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棺盖被挪开,会不会是那只恐怖的四足大型野兽所干的呢?”
我听秦深说完,首先想到的便是洞穴里古生物类的那种四足动物骸骨。
那具保存完好的骨架,究竟会是什么动物的骨架呢?
这幅画面此时不断萦绕在我的眼前。
————四足大型兽类,脊柱S形弯曲似人类,头盖骨非常奇特类似于灵长类动物;略微突出的上下颌长着尖锐的几颗巨犬齿……
这具动物骨架的出现,意味着就在那里曾经生活过此种怪兽,它是生活在什么时期?现在有没有灭绝?
它还会在山洞里出现吗?
这时,秦深轻缓中摇了摇头,“那天我们在惊慌中看了看,暂时还不能肯定它究竟是什么。但我敢肯定目前的地球上绝对没有那种动物。”
“起码还没见到过,”他犹豫了一下,眼神稍显凝重。脸上的微笑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苦思。
“后来我们听到洞穴深处传来一丝细微的尖啸声,那种声音我没法去形容。既像是一阵微风刮过岩石狭缝中产生的呼啸,也像是某种动物的低啸声在风中传来……”
他仍陷入回忆,“回到洞口木棺的地方,在惊恐中本想马上离开那里,可当我们看到外面世界的光亮时,那种恐怖好像又消失了一大半。”
“于是我们一咬牙,硬着头皮又在那里四处寻找,就在望向壁画时我们不知不觉被它吸引,以至一直从外往内慢慢的看了有数十米长的距离,看到后来我们再也不敢往里走进去。”
………
这时,我仿佛间已经进入了刀耕火种、结绳记事的远古原始洪荒时代。
极目远处是壮阔的喜玛拉雅山脉无尽雪山,绵延千里……胜利的部落联盟在高原上欢呼雀跃。
祭祀台上伫立一颗粗壮树木,草革兽皮上的古怪图案在风中翻飞作响。
高峻岩石正中昂然站立着异兽界的战神。
身形巨大外形如狐,双耳长立从头到尾尽是白毛。颈背粗壮,前肢五趾如弯刀般锋利,后腿粗壮直立间精神抖擞……
它被所有的部落族人簇拥,它代表无上的荣耀,胜利的象征!
深夜尽情狂欢,火把四处飞舞。
密密麻麻的木牌上尽是鲜红字迹,远处一堆被开膛破肚的野兽血肉模糊,血流遍地。
夜风吹拂,遍野烟雾缭绕……
阵阵枯燥的皮鼓声回响于高原山谷之中。
场地中部落族人身披兽皮草裙、脸上是狰狞的面具,草绳四处飘飞,来回跳着相同的舞步……
夜幕下充满着欢腾与诡异。
虔诚的面容接受祭司一个个的祈福。
围着篝火大口吃着烤肉。
这时,我又看到了另一个无比广阔的世界,那里有辽阔的平原、肥沃的盆地以及险峻的山峰丛林,还有蓝色的大海,金色如尖锥般的雪山……
天地之间尽是冰雪飘飞,就在驰狼的带领下部落的族人走进了一座形如尖锥的雪山底部洞穴之中。
………
我猛然间回过神来,只见秦深正说到泥罐内的粘稠黑色液体。
“你们猜一下那些粘稠的黑色液体会是什么?”
“是什么?”
叶辉急切中问。
“你猜。”
“唉呀……你就一次说完吧!”
秦深轻咳一声,慢慢地举起手中茶杯抿了一口。
“那是一种远古时期非常灵验的一种草药。”
他总会故作玄虚在话语中刻意停顿,这让程小月有些不满。
“叶辉都让你一次说完,你喝什么水呀!况且远古时期的草药灵不灵验你曾穿越回去试过?”
秦深微笑说道:“虽不曾穿越,但我那天当场就试了,非常管用。”
我们三人有些奇怪。
随后,秦深说:“那天我在黑暗的洞穴中不小心尖石刮破了食指,心想没多大事也就没去管。”
他说到这又停下来看了一眼大家。
愣了一下,又立即说道:“我后来在翻看泥罐时不小心粘上了一些在食指上,过不一会竟然一点都不痛了。”
随后,秦深说给了叔叔和堂兄两人听,他俩均感到有些惊奇。
就在半信半疑之间,他堂兄将前几天受伤小腿上的缠绕纱布取下,用粘稠黑色液体小心翼翼的往伤口上涂抹。
就在一分钟后,未好的伤口上竟然结了一层薄薄的硬皮。
他伸了伸腿,分明已经好了九分,功效极其明显。比现在的任何跌打损伤药不知好了多少倍。
随后,他们用其中一个水壶装了满满的一壶带走以备不时之需。
就在黄昏时分,他们已将洞门封好,并且做了极好的伪装。
就此离去……
后来,他们通过多方分析后得知,石盒内的浅色兽皮上就有这种粘稠状黑色液体的配方,但是其中有一种配方至今仍未分析出是什么,因为那一段符号非常复杂,无法猜测……
不过他们却从那些奇特的符号中得知,这是部落联盟里的一种特效草药,配方中的几种植物均为神奇的弛狼找来交给他们。
后来他们据此长期配制。
就在远古部落之间发生战争时,这种草药能迅速让人恢复元气,保持旺盛的精力投入战斗。
还能百毒不侵,延年益寿……
同样,部落中极具影响的人死去,身旁也会伴随着它去往另一个世界。
……
此时,大家在餐厅内点了几款当地菜品。
每人喝了些甜茶,几人虽不习惯却也尝试吃了一些生牦牛肉,它用糌粑裹住生牦牛肉及汁,味道令常人有些难以接受。
熟牦牛肉会好些,劲道有嚼劲。
程小月看了看却未动手,只吃了些素菜、沙拉及牛肉包子。
我喝下一杯青稞酒之后向秦深问去:“你刚才好像说驰狼与一个消失的古国有关,这个古国是哪个国家?”
他口中正有一块牦牛肉,慌忙摆手指了指示意稍等一会。见他急状,程小月“扑哧”一声笑了笑说道:“他就算嘴里没肉,也不会马上说出来,总会让人等一等。”
过了一会,秦深吃完用纸擦了擦双手,随即说道:“这个消失的古国就在这里,具体的准确地点我是真不知道;据我推测就在那幅壁画上面,答案也许就在后面没有看到的地方。”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从未回去过吗?”我问道。
听我问他,秦深伸手取杯自顾自的仰头一饮而尽,随后陷入了沉默……
就在我看着他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只听电话那头吕贝格说道:“你先别说话,找个借口走到一旁,我再对你说。”
吕贝格说话如此神秘,我心里不禁提了起来。
稍过片刻,我去了洗手间。
随后,他在电话中告诉我:“我们此行必须要取消,否则会出人命。”
“为什么?”我吃了一惊。
“我们已经被人定位跟踪,据我判断这次行程就是一个阴谋。”
我此时明显感觉他有些慌张。
“下午我悄悄出去时,就发现我的手机已被定位跟踪,于是我赶紧取下了电池。”
“被定位了?”
“是的,我们应该全都被定位跟踪了!”
我听吕贝格这么说,心里又想到了拉巴的妹妹。
可是,谁又会用手机定位来跟踪我们呢?
拉巴?嘉丹仁波切?
应该都不可能,因为他们本就知道我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