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一切,华展这才放心地离开。
华府,宁少远等回了华展带自己的母妃已死的消息,神色十分平静。
那一日,他将她母妃的手镯紧紧拽在手中,在房中静静伫立了许久。出来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酷,眼中是藏不住的野心。他虽然很不舍母妃的离开,但是他也很清楚,如果再让他做一次选择,他也会选择这样。
此刻,在皇上的御书房里,皇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容妃一死,所有的人目光都聚拢到了她身上,她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何况容妃死的现场留下的血书直接指向了她,谁都知道她与容妃向来不和。
皇帝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脸的烦闷。
“皇上,真的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怎么可能杀五皇子和容妃?臣妾不敢啊。”皇后为自己解释。
皇帝停在她面前,道:“可是他们明明就是在你宫中出事的,一个被下毒,一个被害,你怎么解释?你解释给朕听听?”
“臣妾也不知道,很明显,一定是有人嫁祸给臣妾。”
“好,谁会嫁祸给你,你告诉朕?这宫中的妃嫔谁不是你皇后这一派的?除了容妃还有谁能与你抗衡,她们谁又有能力嫁祸你?”皇帝质问。
“皇上,人心隔肚皮啊,退一万步,臣妾若是要对付他们又何必大张旗鼓地设宴,又何必在自己宫中动手,这不是自己惹祸上身吗?”
“也许你正是想到了这一点,反其道而行之呢?”皇帝盯着她道。
皇后没想到皇帝会这么看她,听了此言,一时震住,哆哆嗦嗦地道:“皇上的心目中,臣妾就是如此狠毒之人吗?”
“那你又如何解释当年紫华宫之事?既然当年你能够助纣为虐,现在又如何不可能谋害他们?”皇帝最气愤的是这点,他没想到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一个一个的都与他最爱的女人之死有推不脱的干系。
皇后一把跪下来:“臣妾……臣妾当年一时糊涂……”
“哼,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就可以对朕的女人下手了吗?就可以瞒着朕了吗?”皇帝怒道。
皇后自知理亏:“皇上说得没错,臣妾有罪,臣妾不该明知华府的人要害华妃仍然装聋作哑,将此事瞒着皇上,臣妾有罪,请皇上赐臣妾一死吧!”
她本是悔恨,但是皇帝正在气头上,当她这话是威胁,听完,更加怒不可遏:“皇后,你别以为朕不敢杀你?”他直接抽出了挂在墙上的佩剑。
幸亏门外的李公公机灵,听到屋中动静,赶紧进了门,看到皇帝将剑架在皇后脖子上,吓得腿一软,一把跪下来,就求道:“皇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如今容妃之死仍在查办当中,相信很快就能知道真相,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杀不得,千万杀不得啊,皇上还请皇上三思。皇上若实在生气,不如杀了小的,杀了小的若能给皇上发泄一点点怒气,是奴才的福分,奴才三生有幸……”
“反了你们,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朕不敢杀你们了,是吗?啊——朕不敢杀你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