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家和姚平山都过来请陈天铭的时候,陈天铭正在专心致志地玩游戏。
伴随着敲门声,一个男声传来:“请问,楚总和陈先生在家吗?”
楚青辞开门,看到来人,疑惑道:“于三水,有事?”
对于这个于三水,她还是熟悉的,当初还做过自家的业务。只是对于这个人,她并不喜欢,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总是在阿谀奉承。典型的势利眼。
于三水嘿嘿一笑:“楚总,今天我过来,是来告诉你们一桩大好事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自顾自进门。
于三水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大声道:“楚总,陈先生,今天我是来请陈先生替人治病的。”
陈天铭头都没有回,随口说道:“没兴趣,没时间,懒得去,慢走不送!”
楚青辞嘴角一抽,果然,不愧是陈天铭。
于三水被噎了一下,脸色明显有点不好看,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可能我没有说清楚,我希望,陈先生能把我的话听完,再做决定。”
“我说的病人,可是江家的江书云,天海城赫赫有名的天才。哪怕是比起四大天才来,都不见得会逊色。”
“而且,江家你们该不会不知道吧,在天海城,那可是超级强大的家族,不仅武道方面厉害,哪怕在产业上,也一样是一流的。”
“如果,你真的能给江书云公子治好了病,那么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陈天铭都不耐烦了,我玩个游戏,怎么总有人过来打扰我?
他满是厌恶道:“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没时间,懒得去。”
从始至终,陈天铭甚至连回头都没有,只能说,沉浸于打游戏的人就是这样的。
楚青辞也轻咳一声道:“于三水,你可能误会了,天铭并不是医生,而且,江书云能不能治好,和天铭也没有关系,所以,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于三水终于忍不了了,心想:老子现在可是在替江家办事,已经今非昔比了。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他当时就不乐意了,冷笑一声道:“呵呵,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小子,我是带着诚意过来请你的,你这什么态度,连个正脸都不给我,在江家面前,你算个屁啊。还敢摆架子,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真要惹怒了江家,你们荣华集团能不能存在都是个问题。切,给你几分颜色,真以为自己能开染坊了?”
楚青辞脸色一冷:“于三水,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给我滚!”
就在这一刻,陈天铭游戏失败了。
陈天铭忽然深吸了口气,将手柄放在一旁,扭头看向于三水,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危险的味道。
此时的于三水没有察觉到陈天铭的怒火,而且完全无视了楚青辞,大声呵斥道:“陈天铭,我今天还就把话放在这里了。”
“不管你是不是医生,江家发话了,那你就必须去,不然,等待你的,将会是江家的怒火。你身边所有人,都会因为你而……”
不等他说完,陈天铭已经一个闪身,来到于三水面前,速度快到不可思议。
他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崩出来:“于,三,水!”
楚青辞收回了自己想骂的话,有陈天铭在,用不着自己动嘴。
于三水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你,你想干嘛,我可是代表江家来的。”
他根本没有多少战斗力,看到陈天铭冲过来,他给吓了一大跳。
陈天铭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你主人都没有叫,你在这里狗叫半天,你还真是对你主人忠心啊。”
“你放肆,你骂谁是狗呢?”于三水大怒道。
“哦,我可能说话不太中听。如果你觉得冒犯到你了的话,那我只能说一句……”陈天铭说到一半,脸色忽然狰狞起来:
“老子就这么说话的,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于三水惊呆了,他还以为,陈天铭要道歉了,结果,来一句这?这么狂?
“狗仗人势的东西,你主人都不见得有你这么嚣张,真要没了你主人牵的那根绳,你还敢在乱叫吗?”
一旁,楚青辞一下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她想起了网上那个视频,一个人牵着一条狗,狗疯狂对着别人交唤。结果,绳一松,狗怂了得都快尿了。
于三水气得浑身直哆嗦,指着陈天铭:“你,我槽你莱莱,你……”
不等他说完,陈天铭含怒出手,敢用这种脏话骂自己,真是不想活了。
他一脚踹在于三水肚子上。
于三水整个人懵了,自己怎么会飞在天上。
随后“噗通”一声,于三水狠狠落在地上,此时剧痛才一下传遍全身。
他感觉自己的臀部已经被摔成了六瓣,还有肚子上,刚刚仿佛被卡车撞了一般,闷疼,简直要呼吸不过来了。
陈天铭满脸不屑:“这点儿本事,你也敢在我面前乱叫,我看你就数泰迪的,叫起来挺欢,其实屁本事没有。”
“你,你踏马给我等着,我一定……”于三水还没有说完,便看到陈天铭再一次朝自己走过来,差点给吓瘫了,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陈天铭冷哼一声:“给我滚!”
于三水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敢说话,好汉不吃眼前亏,江家会收拾这小子的。
他急忙颤颤巍巍挪出门去,此时他才敢喊出来:“小子,你等着江家找上门吧!”
正在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急匆匆过来。
“陈先生,姚平山他病情忽然恶化,他要我过来请您救命。”女人一进门便喊道。
陈天铭眉头一皱,姚平山病情恶化,看来是得走一趟了。
他看了一眼楚青辞:“你好好呆在家里,我出门一趟。”
说完,他转头看向女人:“带我过去。”
看着离开的两人,于三水都快气疯了,姚平山不过一个小小的超市老板,何德何能,能跟江家相提并论?
可是偏偏,陈天铭根本不给江家面子,反而去给一个姚平山治病,他都怀疑,这个家伙,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
不行,回去以后,他一定要狠狠地告陈天铭一状。
一边想着,他一边恶狠狠低骂着离开现场。
二十分钟后,在姚平山家里,一个将近三十的男子,在给姚平山看过以后,叹了口气:“恐怕,也只有我师父,张景大师有可能能治了。”
“你们稍等,我通知我师父。”
他刚打完电话回来,陈天铭也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