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统帅着各自的军马,而在他最前面的则是蓝度。
蓝度正跪在地上一脸的恐惧。
“大酋长真的不怪我,对方有一种神秘的攻击手段,是那种攻击手段,杀掉了青狼。”
“也是那些攻击手段,让我们的生命才变得根本无法攻破城墙。”
脱脱不花坐在正上手脸色听到这话,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他统率着几十万契丹兵。
这七十万契丹兵是第一大部落第三大部落,等等十大部落中的六个组成。
也算得上是契丹现在能拿出来的最强大的中坚力量。
是绝对的主力兵力。
本来想着带着这么多人一次推平大周,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仅仅是一个川城,就已经让他吃到了相当大的苦头,无论是各种办法都无法突破川城的防御。
自己的战术竟然还被对方所发现,让他一时之间束手无策,竟然没有了更好的手段。
此时又听到了自己手下青浪在前线直接战死,同他一起战死的还有一大批骨干人员。
在听到这里,他更加的气愤,男人直接将先锋,部队里面的尖兵,蓝度给抓了过来。
蓝度在其他里面也算是一个贵族,他和真正统领七十万,部队的脱脱不花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此时蓝度的脸色相当的恐惧,跪在地上,身体甚至都有些发抖,而脱脱不花看着他冷哼了一声,很不客气的说道。
“我当初见面三十万北兵营,都没有这么困难,只是一个区区的串城已经让我连续折损了两次,还让我手下的一员大将,完了,你说这是不是你的错?”
蓝度满脸的无奈,这真和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其实他们这些先头部队在进行攻击。
这些上面都是给他们一些任务,其实他受到的任务便是派使者在战争之前来到川城策反川城的守成城主。
对他们来说川城战略位置十分的重要,对付战略位置是,在开战之前能用金钱美色予以策反,那最好,不能到时候再集合兵力全力冲击。
蓝度却在听到消息,相当的不屑,在他的印象中,川城只不过是一个没有人烟的空城,里面充其量能生活着几百个老弱病残。
更不要说手长的不对了,对于他来说拿下川城不过是不费吹灰之力,又何必去浪费那些基因财宝和美女。
他将上面给他的那些金银财宝美女全都笑纳,接着带领士兵想要一鼓作气将川城推平,没有想到,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做到这一点。
仅仅在包围北兵营本营,就和柴宗训的川城部队进行了遭遇,自己的部队出现了重大伤亡。
还没有等他来进攻川城,他就已经知道了川城的厉害。
后来那个时候,他想过是不是要把金银珠宝和那些美女全都重新送回到川城好来收买川城的人。
仔细的想了一下,他最后还是控制住了,这种想法让自己的贪心作祟,还是将那些好东西自己留了下来。
在他看来,在北兵营本营之外的战斗只不过是一场遭遇战,他们并没有做好绝对的。
准备才会出现那种情况,做好准备,到时候别说是那些士兵,即便是城高门后的,川城对于他们来说也不会造成任何的麻烦。
这一次他又在赌,赌自己还是能够进攻川城成功,将川城直接拿下,如此一来那些好东西岂不都是自己的了。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进攻他获得的效果更是差劲到了极致出现了重大伤亡,连续两次进攻,都没有取得任何有成效的成果,他们整个大军全都被阻碍到了川城以外。
现在主力部队都已经来了川城还没有打通那么严重,影响契丹大军南下的脚步。
战争就是这样,战场瞬息万变,稍作停顿或者说是阻碍,恐怕对最后战争的走势都会有重大的影响,此刻他才被吓得瑟瑟发抖。
他什么话都没说,此时却已经清楚蓝度人是怎么情况,脱脱不花气愤的哼了一声,二话不说冲着手下摆摆手。
立刻有两个手下走了上来,直接架起了蓝度的手臂,将他拖了出去。
然后外面便响起了一声惨叫,接着不大一会儿功夫蓝度的人头并被送了进来。
脱脱不花只是轻轻的瞥了一眼,便吩咐手下。
“送到后营去喂狗。”
将蓝度砍了,他目光看向了其他人,此刻众人一个个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有些人眼观鼻鼻观口口关心一副,呆若木鸡的表情。
有些人则是云淡风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或者说发生的这些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此刻这张在众人面前少了一点,发现根本没有人与自己接话,不仅眉头微微的,一跳冲着在场的这些人说道。
“你们都在想什么?难道认为,这场战斗到此就结束了”
他这话一出,终于有人不服气的走了下来。
“大酋长我们准备了一年多,好不容易准备好了所有的人手,马屁是根本不可能就这样回去的,我觉得大酋长不用和我们说那些话,我们是不会就这么轻易走的!”
人说话就好像是开了一个口子一样,立刻有人也走了上来同他语差不多。
“是的,大酋长,我们来到一次这里不容易,这一次一定要在这儿搞出点什么动静,至于大酋长所说的那些,还希望大酋长收回去,这并不是我们所想的。”
脱脱不花坐在正手位置听到这些话,微微的有些感动,同时他也依旧是脸上露出了一丝有些担忧难看的身上。
“对方那种奇妙的武器所产生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影响,诸位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此言一出现场,刚刚还十分激动的众人全都闭上了嘴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什么。
脱脱不花到这才算得上是彻底明白这些人心中在想什么。
他们极为的不甘心不想回去,他们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针对柴宗训的办法。
就在时候,这人群中终于走出了一个,只不过这人,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