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萧一看是李香。
不由大怒。
这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就算了。
竟还来偷听。
于是抽出鞭子,就要教训李香。
李香见状顿时被吓傻了。
忙跪在地上,求饶道:
“老爷饶命,我什么也没听到。”
这真是不打自招。
范蠡见状,非常肯定这李香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此女不可再留。
否则后患去穷。
更何况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于是赶紧上前对魏萧说道:
“大人,做大事者不可心软。”
说完,还像魏萧使了个眼色。
魏萧瞬间明白范蠡的意思。
下一刻,抽出暗卫身上的刀。
直接一刀刺向了李香。
李香瞪大双眼,顷刻毙命。
魏萧掏出手绢,擦了擦手。
说道:“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喂狗!”
……
这边,赵恒从毓秀宫出来。
便径直回了寝宫。
此时,卫子夫正端着药。
准备去给谭涵上药。
这药是按照赵恒的要求,准备的。
赵恒见状,说道:“子夫,把药给我吧!”
接过卫子夫手里的药。
赵恒拿着进了寝殿。
此时的谭涵正侧卧着。
还在熟睡中。
呼吸均匀。
看来已无生命危险。
看着熟睡中的谭涵。
赵恒不想吵醒她。
便轻手轻脚的,帮谭涵揭下伤口上的纱布。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赵恒不由心疼起来。
这得多疼啊。
又回想起那晚,谭涵奋不顾身的挡在自己面前。
那得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
没想到,这谭涵表面对自己冷冰冰的。
可心里却是这么的护着自己。
原来这丫头是不善表达自己。
赵恒一时感慨颇多。
自己以后,一定好好爱惜谭涵。
从赵恒亲自给谭涵上药来看。
他对谭涵还是上心的。
或许是上药时碰到伤口疼痛。
谭涵“啊”的一声醒了过来。
谭涵一看,是赵恒。
有些意外。
“殿下!”
“弄疼你了?”
“没,你没事吧!啊!”
谭涵嘴上说着不疼。
表情却很诚实。
眉头紧锁,还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为了不让赵恒担心。
谭涵咬着牙坚持着。
赵恒见状,更加心疼了。
温柔的说道:
“本宫没事,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来担心本宫。”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放心,这药不会留疤,等好了,还是美美的。”
谭涵惊讶的看着赵恒。
没想到他还能这么温柔。
从前他对自己可不这样。
难道是因为自己帮他,挡了一灾的缘故?
其实当时自己并没想那么多。
只见情况危急。
本能的就冲上去了。
这时,卫子夫端着补汤进来了。
赵恒一把接过汤碗说道:
“让本宫来!”
说着,赵恒端起汤碗。
舀起一勺汤。
耐心的放在嘴边吹了吹。
看着如此细心的赵恒。
谭涵有点不敢相信。
这还是那个霸道的太子吗?
谭涵感觉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谢谢殿下!”
赵恒听了,不由笑了一笑。
这女人,还这么客气起来了。
其实要说谢,应该是自己谢谢谭涵。
要不此时躺在这的就是自己。
于是认真的说道:
“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
谭涵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没想到,堂堂太子会跟自己说谢谢。
谭涵有点受宠若惊了。
她们这些做护卫的。
护住主子安危不是应该的吗?
第一次被人这么尊重。
谭涵从小在公主府接受训练。
她那颗心早就变得坚硬。
不会轻易的对谁动感情。
就算,他跟太子有过肌肤之亲。
那也是仅限于本能。
而此时,谭涵那颗心被慢慢的融化了。
瞬间被感动到了。
双眼不由漫上了一层雾气。
谭涵又想起那晚。
好在自己当时反应够快。
如果自己当时犹豫了,或是反应慢了点。
那后果不堪设想。
至今想起,谭涵还觉一阵后怕。
想着自己现在身负重伤。
暂时不能保护太子。
万一再遇到什么危险。
太子身边也没个人。
那就麻烦了。
当下,谭涵想到了一个人。
她可以代替自己。
保护殿下的安危。
于是谭涵起身说道:
“殿下,在下恐怕暂时不能保护殿下安全,不如推荐一个人如何?此人武功不比在下差,她也是在下曾经练武的搭档,还是当朝开国元勋的孙女,她就是咸阳令程远行的女儿,程佳。并且如今就在羽林军中,她可以帮我护太子周全。”
赵恒一听,点点头。
“难为你还想着本宫的安危,本宫身边也确实需要这样的人,你放心到时本宫自会去找她,你先好好休息,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伤养好。”
“有劳殿下担心!”
......
次日一早,众臣上朝。
“太子驾到!”
随着太监的声音响起。
众人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这时,魏文蕙扶着陛下出现了。
众人惊喜,这还是陛下生病以来,头一次上朝。
于是赵恒起身行礼。
众人也给皇帝行礼。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
“众爱卿平生!”
“太子你也请坐!”
赵恒没想到,父皇今日回来上朝。
想必是魏文蕙说了什么。
此时赵恒看父皇脸色虽然红润。
可实则疲态。
看来这父皇基底已损。
加上年纪大。
估计不会超过半年时间。
恐怕已经是神仙难救。
自己必须要让自己坐稳太子之位。
到时才能继承大统。
想必魏文蕙等人,也显然知晓父皇的情况。
此时的文武百官,心中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
这陛下还需人搀扶。
看上去还是很虚弱的样子。
今天来,应该就是来看太子的监国之道。
若是做不好,估计太子之位也会有所动摇。
到时自己占哪一方,至关重要。
这跟自己的切身利益有很大关系。
一时间,大家都各怀鬼胎。
这时,一老者上前,眉须皆白。
向陛下参奏。
此人正是咸阳令,程远行。
“启禀陛下,咸阳以南,函谷关附近。三年洪涝、三年干旱,已无法种植粮食,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而红花教等邪教趁机作乱祸乱民心,此事还请陛下定夺。”
赵恒听完,内心很是欣赏程远行的一心为国。
他和魏萧不一样
魏萧只会营党结私。
以权谋私,丝毫不管百姓的死活。
而程远行,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心里装着天下,装着百姓。
若是自己能亲近对方。
对自己的将来也是有好处的。
于是赵恒拱手抱拳.
恭敬的询问道:
“不知程老,对于此事有何高见?”
此时,程老看向其它地方,面对赵恒的询问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