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步兵的数量也十分的众多,有大部分步兵想要从山顶穿过来,他们真的穿山岭过去的话,这里一共有七处位置他们都可以走过去,我们的防御任务变得艰巨了。”
柴宗训听明白他说的话,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确实那么多的点都可以漏人,他们在什么地方防御,最关键的是柴宗训即便是把百练团、赤练营、斥候营全都加在一起,也才一万人,怎么打?
那么多地方分兵的话,每个地方充其量也有千八百人,这千八百人,即便是每个人都扛着一门二十三棒炮,恐怕也不可能挡得住那么多对手。
这一下恐怕其他人会直接从这里突防进入到大周境内。
看明白以后,当即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马上把记得睡觉来,还有王松,狼青两个人也一同叫来对了,还有帖木儿、代沙两个将军。
此时的赵构已经养好了身体,从川城离开。
这一次他足足在这里损失了五千人,实在是没有脸面继续呆着,柴荣也不可能让他在这里继续团,肯定是要回去接受惩罚的。
城中的诸将只有这几个人。
方信当然知道柴宗训是要把所有人叫来研究对策。
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要把消息发到汴梁城去,让柴荣做好应对的准备,否则等到契丹真的穿山而过那时候可就麻烦了。
在听到柴宗训的这话,他没有废话,直接怼你没收到。
“等一下我看我们是不是要将这个消息马上通知变量,让他们做好准备。”
明白了,重重的点了点头,确实如他所说的,此时卞良成必须要干净的应对。
柴荣他们用什么办法去对付柴宗训并不清楚,他现在只是把消息发不出去,具体他们会怎么办。
那是他们的事情,柴宗训现在最担心的是一旦部队大量的从那些地方冲不出去的话,到时候他们川城的重要性就没有了。
川城的重要性一旦失去事情,恐怕对他们来说就会变得更加的麻烦。
不管如何,川城的重要性必须保证。柴宗训仔细的观察着这张图上的情况,方信没有说的那么详细,但是柴宗训还是能清楚的看出来,具体的情况,现在摆在它面前的问题就已经不是那么容易了,必须要想个办法才行,可是现在他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殿下,我们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殿下您看这里!”
方信这次过来,其实心里面就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办,此时他把自己的建议摆在明面上一说,柴宗训立刻刮目相看。
“殿下,这里有一条幽静的小径,契丹人应该还不知道,这条路的重要性相当高,只要占据了这条路,对方想要穿越山林,基本上就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柴宗训顺着他说的地方看过去,果然,哪里确实是一个看起来并不是很明显的山坳,但虽然地点并不是很明显,却成功地横在了整条山脉中间。
如此重要的地点要是能用得上,这样的话说不定还能阻挡一下对方。
柴宗训仔细的想了想后,最终点点头。
“你带一部分百炼团在哪里驻扎,要是遇到了敌人,可以直接动手!回头我把你的弹药都给你带过去!”
方信一听,马上满脸微笑,他心中十分高兴。
“好,谢谢殿下,我现在就去!”
方信直接被派了出去,柴宗训心里还是有点担忧。
“殿下!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方信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我出了这句话。
其实他来找柴宗训,就是想把自己的战术和柴宗训说一下。
现在自己的战术已经说完了。
真正拿主意的时候就要等柴宗训说话了,而柴宗训此刻并没有着急说什么,而是表现的似乎对此并不是特别的担心呀。
方信看到这里的时候就格外是有点担忧,他的这个手段并不能够通过柴宗训的考核的话,那对于他来说事情到时候恐怕会比较麻烦一点。
既然他已经把计划说出来了,接下来就是等着里没怎么决定了,他没有想到的是柴宗训这个时候却并没有着急做什么,而是似乎在思考。
方信有一点点焦急了,柴宗训还没有拿定主意的话,那么对于他们的整体战术来说,恐怕就会比较麻烦,是不是需要在这个时候。再用一些特别的手段。
方信沉默了一下之后,几乎是想了很长时间,最后才走到柴宗训的面前对柠檬说道。
看向对方,所有的这些情况对于咱们来说都相当的不利。
“我看殿下不如赶紧想想办法吧,问候将这七十万人挡在这里的话,那么大之后,到时候恐怕会真的比较麻烦。”
柴宗训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会比较麻烦,他也知道事情远远的会比自己所知道的要更加的让人感觉到不好对手,但他现在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对于他而言此时问题还是相当多的。
不谨慎一点的话,恐怕到时候自己所应对的局面将会远远的超出正常的情况。
柴宗训把方信派出去之后,又开始加紧制作坦克,自己的坦克必须要赶紧制作出来。
这几天的时间,工坊的那些匠人已经把主机机的一些材料和配件制作出来,这些配件并没有组合在一起。
柴宗训也不知道这些配件究竟合不合规格,只是按照它之前的推算来看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而柴宗训在此刻想到了其他人的那些行径之后,他微微的有些担心坦克必须要抓紧,想到这里之后,他直接向工坊的方向走去当宁波。
来到工坊的时候,工坊正在热火朝天的进行这零件的加工,此时他们已经放下了。
手中其他的一些工作,除了制造必要的子弹和炮弹之外,其他的所有的人全都在加工这些材料。
柴宗训过来的时候,老李正在指挥着手下的人,对一件只有巴掌大小的配件进行精细打磨。
好几个大师傅围着那个配件,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紧盯着生怕磨的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