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叶澜依的思路,低头望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堆起笑容,将手机放到耳边甜甜的喊道,“震莛!”
“下个月,霍氏举办酒会你自己准备准备!”电话里面霍震莛的声音很冷,如同千年寒冰。
“嗯嗯,我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过去的绝对不给你丢脸。”叶澜依一副小女人的口音说道,想到这个时候霍震莛打电话给她一定是原谅她了,弱弱地问,“震莛,你是不是原……”
“嘟!嘟!嘟!”
“谅”字还没有说出来,手机就被挂断了,叶澜依愣了一小会才回过神来,气的直接将新买来的手机丢在沙发上,全身止不住地战栗,牙齿更是咬得“咯!咯!”响。
现在,她这个丈夫心里完全就没有她的地位,整颗心都被白乔一那个贱人给占满了。
恨啊!
她恨不得将白乔一咬死。
另一边,白府。
从地下室出来的白乔一,坐在房间里面闭目养神。
“叮!”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这时收到了一条消息。她睁开眼睛拿起来瞄了一眼,下个月是霍氏集团建立70周年,看来她的速度要加快一点了。
合上手机,她盯着桌子上的照片,看着照片里的女人,她的脑海突然浮现出苏家明的面孔,眉头皱了皱。
这个男人……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从看到苏家明和的第一眼,她就好奇这个男人的身份,苏婉出。轨对象是她的父亲,难不成这苏家明是她的……弟弟吗?
不会的!不会的!
简直太过于狗血了。
白乔一自己都被心里的想法给吓到了,她简直觉得这样太恶心了,三十多岁了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且这个弟弟的名声还不好!
算了,还是打个电话让约翰好好的查一查吧!这样她心里也能安心。
从新拿起手机,手指来回的翻了翻通讯录,找到约翰的号码直接打了过去,顺便瞟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12点整应该起来吧!
“白小姐。”约翰语气懒散的说道,还是不是在手机里面打个哈欠。
听着口气,这人还没起啊!
白乔一额头三条黑线,嘴皮子利索的说:“有一单新生意想请你帮忙?”
“说!”
“帮我查一个人,他的名字叫苏家明人称霍二少,母亲叫苏婉,继父叫霍家康,大哥叫霍震莛。我要你查他的亲生父亲是谁?”
约翰的眼睛瞬间锃亮,刚才还睡眼惺忪此时此刻已经毫无睡意,低声说:“呦呵!这一家人听着就了不起,金门之首的霍家,白小姐这次佣金有点贵啊!”
在南城,谁敢查霍家的事情,要是被霍震莛逮到要不就是死,要不是就是坐牢!他还想好好的快活几年呢。
“放心!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查清楚一切都好说。”现在对于白乔一来说,结果比钱重要,只要他能解她心中的疑问,要多少钱都没有关系,“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
“成交。”
对于约翰来说,只要钱到位就算在难查的事情,他都能查到答案!
挂了电话,白乔一盯着照片看,嘴里碎碎的念了一句,“妈妈!要不了多久曾经那些负了你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她现在心里已经有点等不及了,等不及看苏婉就地正法;等不及看到徐志森被南城的人唾弃;等不及看叶澜依失去最在乎的东西;等不及为孩子和母亲报仇了。
而自从被霍震莛挂了电话的叶澜依,就一直待在家里看电视,当她看到液晶电视上面露出的面孔时,大脑一片空白耳边更是不停地在发出“嗡!嗡!嗡!”的响声。
双眼无神的盯着毒狼那张满是刀痕的脸,心里不停地在质问自己,“这人怎么就自首了呢!他什么时候良心了?他是自首了叶霖和母亲怎么办?”
等等!
昨夜,是白乔一将人带走的,才一个晚上的时间这人就被她折磨成这幅样子!这还是她认识的白乔一吗?这还是她认识的毒狼吗?
心里泛起一丝害怕,头一次她心里有些惧怕白乔一,惧怕这个女人的手段啊!
她现在真的怀疑,到底是毒狼自己自首的还是白乔一逼迫他自首的?反正不管哪一种,这样的局势对她都很不利!
尤其是昨天晚上,毒狼被折磨成这幅样子又吐出了多少话来?
“铃!铃!铃!”
响亮的手机铃声在客厅里面响了起来,坐在沙发上的叶澜依偏头看了它一眼,却迟迟不敢拿起来接。
她害怕是警察局打来的,又害怕是白乔一打来的。
“铃!铃!铃!”
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响到第三遍的时候叶澜依鼓足勇气拿起手机放到耳边,语音轻颤的说:“你是谁?”
“呵呵!”
白乔一冷笑的声音在电话里面响了起来,嘴角掠过一丝嘲笑,冷声道,“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听到白乔一的声音,叶澜依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对着电话就是一声怒吼,“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让他自首的。你他。妈到底还想要怎么样,有本事就全部都使出来,别他。妈给我玩这些阴招数。”
阴招。
还真是奇怪啊!别人用就是阴招,她当年自己用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是阴招呢?
“怎么样,看到毒狼自首的滋味不好受吧!”白乔一的语带带着嘲讽,冷若冰霜的眼神没有一点温度,”这只是一个开场白,后面的你就慢慢的等着吧!我会一点一点的夺走你手里的东西,将你曾经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你这个贱人,”
叶澜依怒不可遏地冲她吼道,整张脸憋的通红,两只牛眼睛仿佛要掉了下来,压抑着心目中的怒火说:“乔一,算我求求你了好吗?不要再一次破坏我的幸福了,好吗?”
“不好!”
白乔一直接一口回绝,漠不关心的接着又说:“你所为的幸福就是建立在被人的痛苦上,你现在是求我了可说不定过几天我又会死在你的手里,到那时你可不会放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