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能解决问题的,柴荣在上面愤怒,也不是没有道理,对方都已经兵临城下了还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就在所有人脸色难看,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传令,并快速向里面冲的声音,嘴上还大声的喊着。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川城那边的最新消息!”
柴荣一听这话脸色一瞬间变得激动了起来,但紧跟着他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
川城那边的消息能怎么样川城?不过是一个弹丸小城,二手章,北边通往汴梁的通道,但川城实在是太弱了。
守城的士兵估计都没有上千人,即便是将城中的百姓们全都带上也,不可能挡得住七十万七代人,川城是必定会破。
契丹恐怕进攻川城都不会费最后一支力。
柴荣没有关心柴宗训在川城会怎么样,重重了他的口气,川城一破,其他人便会长驱直入进入到内部的平原地带,到时候想要阻挡他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柴荣坐在原地等着,听具体的消息,其实他心里原因已经想到了,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奇迹发生。
很快传令兵便出现大殿上,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下!川城最新得到的消息,昨日赵构军抵达川城城下,川城在四皇子带领下,毙敌一万五千余人,将敌先锋部队六万人打退,此时祁然士兵已退居二十里以外,其他大部队并未继续运动。”
只是短短的几句话,能听得出来川城在这次分手的任务中取得了大捷,柴荣在听到这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一声,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着传令兵。
“你刚才说什么?川城挡住了契丹先锋部队的进攻,契丹先锋部队有六万多人,其中有一万五千人被川城给歼灭了!”
传令兵在听到这消息也难以置信,他以为肯定是川城那边,故意吹牛说话吧,将战斗的结果夸大川城,不要说是击杀一万五千名士兵,即便是能弄死十五个七百人都已经算得上是超常发挥。
“你说什么你没开玩笑,确实造成了这么大的后果!”
柴荣整个人从椅子上腾的一声炸了下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川城在他印象中那是一座小城,里面人口凋零,大多数都是老弱妇幼,根本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形成战斗力。
更不要说是歼灭了原五千兵器的士兵。
柴荣脸上激动无比,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什么,同时脸色一变。
是不是在故意拿我开心?川城不可能会取得那么大的胜利。
这难道是柴宗训好大喜功故意在上报假的消息。
真的是假消息的话,那这个罪名是根本不可能,放过他的。
柴荣易想到这儿,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阴沉。
他说什么都不会相信柴宗训那边能取得这么大的胜利。
连他的北兵营三十万人都被对方给灭了,凭小小的川城能挡得住。
正在他这么想时,又有一个传令兵从大殿外面冲了进来。
“报告!赵构将军传回的最新消息。”
柴荣的听到这话时瞬间脸色一正,但很快想到了什么?
想起满脸的高兴。
“对了,我怎么把赵构给忘了,他可是受我的旨意特意去川城的!”
柴荣现在开始做吗?是不是自己的这个命令能照顾过去,而恰巧照顾进入到川城,契丹来围城。
那赵构带领的五千士兵成功的把对方六七万人击败了,随后又斩杀了一万五千人的战国。
他想到这里觉得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这样的,不过赵构居然能率军取得如此大的胜利,这也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
五千人对六七万还能够击杀对方一万五千。
这平均每个士兵都要击杀对方三个人。
这么大的战斗是怎么可能会出现?
这简直就是战争史上的奇迹。
柴荣在想到这,表情变得越发的激动。
同时他大手一挥,对着新来的赵丽颖大声道。
“说说吧,是怎么回事?”
把赵构送回来的消息禀告上去。
“启禀陛下,赵将军飞鸽传书,川城四皇子殿下亲帅万余名守军击败契丹七万余攻城部队,击杀一万五千人,四皇子殿下所使用武器从未见过,殿下约为大炮和燧发枪。”
飞鸽传书根本传不过多少字,此时已经是飞鸽传书的全部消息。
柴荣在赵构的话中听到了两个关键点。
一个是柴宗训率领万余守城士兵,击败另一个是柴宗训手上的武器,一个叫做大炮,一个叫做燧发枪。
他也是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两种名字,此时一听脸上充满好奇。
同时也满是不确定。
而此刻整个朝堂上的其他的,官员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一个个几乎都瞪大了眼睛。
满脸满眼,全是难以置信。
“什么?四皇子殿下亲率万余守城部队,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士兵。”
柴荣的表情并不怎么好看,他知道按照大周的履历,林默手中是不是可以有那么多部队的?但是他从哪里弄到的这么多不对,这可很值得深思。
这一瞬间他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并没有林某将其他人击败而有任何的变化,反而是目光阴沉的看向了整个大殿的所有人。
所有官员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一时之间唯唯诺诺都不敢出声。
唉,等到片刻之后,他们才听到猜中的声音。
去查查他从哪里弄到了这么多部队,从来都没有给他过这么多的不对。
本来听到林默在穿成大街的,大皇子脸上有一点点担心,他害怕这件事情会影响他对林默动手。
让他没想到的是林莫俊然,功劳并没有抵得过罪过。
此时柴荣对他的恨意还没有减少。
不仅如此,就连祭拜其他人那么大的功劳,财政都屈死不踢,而反而在他是不是应该拥有上万名士兵这件事情上格外的下功夫,大皇子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嘴角上的笑容已经变得更深。
“哼,这么看的话,他在父皇的心中是永远不会得到任何改变的,既然这样我当时不需要任何的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