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目睹这一幕的,纷纷都傻了!
两个老家伙,第一时间低下脑袋,选择作壁上观。
至于从走进房间当中一直被无视的薛贵,看到这一幕,瞬间咬牙切齿。
凭什么,凭什么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自己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哪点比陆远差?
可是为啥,自己前后两次,一点儿便宜没捞着,反倒是陆远赚了个盆满钵满。
先是昨天,脱光邬语容的衣服。
今天更过分,直接袭胸!
难道一个男人必须抛弃底线,才能有这般待遇?
只不过,面对陆远这般作为,薛贵却并非最为愤怒的那个人。
杨柳伊如今,双眼冒火,整个人就如同火药桶,一点就炸!
“好你个陆远,看不上老娘,偏偏看得上别的女人是吧?”
“昨天是邬语容,今天又是董家小姐,老娘昨天晚上又是撩衣服,又是露肩膀,也没见你这么动手。”
“你这是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两相比较之下,杨柳伊彻底爆发,伸手揪住陆远的耳朵,破口大骂。
“你个臭男人,色鬼投胎,还要不要脸?”
只是,任凭杨柳伊手上如何使劲,陆远依旧保持自己的动作,没有晃动半分。
这般冲突,落在董耀宇眼中,让这位董家家主彻底呆滞。
按照董耀宇的意思,原本的确想撮合自家女儿跟陆远走到一起。
只是眼前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估。
再说了,就算陆远想当自家姑爷,当着老丈人的面,直接占董子妍便宜,这究竟要多么大的胆子才能做出这事?
更关键的是,真正让董耀宇忌惮的并非陆远的行为,而是杨柳伊的真实身份!
昨天和春堂的事情了结之后,董耀宇专门调查的有关杨柳伊的身份。
仅仅只是冰山一角,就让人触目惊心。
杨柳伊所在的杨家,与董家相比,完全不在一个量级,非要比喻,就如同大学与幼儿园的差距。
这样一位千金大小姐,要是因为陆远的举动迁怒董家……
光是想想,董耀宇就明白,自己必须说些什么了。
“咳咳,陆神医,有些事情急不来,就比如感情,总是需要培养的嘛。”
仿佛是董耀宇的说法真的有了效果,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陆远竟然真的将手抽了回来。
只是,就在陆远完成这个动作的瞬间,反而是董子妍楞在在当场。
落在外人眼中,如同患得患失!
恢复正常的陆远,先是将耳朵上杨柳伊的手拿了下来,随后面对暴怒状态的大小姐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董小姐带的那块玉佩,乃是大凶之物,我之前只是帮她驱邪,并非你们想的那样。”
“陆远,你别不要脸了,说出这种理由,真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不成?”
听到陆远这般荒唐的说法,薛贵直接站了出来,同时心中满是悲愤。
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了,败就败在陆远身上这份无耻!
大凶之兆……你他娘的手放在哪里?能不是大胸之罩吗?
老子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终究还是董耀宇关心自己的女儿,眼看董子妍状态不对,赶忙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子妍,你怎么样?”
董子妍这才反应过来,平静开口道:“我之前,的确有种种异状,失眠,头晕,浑身发冷,只是情况并不严重,也就一直没当回事。”
“可是陆神医,刚才把手从玉佩上拿走的那一刻,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看样子,之前真的是煞气缠身了!”
说到这里,董子妍怀着感激看向陆远,轻声问道:“陆神医,按照您的说法,我身上的煞气都是因为这块儿玉佩。”
“那我爷爷,那般凝重的煞气又是从何而来?”
眼看众人因为好奇,再度看向自己,陆远冷冷一笑,将右手抬起,掌心摊开。
一个被撕成两半的纸人,赫然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就是董老爷子煞气的真正来源!”
“根据我的了解,这应该是民间扎纸匠的手段,利用纸人诅咒,邪气缠身,颇为歹毒。”
“各种手法,非深仇大恨不会这般极端。”
说到这里,陆远闭口不言,直勾勾的看向对面的董耀宇。
“我……我们董家,平日里也没招惹过谁,一向都是平稳发展。”
“再说……这纸人难道能凭空来到我父亲的房间不成?”
听到这句话,陆远眼前一亮,赶忙开口问道:“能来这间房子的人有几个?”
面对董耀宇诧异的目光,陆远突然看向门外,眼神之中多出了几分冰冷。
“董先生跟你女儿都是血亲,应该不会下此狠手,作为你董家管家,出入这里,应该无妨,恐怕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