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麟老者微微一笑:“右使说得有道理。”
他却忽的揉搓着双手,嘿嘿地奸笑了起来,望着远处,湖边的三名少女,双眸闪烁不定。
黑痣夫人冷笑道:“老鸟,你的老毛病又犯了,这郡主是不得有什么闪失的,剩下的两个丫头,若是捉到了,随你去玩好了,但是记住,可别打郡主的主意,否则,教主可饶不了你。”
黄麟老者干笑道:“这个自然,其实我最中意的,还是那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丫头,别看离着这么远,不过根据多年的经验,我感觉,那绝对是不可多得的极品。”
他说着,嘻嘻嘻地邪笑了起来。
黑痣妇人哼了一声,不再答话了。
……
三名少女,在湖边嘻嘻哈哈玩着水,
感受着湖光山色,在这冬季里,
找到了一处世外桃源。
这湖边,也有不少游人,也有当地的住户。
不过看到郡主的几百护卫,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采儿,你可知道这湖叫什么名字?”锦荣郡主瞪大眼睛,仰着脸仔细端详着宁采儿在阳光下的动人娇颜,问道。
宁采儿被她看得俏脸微红,却也没怎么在意,笑道:“这像是一个镜子面,该不会叫镜子湖吧。”
锦荣郡主哈哈一笑,在宁采儿的脸上抹了一把水浪,笑道:“小笨蛋,这可不叫镜面湖。”
宁采儿也还了一把水浪,笑道:“这不叫镜子湖,又叫做什么湖。”
锦荣郡主一边划着水浪,一边笑道:“这个湖叫做日月湖,有两个湖面,我们所处这个湖面,叫做太阳湖,而另外一处湖面在两里外,叫做月亮湖。
不过月亮湖要比这里小一些,也没这里花草多,所以我还是比较喜欢在这里玩。”
“这样啊。”
“诶,你看,你看,的狗师兄在做什么?”锦荣郡主忽的眸光一闪,向着一旁的李光明望去。
其他二女的目光也好奇地望了过去,随即三女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只见那只白狗,此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捆绿藤,
在绿藤的一头,绑上一颗大石,
将大石,向着水中放去,
慢慢将藤蔓向着水下延伸。
“你狗师兄他在做什么?”
“在钓鱼吗?”
“哪有闭着眼睛钓鱼的。”
“我对你的狗师兄,越来越感兴趣了。”
“他在听东西吗,还是在感应什么。”
宁采儿也好奇地来到李光明近前,
她知道,李光明很专注,并没有打扰。
不过现在隔着一层狗皮,并看不清李光明的表情。
那么,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牵动了李光明的心神呢?
其实李光明心中也在暗暗纳闷,水中感应到的那,影影绰绰的银色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和山上那些人有关,他心中不由得一凛。
……
青山绿水,太阳当空,太阳湖上,
湖心有一个小船。
小船上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青衣少女,
她生有一张鹅蛋脸,相貌端秀,显得十分白嫩可爱,眼下的卧蚕有点儿明显,在阳光下,却颇显动人。
小船之上,放着一个巨大的银色箱子,另一头,站着一名船夫,正在划着小船。
卧蚕少女身前,一个木质的小人,由几根线绳牵拉着,正在上下舞动着,
时而翻跟斗,时而挥手打招呼,
“诶,你们看,那有一位姑娘?”
“她玩的是什么,难道是木偶。”
“真是木偶诶。”
“姑娘,姑娘——你过来——”郡主挥起了小手。
那姑娘放下木偶,向着这个方向望了一眼,见是三名女孩,
那船夫划着小船,向着岸边靠拢了过来。
“诶,姑娘,你这艘船上的箱子里,装得是什么啊。”锦荣郡主好奇地问道。
宁采儿微微一笑,也好奇地看向那箱子,银光灿灿。
柳玉鹕也有些奇怪,不过二人都懂一些人情世故,自然不会像郡主那样直来直去。
那姑娘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小玩意。”
那姑娘说着,将箱子打开,却拿出几个木偶来,那些木偶用线绳牵拉,可以做各种动作。
宁采儿等三女,都面带惊喜之色地看着那玩偶,女孩子对玩偶之类的东西,没有抵抗力。
姑娘给三女每人一个玩偶,三个女孩都玩得兴致勃勃。
那刀疤军士,走上前来,抱拳说道:“郡主,这些玩偶来历不明。”
“你给我滚远点,本郡主要玩什么,用得着你指点吗,滚开滚开。”郡主玩得正兴起,见军士来扫兴,腾得一下来了火,没好气地怒骂。
那刀疤军士无奈,只好退到了几丈开外。
就在此时,李光明却来到宁采儿的身边,用爪子扯了扯她的裤脚。
宁采儿虽然新奇那姑娘的小玩意,不过知道李光明扯她必然有道理,
于是跟了过去,
走了五步,李光明将一张纸张,递到宁采儿身前,只见那纸张上分明写着:“那姑娘很危险,不要靠近她。”
宁采儿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又看了那姑娘一眼,脸色微变的立在远处,不再过去了。
可就在此时,李光明所扮的巨大白狗,忽的向着那姑娘急奔而来,瞬间来到姑娘近前,一声震天咆哮,双目凶光毕露
只震得周围湖面,都荡起了一圈涟漪。
那姑娘吓得浑身巨颤,向后退了一步,锦荣郡主和柳玉鹕,也均是一个激灵,退开两步,面露胆怯之色地看向白狗。
白狗此时,却死死地盯在那姑娘身上,向着那姑娘扑了过去。
那姑娘一声尖叫,一屁股坐在地上,锦荣郡主和柳玉鹕都蒙住了眼睛,用指缝偷看。
现在才知道,这只白狗,发起脾气来,当真毫不讲理。
宁采儿此时也惊呆了,她实在不明白,李光明究竟为何如此。
此时白狗,两只硕大的前爪忽的抬起,向着那姑娘的前心便掏了下去,
可就在此时,白狗忽的身子倒退了几步,浑身巨颤了起来,向后翻了一个跟斗,趴倒在地。
宁采儿急忙奔到白狗身边,蹲**去,一脸关切之色:“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只见白狗的狗脸都在打颤,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呼吸也变得十分急促。
“大哥,大哥,你别吓我,大哥。”宁采儿趴伏在白狗身上,双肩颤抖,脸上流下滚滚热泪来,如同珍珠般,滴滴答答地滚落在白狗身上。
她却觉得,那白狗身上,周身寒凉,就像一块大冰块一样,她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焦急。
锦荣郡主和柳玉鹕对视了一眼,想要过去观看,又是不敢,她们都被白狗刚才惊人的举动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