坐在凉亭下的石凳上,周围的花开得姹紫千红,像是一幅静止的画面,看起来很是安静、静谧。
玉翰在一旁站了好一会,才走到姚允儿的身边,要不是还需要去看那些人的尸体,他是多想就这么的站在这里看着姚允儿啊!
那样的画面,他真的想要深深的刻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姚允儿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很是警觉的站起身,转过来一看,见到来人是玉翰,她展颜一笑,道:“事情办完了?”
玉翰摇摇头道:“还没呢,你先回屋里去吧,我还是让夜星继续跟着你吧,不然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经过昨天的事情,姚允儿知道玉翰在担心什么,他是害怕那些人会从她这里下手,到时候玉翰就真的会手忙脚乱的。
姚允儿乖巧的点了点头,道:“好。”
说完,玉翰亲自将姚允儿送回屋里后,他才去看那些黑衣人的尸体。
他到的时候,玉安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见到他来,他将一条蒙面的白巾递给玉翰,道:“爷,还是蒙上这个吧,也不知道那些人身上还有没有别的毒!”
玉翰知道玉安是害怕那些人会拉着自己一起死,所以才变得这般的小心翼翼。
不过,小心些也是好的。
玉翰接过白巾,蒙在脸上,走进了屋里。
进屋后,就见到一群身上都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玉翰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这些人全部都是死于砒霜中毒。
砒霜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服用之后,并不会马上的使人立刻就一命呜呼,而是需要过段时间。
玉安说这些人的死亡时间,都是在早上,看来是昨晚他们就服用砒霜了。
这还真的是他大意了,要是昨晚他就过来盘问他们了,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见到的是一堆尸体了!
虽说有些遗憾,但是玉翰并没有纠结很久,只不过是一下子,他就回过神来了,现在想这些也太晚了,还是看看这些人的身上有啥特别之处好!
“他们身上的标记在哪?”玉翰虽是一直在查看着这些人,但是他还是像身后的玉安问道。
玉安知道玉翰问的是死士的标记,他赶紧上前将一个黑衣人的手臂抬起,道:“爷,这里,就是这个火鸟的标记。”
火鸟的标记?
玉翰想了许久,也不知道是哪个组织的。
永和朝有着这样的传统,一些权贵们,他们会圈养一些死士,这些死士对于这个圈养之人是绝对的忠城的。
这些死士大多数都是孤儿,从小就被主人家捡来的,功底好的,都是会被培养成死士,这些权贵们会在他们的身上做上一个记号。
玉翰身边也是有一批死士的,只不过,他的那些死士跟别人的不太一样,别人圈养的那些死士是会在牙缝中,或者口腔中藏着剧毒的毒药,但是玉翰的死士却是没有的,因为他相信他们,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
眼前的这些黑衣人,很显然就是一个团队的,但是玉翰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用火鸟图案作为标记的。
像是皇帝的死士,一般都是用龙的图腾作为标记,代表着,这是皇帝的人!
还有一些是用人是用的蛇!像用这种在天上飞的,还真的是少之又少的!
玉翰完全不知道这是何人所为!
但是他发现了一点,这些人在死之前,都急着想要将手上的这个图案给抹去,只是,很显然,这图案是从小就跟着他们的,一时半刻他们是去不掉的。
玉翰看了几个人,全部都是这样子,那手臂上的火鸟图案都被搓的红彤彤的!
“爷,您看这些要怎么办?”玉安见玉翰盯着一个黑衣人手上的图案看了半天,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查!玉安,你去查查看,京都到底谁会用这火鸟的图案作为标志,又或者说,京都谁比较钟爱这种图案的鸟兽!”玉翰的声音带着冷冽的杀意,玉安知道,他家爷这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