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说了,先赶紧,想想契丹人人冲过来我该怎么办?”
之前的战斗十分的激烈,柴宗训这边消灭契丹人的数量并不是特别的多,充其量也只有三万人,对七十万的其他大军来说,这点人数只能算得上是九牛一毛。
大多数的全都是受伤,真正战死的没有,多。
此刻更应该考虑的是气单在听到消息拼命的反扑。
这一次契丹第一大部落,是拼了命想要对这边动手的,他们不会尚罢甘休。
遇到了这么个困难,想让他们躲闪是基本不可能,更多的是他们要竭尽全力要把川城拔下来。
在气势上他们也会更加具有优势,会长驱直入。
柴宗训在想到这里,脸色并不怎么好看,他知道现在即便是把大周所有的部队加起来,也不过四十五万人。
里面的三个大营全都被毁了,本来这三大军营里面的视频是可以作为阻挡用处的,现在三大军营全都毁了,绝大多数人都没有逃出来,都被战死在了沙场,这对大周来说绝对是个致命的问题。
大招的士兵不足以,抵挡对方的攻击。
柴宗训站在府衙的大厅中,面色阴沉,他手上有百炼团所有的士兵,加起来数量约有一万人。
还有先进的武器,想要对七十万人这样一场致命的战斗,起到决定性作用,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殿下,您是在为那七十万气男兵担心吗?”
柴宗训听到这呵呵笑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种话还用说吗?那可是七十万人的自己手上的一万人,怎么可能对他起到绝对性的作用?
柴宗训现在也是真的一脸的无奈。
他在思考该用什么样的办法能够阻碍对方的进攻,只要稍微阻碍两天时间给汴梁城留出足够的时间,相信剩余的四十多万人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柴宗训心中这么想,他也确定这种可能性,只是有并不代表说现实中真的能完成。
柴宗训现在十分的苦闷,代沙此刻却站起来,低头在地上来回走了两圈,说出了一句让柴宗训感觉到有点惊讶。
“殿下,你想阻挡契丹,并不需要多么困难,只要我们守住川城,契丹便不可能会绕成去攻打汴梁!”
“噢,什么意思?”
柴宗训对使用指挥部队的战术并不是特别的了解,他所知道的只是一些皮毛,对真正的战略性问题还没有什么优势。
与代沙相比,他所知道的都很少,他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经验。
此刻代沙则十分清楚事情会怎么办。
他听到柴宗训这么说,走到了桌子旁,拿出了茶壶和茶碗,并将他们摆出了个看起来有点古怪的阵型。
“殿下,你看这茶壶就是川城剩下的这些茶馆就,是契丹士兵,现在他们大概处于这样的一种状态,你看!”
说完他直接将那些茶杯来回挪动一下,柴宗训正正的盯着看了几分钟,最后突然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他们现在在肃清外面的所有的大周士兵,等到塑形才会突破川城向里面去,也就是说我们川城是他的个卡点,他必须要将卡点突破!”
“对的殿下,我们川城在这里他们没有突破,大军可以从这两个方向绕过去!”
“这两个方向的地形并不好,走想要走过去,所需要消耗的时间非常的长!”
“队伍不易大范围行动,只能一点一点的挤过去,如此一来就会影响他们进攻的速度!”
除此之外他们还有大型的攻城器械器具,是根本无法从那些地方走过去的,所以必须要打掉川城。
之前对那三个军营动手,是想要将三个军营吃掉,集中力量将川城打掉。
柴宗训心中相当明白,川城并不是他建造的,川城所在的这位置自古以来就有,他所在的这位置也是正是一处咽喉要塞,才会被大周重点的发展。
柴宗训再仔细的看过了心中明白,,既然自己这里是极为重要的一处卡点,想要阻挡住契丹,应该只要守住这处卡点就可以了。
柴宗训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如此一来对他来说绝对是件好事,这就证明他在这处卡点,只要守得住,契丹就别想再进入到大周。
哪怕真的走进去了,他也有办法在后面川城随时对他们动手。
契丹根本没有胆量放任川城在后面。
看明白了具体情况,他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很好非常好,是这样,那我倒并不怎么担心了!”
“哈哈殿下,您真的并不需要担心,只要我们守好川城就行了,不过……”
华沙在说到这儿,脸色微微的有些变化,目光在柴宗训身边的几个人身上看了几眼。
话没有说,他脸上的表情意思确实相当的明显,王松第一眼就看到他的表情,当即王松有些不太高兴。
“华沙将军你那是什么眼神?难不成认为我们根本抵挡不住契丹人吗?”
此时方信也从外面赶了回来,方信也同样看到了华沙,眼神的不信任。
他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声音中不咸不淡的说道。
“华沙将军,你是对我们士兵的能力并不放心,你大可不必这么想,我们这些士兵都是百战之士,不要说对付这些契丹,再厉害一点我们也能照样收拾!”
听到柴宗训这边的人如此的表现,华沙也是微微的笑了下。
不过他脸色平静,带着笑容,还是提出自己的疑问。
“两位将军我,并不是对你们的技战术有任何的怀疑,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准备用多少人的伤亡去抵挡契丹人。”
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变得沉默了,用人堆人的方式是冷兵器,战斗中的一种无奈之举。
每一场战斗不管怎么打,战斗之前所属的将领都会仔细的思考,究竟要牺牲多少人才能够达到战略的预想。
从来看自己这边是否能够接受这场战争最后的后果。
在他们看来,这并不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正好做到,敌我分清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