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儿撅起小嘴,忽的向着李光明的脸颊吹了一口气,说道:“哼,光明哥原来这般会逗弄女孩子,是不是对于其她女孩,也是这般。
对了,我想起来了,刚才花盆中的花,向长蹿升了一大截,你学习的,该不会是让植物快速生长的技能吧。”
李光明哈哈一笑,笑着在宁采儿的小脸上,又亲了一下,说道:“这回采儿算是猜对了,我现在可以让我百里之内的一切植物,生长速度提升一万倍。
而且,还可以让百里之内,四季如春。”
宁采儿张大了小嘴,心中惊骇。
李光明却看着她那红嘟嘟的小嘴,认真打量着她,认真欣赏着她的美,认真感受她的温香气息。
终于可以这么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堂堂正正地看着她了,这种感觉,真好,但愿能够永远如此。
宁采儿脸色微红,更增了三分容光。
可就在二人情意浓浓之际,李光明向外看了一眼,向着房间走去,又化为了白狗形态。
门外,响起了一个清亮的声音,是葛明月与葛明龙来了。
李光明看着跪拜在地的葛明月,问道:“明月,这么晚了找为师,是有什么事情吗?”
葛明月一拉葛明龙的袖子,跪倒说道:“师父,是明龙前来求见,明龙想去刺杀那方县令,现在明龙武功已经小有所成,料想一定会成功。”
李光明眯缝起了眼睛:“你刚学两天武艺,怎么会有所成,就算有所成,若是不成功呢?”
葛明龙跪倒在李光明身前,说道:“若是不成功,徒儿愿意自己担着,不连累师父。”
“哼,若是你败露了,你怎么办,你姐姐怎么办,你师父又怎么办,你都想过没有,小小年纪,怎么可以这样莽撞。”
宁采儿也在一边说道:“是啊明龙,这刺杀知县,并非易事,现在阳谷县人心惶惶,各个大户,都请了很多看家护院,你就算会些工夫,你刺杀之后,又怎么脱身呢?”
葛明龙小脸涨得通红,不再言语了,葛明月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葛明龙的袖子。
等着姐弟二人离开之后,宁采儿说道:“看来这姐弟二人,是下定心思,一定要为父母报仇的,这方知县,真的这么难杀吗?”
李光明吐了口气,说道:“不管最近阳谷县乱不乱,看来这回,我还真得提前动手了。
明龙这孩子别看不爱说话,心中主意正得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到知县府去,真捅出篓子来,那可是天大的祸事。
你我都脱不了干系。
这样吧,你去找明月,跟她说一下,就说我近日就会帮她姐弟报仇,叫她姐弟不必着急。”
宁采儿惊讶地眨巴眨巴眼睛,说道:“也是,你是个惯犯,这种事情,也只有你来做,最让人放心。”
李光明大嘴抽搐了几下,一时分不清宁采儿的话到底是夸赞还是嘲讽。
李光明认真琢磨了一下,最近阳谷县可算是爆炸新闻不断,这知县再扑街上了头条,估计他麻烦不小。
故此,要带走这方知县,生猛的手段,还真不能用。
那么要使用柔和一些的手段,李光明想了想,那自然也只有从生活方面下手了。
李光明托着下巴,想了片刻,却想出一条主意来。
当天晚上,李光明就离开了李宅,在阳谷县转了一圈,仗着有药农光环辅助,他这次主要探查的目标,却是一家叫醉红楼的ji院。
那个拜月教的九姑娘,曾经就栖身在这里。
这里除了那位风姿绰约的九姑娘,还有一名叫做翠玉的姑娘,姿容秀美,也是阳谷不可多得的美女。
因为唱得一首好曲子,在这阳谷境内颇有名气。
李光明将目光落在这翠玉姑娘身上,倒不是因为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这翠玉姑娘的相好,就是阳谷县的方知县。
每过几天,这方知县就会来到醉红楼来,和这位翠玉姑娘相会,那情谊,自然是你侬我侬。
他眸光闪动了几下,说不得,要想取走这方知县的性命,还得从这位翠玉姑娘身上下手。
李光明一路行来,
有很多人向他打招呼,
这个晚上,有点儿热闹。
因为李光明并没有关闭神农真光。
这样一来,他身周百里之内,如沐春风,
这么大的变化,自然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了。
毕竟这种冬天忽然转暖的天象,这种万物复苏的天象,万年不遇,民众就是睡眠再好,也难免受这种天象的影响。
街道上,人流穿梭,议论纷纷。
“诶呀,这可真是奇观啊,难道说这是上天有什么指示吧。”
“会不会,有什么灾难要降临阳谷啊。”
“诶,也或者这是阳谷的福音呢。”
“若是我们现在种田,会不会丰收啊。”
听着人们的议论声,李光明吐了口气,微微一笑,却也不在意。
他回来之后,宁采儿已经睡下了。
虽然一人一虎设定了分界线,但是李光明还是没忍住,化身人形,又偷偷吻了宁采儿的小脸一番,
好在宁采儿睡得很沉,并未醒来,小脸红扑扑的,如同熟透的桃子。
李光明心中窃喜,又仔细欣赏了一番睡美人的小脸。
次日,李光明观察着宁采儿的小脸,见宁采儿确实对昨晚之事,分毫不觉,放下心来。
他刚刚吃过早饭,宏王爷就上门拜会来了。
分宾主落座。
宏王满面红光,脸上是说不尽的喜色。
李光明被他的情绪感染,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宏王又向着李光明深施一礼,这才说道:“
师父对徒儿的大恩,徒儿一辈子也无法报答,
昨天晚上,徒儿细细思量师父所传授的各种绝技,
这功夫突飞猛进,料想就是原来的两个我,也未必是现在的我的对手。
而且我有预感,若是本王将师父传授的武艺全部融会贯通,功夫起码能提升两倍以上,
师父授业大恩,徒儿实在无以为报。”
宏王说到这里,脸上满是欢喜感激之色,又要行礼跪谢。
李光明有些无语,急忙说道:“宏王不必多礼,我也不过对宏王稍作指点而已。”
“那哪里是稍作指点啊,师父,我想,就是上山再学艺一百年,也未必有师父传授给我的多,毕竟日上三竿,更进一步难若登天,
我自诩是绝顶高手,可是在师父传授的那些顶尖技艺面前,我才知道,我真是井底之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