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苏萱越冷笑,“你是猪脑袋吗?你不会看题?你自己不会做?”
“你……你别血口喷人!”赵金玲急切辩解。
“呵呵。”苏萱越笑了笑,把卷子直接递给教书先生,“先生您请看,她不会写就算了,还诬陷我作弊。”
教书先生拿着卷子,扫视了一圈,看到苏萱越的答案时惊讶的瞪大眼睛。
苏萱越的分析太简洁了!
他看着赵金玲的卷子,不禁摇头叹息。
赵金玲的卷子错漏百出,她居然还有勇气狡辩。
赵金玲感受到教书先生的鄙夷,顿时慌了。
“不,先生,您听我解释,是她作弊了!”
教书先生抬眸淡漠的瞥她一眼:“苏萱越的方略策工整严谨,当着所有人面做出来的,怎么可能作弊?你这孩子不仅愚蠢,而且不尊敬先生。”
赵金玲哑然。
她从未见过教书先生这般严厉,她忍不住瑟缩了下。
“快跟人家道歉!”教书先生喝道。
“我不……”
她刚说了一个字,教书先生突然扬手打断她的话:“林灿,这件事就由你处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教室。
赵金玲愣了下,随即尖叫一声扑向林灿。
“你帮我,我不想道歉!”
林灿嫌恶躲开。
“赵金玲,我劝你别再丢人现眼。你丢的是我的脸。”他低声警告,“你要是敢再惹事,我就跟你分手。”
说完他转身走了。
赵金玲呆滞在原地,眼眶通红。
她恨极了!
她不过是想赢而已!
她不服气!
她绝不认输!
她咬牙切齿的转身看向苏萱越:“你等着瞧。”
说完她转身跑出了班级。
苏萱越露出嘲讽的笑。
解决了赵金玲以后,回家的苏萱越觉得全身舒爽。
果然,报复人的快感是最美妙的!
她狠狠地吻了一下萧鸿渊的唇,兴奋地亲昵的搂住他的腰。
萧鸿渊被弄的浑身火热,他低咳两声。
“我去洗澡了。”
说完,他匆忙往内室走去。
苏萱越咯咯的笑,她喜欢看萧鸿渊害羞的模样。
等对方进了内室苏萱越开始收拾他带回来的行李,一边拆开衣物一边嘀咕:“又脏又臭,也不知道你带它回来干嘛?”
嘴上埋怨着可她心里却甜蜜蜜的。
她打开一套新买的睡裙,放在镜子前比划了一下,穿在身上比划来比划去,脸颊越来越红。
她扭捏了好久才换上。
做完一切后她开始等待萧鸿渊,手却在此时摸到了枕头底下的纸条。
苏萱越微怔,伸手抽了出来。
这是……药方子?
苏萱越将药方展开一看。
这是治疗胃疼的方子,其中还包括一副调养身体的药膳。
她仔细研读药方,心中涌动着惊涛骇浪。
他没事弄药方子做什么?身体还没好吗?
她的心砰砰的跳起来。
如果他真的身体出了问题,那她该怎么办?
第一次苏萱越感觉到了心慌。
萧鸿渊洗了澡出来,发现苏萱越坐在床上发呆。
“你在干嘛?”他问。
苏萱越忙将药方藏在身后,装傻充愣:“我、我在叠被子啊。”
“哦,那快点吧,我累死了。”萧鸿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疲惫的催促。
苏萱越松口气,走上前小心翼翼掀起他的被角,用手探测他额头的温度。
温度很烫。
“怎么会这么烫?你吃坏东西了吗?”她担忧的问。
萧鸿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懒洋洋道:“没事,我身体容易热。”
苏萱越皱着眉:“我去给你倒水。”
她转身走出房间,去厨房煮了碗姜汤端了过来。
萧鸿渊闻到浓郁的姜味就睁开了眼睛。
“趁热喝。”苏萱越将碗递给他。
萧鸿渊迟疑了片刻,接了过来:“谢谢。”
他吹凉后慢慢的抿了一口。
“嗯……挺好喝的。”他赞赏的说。
苏萱越满意的点点头:“是吗?要不然去医馆吧,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
“没问题。”萧鸿渊垂下眼帘,掩盖眼中的情绪,“我睡觉了。”
他合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白皙俊朗的脸庞上投下一层暗影。
苏萱越犹豫了下,没再坚持,转身准备去睡觉,忽然听到他喊:“萱越。”
“嗯?”她停住脚步。
萧鸿渊轻声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说完他闭上眼睛,呼吸平缓而悠远。
夜色渐深,苏萱越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卧室。
她看着手里的药方子若有所思。
半晌后,她重重的吁了口气。
看来需要找个老中医看一看,毕竟药方子这种东西不能乱看。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睡觉。
另一边,赵金玲正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泣。
今天她真的丢脸了!
她只不过想要证明自己而已,结果却成为同窗茶余饭后的笑柄。
赵金玲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
她抱紧双臂,将脸埋在膝盖上。
忽然她感觉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她连忙擦掉眼泪站了起来。
赵夫人看女儿红肿的眼睛,怒火蹭蹭的升腾起来。
“是谁欺负你了?”赵夫人愤怒道。
赵金玲不说话,默默流泪。
赵夫人更加恼火。
她拉过椅子坐在赵金玲对面,冷静的盯着她:“告诉娘,是谁?是不是苏萱越那个贱丫头?”
赵金玲依旧沉默。
赵夫人猛地一拍桌子:“你还瞒着我!”
她的力道很大,桌子晃了几下险些摔倒,赵金玲吓了一跳,她惊恐的望着赵夫人。
赵夫人指着她怒吼:“你是不是和那个贱丫头吵架了?”
“我……”
“肯定是!你们俩从初三就闹矛盾,每次都是因为那个贱丫头!”赵夫人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那么笨呢?每次都输给她!”
赵金玲咬唇,委屈的低下了头。
赵夫人见状更加生气。
她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女儿的脑袋,骂道:“蠢货,你就不会背后整治她吗?她不就仗着自己有萧鸿渊撑腰?我就不信了,没有萧鸿渊护着她,她算哪根葱!”
赵金玲摇摇头,仍然沉默。
赵夫人瞪圆了眼睛:“你明天跟赵银玲说一说,去教训一下她。”
她惦记苏萱越那家酒楼很久了,早就想去把店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