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一站在二楼紧捏着手里的邀请函,一双大而黑的眼睛,此刻闪烁着犀利的光芒。
“小姐!秦少让你去一趟秦家。”下人A手里抬着电话,在楼梯口说道。
这个时间段,秦嘉木让她去秦家有什么事情吗?难道江月出事了?想到这里她立马冲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又冲下来,冷声道,“备车。”
秦家。
从南苑回来的秦嘉木黑着脸坐在自己妹妹的身旁,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疑问,就是叶澜依到底在电话里面和江月说了些什么?能将人吓成这副样子?
“少爷,人找到了。”陆离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听到这句话,秦嘉木刷的一下站起来冷凝着脸走出房间,眼神冰冷,“将人带到书房里来。”
虽然,他是去了一趟南苑也和霍老爷子聊了一会,但却没有和叶澜依聊一聊。正好现在他有的是时间,刚好可以好好的和她聊一聊。
书房。
“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抓我?”叶澜依站在房间里面各种插腰质问,出来逛个街还被人绑架。
“咔吱!”
听到开门的声音,叶澜依转身就要开口骂,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下去,一脸无可置信的看着走进来的男人,抬起手指着对方,“秦嘉木,你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抓她来到底是什么意思,真当她叶澜依是好脾气了是吗?还是说他压根儿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叶澜依,我只想知道你在电话里面到底和江月说了什么?”秦嘉木走进来看都不看站在里面的女人,直接进入主题。
呵!原来是来兴师问罪啊。
叶澜依端起架子眼里带着笑意,他越想知道的事情她就是越不说,她倒要看看秦嘉木能拿她怎么办。
“叶澜依,不要挑战我的底线。”秦嘉木面无表情的盯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声音阴森的说:“南城的人能把你当成人,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条狗。”
“你……”听到他骂自己是狗,叶澜依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接着说,“秦少,你当不当我是人来看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如果你想知道那天晚上我和江月说了什么话,你最好对我的态度好一点要不然这辈子你都别想知道我说了些什么话。”
她就奇怪了,秦江月不是在昏迷吗?怎么秦嘉木会知道她打电话过来?她也是无意中听别人说在市中心见到过坐着轮椅的秦江月,就想打个电话过来试探试探。
一开始,她并没有想到电话会有人接本来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谁知道电话有人接了,她想都没有想直接对接电话的各种骂。现在听秦嘉木这么一说她都有点怀疑秦江月是不是很早就醒过来了?
“叶澜依,你在秦家都那么狂吗?”白乔一冷沉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刚才她站在外面大概也听清楚了他们两人之间的谈话。
秦江月这次昏倒又是这个女人在背后搞鬼,这个女人还真是除了霍震莛谁都不怕啊!
“铃!铃!铃!”
听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白乔一赶紧掏出来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放到耳边,“查到了吗?”
“好!你将地址发到我的手机里面。”挂掉电话她抬起头盯着叶澜依,“我有办法让你开口,嘉木让你的人带上她,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按照手机上面的地址,白乔一找到了贝雪现在住的地方,钱多了办事的效率也快了许多。
“乔一,这里是?”秦嘉木望着眼前的老房子,有点不理解身旁的女人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徐尽欢,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现在可是霍太太,你做事之前最好想一想后果?”叶澜依被保镖从车上提下来,看四周那么乱那么脏,她心里以为徐尽欢要在这里结束她的生命。
白乔一没有说话,而是看着短信上面的门牌号看着不远处的红色的红,她停下了脚步,低声说:“到了!叶澜依,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家吗?”她没有回头目光紧盯着不远处的门。
“我怎么知道?”
“你很快就知道了。”白乔一又余光瞟了一眼身后的女人,然后靠近秦嘉木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有些话,是时候该问清楚了。
秦嘉木脸色的表情变得紧张起来,低语道,“要不我和你一起进去吧!万一她伤到你怎么办!”
“不用!你和她站在外面听着就可以了。”白乔一拒绝了他的好意,抬脚走上前敲门。
她是记得贝雪喜欢秦嘉木的,那个时候对方还是她的下属,她也是无意中听别的员工提起过。她也从未想过对方会有那么的恨她,会那么的想要质她于死地?
“咔吱。”
“好久不见啊!贝雪。”白乔一的声音不大也不小,正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叶澜依更是在听到这句话时猛然的抬起头。
她不敢相信,站在不远处的女人真的是贝雪。
“徐尽欢,你竟然没死。”贝雪捂着嘴巴,眼里涌现出浓浓的恨意,这个女人没死可她差点就被霍震莛给折磨死了!
深怕对方会关门,白乔一伸出脚堵在门口面带微笑,“我没死,你很失望吧!”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会问自己,这座城市到底有多少人盼望着她死。怎么每个人见到她第一句话就是,她没死。
“怎么,你现在就住在这种地方。”她推门直接走了进去里面又黑又乱,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女人,“你在律师事务所赚的钱,没有拿去买房子吗?”
“呵呵呵!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贝雪靠在门上,身上的疼痛让她额头冒着细汗,“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不都是拜你所赐吗?你还有脸来问我。”
想起当初霍震霆对她做的事情,她到现在都后怕!躲在这种地方,一是这里房租便宜二是这里不会有人认识她。
半年前,霍震莛因为徐尽欢给她了两个选择,一个是送出国认别的男人发泄,二是自断一条退。她选择了后者却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会断了她的钱,断了她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