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玉洁颤颤巍巍地走进来。
“你以为你那点儿小气了,我发现不了,是不是?”韩云南说道。
“我只不过是不想管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有多聪明。知道一下。”韩云南伸手便要掐过来。
“夫人,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常妈妈摇醒了满头大汗的闫烟。
“玉洁人呢?她去哪里了?”闫烟问到。
“说是要回去看看,所以提前离开了,有我在也是一样,你不用担心。”常妈妈说到。
“让她来见我,我要见她快点。”闫烟真是害怕梦境成真。
“那我现在让人把玉洁找回来。”
“夫人怎么了?我只不过是回去给你拿点儿东西。”玉洁说道。
“没什么。对了,大人去哪儿?”闫烟问到。
“昨天傍晚急匆匆的离开了,说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做,也没有跟别人说去做什么。”常妈妈说完便出去了。
有点儿神神秘秘的。
“快!我们现在去太子府。”闫烟说道。
“去哪里做什么呀?”玉洁不知道她家小姐要做什么。
“你别管。”
“夫人,你要去哪里?”常妈妈看着闫烟急匆匆地出来便问到。
“我想出去看看,你管的着吗?”闫烟问到。
“你不管去哪里,都需要有府中的人陪同,还是让管家和我跟你一起吧。现在正逢多事之秋,你要是一个人跑出去被挟持了。我们没办法救你。”常妈妈说道。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被挟持了?闫烟很是生气。
“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夫人也不必太过难受。”常妈妈说道。
“正是,不过我其实没有什么事情。我是想回家去看看。”闫烟说道。
“你也知道我的弟弟跟我关系很好。这么多天了,我有些担心,出来的时候,我说话太厉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伤了他的心。”
“你让开。”闫烟说道。
“夫人,你刚跟自己的家里人断绝所有关系。”常妈妈说道。
“常妈妈有过孩子吗?“闫烟问到。
听了这话,常妈妈突然低下了头。
“你知道什么叫血脉亲情,割舍不得,不管再怎么说,我跟闫浮打着骨头连着筋的,他已经对我这个姐姐不会不管不顾的。”闫烟说道。
“那就请吧。”
马车漫刚刚到了永安国公府,刚挑起梁子闫烟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吗?
“二小姐你怎么回来了?“崔妈妈妈妈现在对闫烟是一点好气也没有,其他的就不说了。
“我来找我自己的弟弟,怎么还需要问问你?”闫烟瞪了她一眼说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二小姐不是说了,宁愿要断绝关系,都不愿意留在国公府。”崔妈妈说道
“我要看我的弟弟,你什么身份,现在也敢管教我。”
“让开。”闫烟直接给了崔妈妈一巴掌。
“外面怎么吵吵闹闹的?发生什么事情让他们这么吵闹。”闫浮皱眉说道。
“回少爷的话,二小姐回来了。”侍女连忙说道。
“二小姐回来了。让她进来吧。总归是自己的家的人。也不能让她连家门都不敢踏入吧。”闫浮叹了口气说道。
“你先回避一下,我想单独跟他谈谈。”闫烟看了一眼陆长安说道。
“是。”陆长安点了点头。
“你终于肯见我。怎么怎么样,最近日子过得还好吗?准备的怎么样了,到那个时候,你可以一定要有点儿功名才能给姐姐争口气,才能给母亲争口气。”闫烟说道。
“如果你今天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个,那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了。”闫浮叹口气说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许久没见过,竟然一点儿也不想,姐姐还是你眼里心里已经只有一个姐姐,就是太子妃了,我都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怎么说?从小到大也是我一直照顾你,你在母亲那边有事情也是我招人,结果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外人呢。”闫烟说道。
“二姐,今天就是来教训我的吗?”闫浮问到。
“还有其他话要说。”
“母亲是被韩云南给弄成这样了母亲生前有消息,可是没有传递给我们。”闫烟压低声音说道。
“姐姐到今天才明白这件事情。不过也不算太晚。”闫浮看了闫烟一眼说道。
“你早就知道。“闫烟有些惊讶。
“不只是我知道这服中的每一个人,只要但凡是了解一点事情的,都知道这件事情。这是父亲当时不愿意让你嫁给他的原因。”闫浮无奈地说道。
“结果姐姐你倒好,完全把这些话当做耳旁风,认为都是我们在害你。”闫浮皱眉。
“我当时算了,不说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处。”闫烟说道。
“不仅是这个,祖母总有的是,他可能也有参与。”
“现在我还没有当做证据。”闫烟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证据?难道姐姐你这次回去就是为了拿证据。”闫浮问到。
“自己做事自己挡,父亲从我们小的时候便一直告诉我。所以我一定要到他身边去,我一定要拿到他的证据。”闫烟说道。
“这也太危险了,你把这件事告诉长姐她一定会帮忙。”闫浮说道。
“我就是不愿意麻烦她,也不希望她笑话我,所以才自己一个人去。”闫烟说道。
“那姐姐今日便留下来吧。”闫浮说到。
“不行!如今韩云南离开了韩府,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最好的消息。”
“我可以在他的府中找些证据,他那个书房应该有一些证据。”
“到那个时候,我想我就可以轻松把他送进大牢。”闫烟说道。
“姐姐,你一个人去做这件事情,会出问题的。”闫浮说道。
“还是告诉给长姐,派人调查。”闫浮无奈地说道。
“浮儿,那是我们的母亲。这件事情是一定要由我来做的,我一定要韩云南知道他做的是多么错的一件事。”闫烟坚定地说道。
一时之间闫浮,也不知道该不该拦着她了。
好不容易闫烟有这个想法,正是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