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阳白针法这四个字,震惊的可不仅仅只有李掌柜。
名师高徒的薛贵,自然也听过上古三大针法的名号。
作为赵老的关门弟子,薛贵知道的更多,自家师父之所以能够成为国手,就是因为祖上,曾经掌握了三大针法的其中之一。
只可惜,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传承早已断代,到赵老手中,上古三大针法就只剩下零星半点。
可就是凭借这几手,赵老偏偏闯出了国手的名号来,由此就可以见得完整的三大针法,究竟是何等的惊世骇俗。
除此以外,根据薛贵所知,三大针法的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意义。
现代中医,成立中医协会,只是这其中却有另类,为了区分,这些人单独成立一个名为古医协会的组织。
名字之上的差距,就是为了展现时间的沉淀。
根据古医协会的规定,上古三大针法乃是正统,任何人只要能掌握其中完整的一种,都能成为协会的会长!
这么多年以来,上古三大针法未曾现世,会长一职也一直空缺。
如果陆远,所说为真,传到古医协会的耳朵里,他立马就能成为会长,身份也随之水涨船高。
古医协会,鱼龙混杂,能加入其中的都是上千年的家族传承,成为会长好处多多,哪怕是一郡顶流家族,恐怕也无法与其相提并论!
这是何等的机缘,这是何等的荣耀?
“呵呵。”
想到有关上古三大针法的种种传说,薛贵冷笑一声。
“就你这样的穷小子,也配掌握三大针法?我看你根本就是虚张声势,浑水摸鱼罢了。”
杨柳伊跟张婷二人,原本对于所谓的阳白针法还有些不以为意。
可是眼看薛贵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一时间不禁看向陆远,眼神之中满是好奇。
这个男人,难道真的能逆转局势,创造奇迹不成?
不管众人心中作何想法,陆远面对质疑,确是显得十分淡定。
也只有陆远知道,所谓的阳白针法在自己的记忆当中,根本算不上顶尖。
还有一些更为古老的传承,只是如今的自己无法掌握罢了。
“有一只青蛙,待在井底,他抬头向上看去,只能看到井口那么大的地方,所以青蛙就以为,世界就只有井口这么大。”
“薛贵先生,你有没有觉得现在的自己跟那只青蛙很像?”
陆远说话的声音虽然平和,但是说出来的内容,却满是嘲讽之意。
薛贵听到这话,瞬间暴跳如雷,自己出身国手门下,到一个穷小子口中却成了井底之蛙。
这件事如何能忍?
“哼,任你嘴硬,可事实就是事实,嘴上说的再好,也要手上见功夫。”
“哦?我也正有此意。”
陆远接过薛贵的话茬,眉毛一挑:“不如这样,咱们两个人这次,就以邬语容究竟能不能康复作为赌局。”
“我施展阳白针法,若是无法治愈邬语容,自然就算是假的,到时候我给你磕头认错。”
“但是如果,得到我的救治之后,邬语容苏醒,病情有所好转,跪下来的就要是你了!”
“一言为定!”薛贵此刻,胸中燃着一团火,面对陆远的赌约,想都没想,直接点头答应。
“我不仅给你磕头认错,还拜你为师,就怕,你小子没这本事!”
“多余的话不说了,现在我要开始为邬语容施针了。”
眼看赌约达成,而此刻的邬语容状态,已然不能继续拖下去了,陆远赶忙开口冲着众人催促道。
“诸位,还请先行一步离开这里,我施针的过程,不能隔着衣服,邬语容小姐可能会露出一些关键部位来。”
“哼,原来如此,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医生,你根本就是想占便宜。”
薛贵冷笑连连,看向陆远的目光当中,更是多出了几分鄙夷的味道。
原本以为这小子有多高尚,如今看来,分明是跟自己存了一样的心思!
自己还没得手,怎么能让这个小子称心如意?
只是,薛贵就算再抗拒,也做不了决定,张婷跟杨柳伊两人,才是主导。
对于陆远的人品,两人万分信任。
特别是杨柳伊,之前的经历,就在眼前……自己贴上去,陆远非但没有揩油,还不住要把手抽走。
如此做法,自然让人信服。
“薛神医,对不住了,陆远要施针,咱们还是一起出去吧!”
张婷向前一步,挡在薛贵身前,说话的声音虽然平淡,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记住你之前说的话!要是被我知道,你心思歹毒,定要让你好看!”
张婷在前,薛贵就算有心思也只得作罢,丢下一句话,这才无奈褪去。
一时间,硕大的会客厅就只剩下陆远跟昏迷的邬语容。
就在陆远准备动手,将邬语容的上衣褪去之时,原本紧闭的房门突然再度打开,杨柳伊鬼头鬼脑的探了进来。
“陆远,我可警告你,千万不敢乱来,惹怒了邬家,谁都保不住你。”
陆远点头,目光平静,眼看他这般模样,杨柳伊才终于放下心来,心中的那几分醋意,也在这一刻悄然散去。
呼……
面对眼前的睡美人,陆远深呼一口气,压下复杂的心情,这才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上衣退去,陆远的视线当中顿时呈现出一抹莹白之色。
香肩裸露,动人心魄。
陆远虽然结婚,但三年以来,根本就没碰过李露露,说到底还是个雏儿。
眼看这般场面,哪怕心思端正,却依旧还是压不住自己的心跳。
“这……”
一股热血上涌,陆远只觉得鼻尖一湿。
轻轻一抹,脸色瞬间尴尬。
面对眼前绝色,自己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喷出了两股鼻血来。
“罪过罪过!”
陆远面色羞红,连声道歉:“邬小姐,我的确是为了治病救人,只希望你苏醒过来,不要怪罪!”
说完这话,陆远三下五除二,已然将女衣脱了个精光。
公主一般的女人,这一刻躺在沙发上,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套内衣。
面对这般诱惑,陆远连动作都僵硬了。
更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生怕眼睛一斜,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尚未施针,陆远赶忙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来,悻悻的擦掉了鼻尖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