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我有些时候真的很羡慕白乔一。”
叶澜依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如若当初她没有被苏婉送出国的话,说不定此时也是南城最幸福的女人。如若当初白乔一没有破坏她的婚礼的话,说不定此时她和霍震莛已经有了好几个小宝宝。
“你羡慕她什么?”秦嘉木觉得自己像是听到了一句笑话,打趣道,“你的心里不是一直都很恨她的吗?怎么还会羡慕她呢!”
这个女人又想要干吗?明明心里恨极了白乔一嘴上最非要说羡慕她,简直就是一句鬼话啊!
唉!
叶澜依转身叹了一口气,抬脚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眼眶里闪动着细泪,梗咽的张了张嘴,
“一个女人,谁不希望有人疼;谁不希望家和万事兴呢!你以为我想和白乔一闹吗?明明是她自己破坏了别人的爱情,是她爱上了我的丈夫,在我的爱情里面她就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小三。”
抬起手擦了擦眼泪,嘴角掠过一丝嘲笑,“可惜我没有她白乔一好命,你看,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情你都支持她,而我却什么都没有。”
时至今日,叶澜依也算是看明白了许多事情!霍震莛的心里早已没有她的位置,被送出国四年已经注定了她和他的感情。
现在,霍震莛之所以没有和她提离婚,完全就是因为南歌临死前说的话。
一个对自己没有感情的丈夫,一段没有激。情的婚姻,比让她去死还要难受!而造成这一切的凶手竟然还能逍遥法外,她真的很不甘心。
“叶小姐,你让她失去了过‘孩子’让她失去过自由,这些难道还不能让你消气吗?”秦嘉木坐在椅子上有些听不下去了,白乔一就算当初做的有再不对,可她已经遭受到了报应,为什么叶澜依还不知足呢!
办公室里的两个人,将十年发生的事情都捋了一遍。
各有各的看法,各有各的恨意,各有各的无奈 ……
接下来的几天里,南城沉浸在雨水中,一场大雨连续下了二、三天,冲涮了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
白乔一是睡了一个礼拜才醒过来的,那天南城刚好天晴。
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罩的她,面色苍白如、血色尽失,吃力的张了张嘴说:“嘉木……他在哪里?”
听到这句话,病房里的人都呆住了尤其是霍震莛,他双手插兜脸色带着诧色,自己费了那么多时间才救回来的女人,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找别的男人。
呵呵!
他抬起手摸着自己的心脏,这里好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痛的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痛的他双。腿有些站不稳!
“你们都出去吧!”沈以晟见自己好兄弟的脸色有些不好,索兴说:“我要给她检查下身体,你们先到门口等我。”话说完,拿着病例走上前拍了拍霍震莛的肩膀,示意他挺住。
等病房里的都走出去以后。
沈以晟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摇了摇头,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她的旁边,冲她说:“徐尽欢……不对,应该叫你白乔一。”
“嘉木,他在哪里?”
又是这个问题,沈以晟脸色变得有点难堪,不答反问,“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如果,你真的有心的话就不该说出刚才那个问题!”
“我才不管,你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在我看来你需要好好的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这次冒死救你的人是霍震莛不是秦嘉木。”他面无表情的接着说道。
既然,人都消失了半年那又为什么回来呢!这次回来又出于什么目的?
“咔吱!”
霍震莛推门走了进来,他实在是等不下去了,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儿,语气温和道,“她怎么样了?”
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沈以晟,用余光瞟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话锋一转,“白小姐,身体已无大碍,接下来好好的休息就好了,你们聊!”
沈以晟走出去后,病房里面就只剩下霍震莛和白乔一两个人,前着走到床边拿起旁边柜子上的水杯,弱弱地说:“你要喝水吗?”
“……”白乔一没有接话而是闭上眼睛闭目眼神。
霍震莛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抬脚走了出去,既然她不想理他,那他还是走出去别较好!站在走廊上,他随手点燃一根烟,大口吸了一口,烟雾缭绕瞬间挡住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
“这么快就出来了。”沈以晟嘴里含着棒棒糖,含糊不清的问。
才进去几分钟啊!就聊完了,这也太快了吧!
“霍总!”
“哟!这不是秦少吗?”沈以晟回头看着站在身后的男人,打趣道,“这么快就查到这里了,秦少还真是厉害。”
秦嘉木绕开沈以晟,走到霍震莛的面前不答反问,“乔一,在哪里!”
两人男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空气中更是弥漫着十足的火药味。
见这个场面,沈以晟赶紧走上前拉开两人的距离,打趣道,“秦少,这里可是医院!你们要是想打架的话那麻烦移步去楼顶,哪里地方宽……”
“砰!”
秦嘉木懒的听沈以晟废话,直接潮起拳头狠狠地锤在对面男人脸上,愤愤道,“霍震莛,你要是有心的话那么麻烦你离她远一点。你知不知每一次你靠近她,她就会被你害的很惨。”
“明明你已经有了老婆、孩子,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他真的是气急了,白乔一出事绝对和对方脱不了关系。
“砰!”
霍震莛不管脸上的疼痛,同样潮起拳头照着秦嘉木的脸上锤去,一字一顿地说:“秦少,你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吗?”
“好了好了,两位这里可是医院啊!”沈以晟赶紧抱住自己的好兄弟,对着旁边的护士喊道,“还看!不知道过来拉人吗?”
周围一下子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病人,因为打架的人都是大人物,在南城就算没有见过本人但是照片还是见过的。
“我管的太宽了,霍震莛你今天给我听好,白乔一是我的女人,我管我的女人天经地义。”秦嘉木坐在地上,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目光清冷,“而你和她只不过是前妻和前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