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护卫没有什么废话,持器冲了上来,一左一右想要将二人夹在中间。
突然,一阵风吹过,湿了人眼,就在这刹那时间,突然两声重物砸地,坐在厅堂的如秉眼睛都瞎了。
两个威风凌凌的护卫连一招一式都没打出来,就被斩下了脑袋,圆滚滚血淋淋的脑袋就滚在他的脚下,看着护卫的脑袋,如秉现在都不相信那两个少年竟然这么强,护卫的实力在灵兵,灵将之下莫能杀之,也就是说眼前这两个看起来刚二十的青年竟然是两尊灵将!
想到这里,如秉心一颤,难道他堂堂如秉今天要载到这两个小孩手中?
但终究还是要面对,如秉缓缓起身,慢慢走到堂前,说:“这里不是战斗的好地方。”说罢,一马当先向着厅堂的后面练武场走去,叶丞水陆生跟在身后。
来到练武场,站定,水陆生冷漠的声音响起:“我的朋友在哪里,我不想失手杀掉你后还要费时间寻找。”
“哼,一个无知小儿竟妄想杀掉我如秉,你可知我如秉乃磐天名誉长老,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定叫你生死不能,若是你们现在离去,我便就此作罢,但你那两个朋友却是不能放,我儿的命还需要相抵,看来他们对你们很重要,就死在这里罢。”
如秉的话霸道,明明死到临头还如此蛮不讲理,看来全因背后的势力磐天。
水陆生没有任何废话,提着长柄三棱刺冲将上去。对着如秉的肩膀就是一刀,那如秉轻轻一个后撤,躲开了水陆生的一招,紧接着铁爪伸出,一爪将三棱刺抓住,向后一拽,水陆生身体不稳向着如秉倒去。
如秉见此,右手抬手便是一掌,对着水陆生的脑袋,没有一点留情,就是打着要灭掉水陆生念头。
此时,水陆生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阴笑,这一幕他早就预料到,此刻突然身体在空中硬生生的一转,原来那三棱刺不知何时插在地上给了他支点,面朝上对着如秉,松开三棱刺,一掌对上了如秉的攻击,另一掌则偷袭向如秉的腋下。
这腋下便是肋骨,肋骨一断将大大限制如秉的战斗力,水陆生这一招可谓精妙之极,寻常人遇见可以说绝无破解之能。
当如秉看到这一幕,自知中了水陆生的阴招,虽不知水陆生是怎么预知到他的动作,可眼下给他的时间不多,甚至根本不够用,那如秉也是狠角色,竟丝毫不顾肋下的空白,反而一肘砸向水陆生的面首。
若是常人遇见这个情况,第一反应以及最终反应也是尽全力防御,根本不可能有像如秉这样以受伤为代价换取对手同样受伤,不得不说如秉是个能做大事的狠角色,难怪能取得这样的成就。
水陆生见此不得已抽回了自己的攻击来防御如秉的肘击,眨眼之后,二人分离,水陆生回到叶丞身边。
二人短短数秒的接触若是让其他修炼者见到定拍手叫好,短短时间精彩十分,每一招都对时机把握极为苛刻,但二人却以完美的表现展现出来。
“他不简单。”水陆生在他耳边低语,从刚才的交手来看,这如秉实力应该还没达到灵帅,最多算是灵将巅峰,可如秉却将灵将巅峰的实力发挥到极致,不得不说如秉对武学上的天赋。
这样的实力对于刚刚晋级灵将的二人来说还是有些吃力的。
另一边如秉也对水陆生的实力有了大致的判断,难怪连孟羽生都能栽倒他的手上,这样的实力同龄谁能败,他悔,悔不该那么娇惯孟羽生孟飞,否则他们也不会招惹上这样的人物,也不会死,但事已发生,他一定要为义子报仇。
心中的恨让如秉气势大作,流天一闪扑向二人,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水陆生二人见到如秉扑上来面色一淩,虽然早就料到,却依旧被如秉的速度吓了一跳,但手下动作却不慢,长柄三棱刺和环首刀刹殄第一时间挥出,两道刀气阻止如秉的近身。
那如秉却凭借着长期的战斗意识早就料到了二人的动作,此刻一个横移,二人的攻击尽数落空,而那如秉趁着这个空隙扑将上来,一双铁爪握成拳,对着二人就是两拳。
如秉自知人界修者的致命缺点就是身体羸弱,所以自己长期修炼肉身,多年的修炼让如秉拥有了堪比水陆生和叶丞的强悍肉身,再加上强盛的念气,此刻拳头上来如有过江之龙横扫一切之势。
两人同时祭出左手握拳,与那如秉对撞在一起。
剧烈的撞击之下如秉退后十米,而二人仅仅退后三米,如秉没有想到两个年轻的小子不仅实力逆天,就连这一身肉体强度也是逆天的吓人,他苦练这么多年才拥有这堪比钢筋铁骨的身子,可这两个小孩儿才修炼了多久,看来天赋还真是一个无法逾越的鸿沟。
早已一拥而进如秉前院的百姓看到这两个青年一路斩杀武将竟杀得如秉成了光杆司令,早就叫好声连连,此刻见二人竟然还占了上风,更是一片震喝,脸上涨得通红,就等着看如秉的死亡降临。
如秉被击退没有一丝犹豫再次上前,路过兵器架,从上面抽出一柄长戟就与二人战在一起。
三日前当二人决定先不去寻仇而是将实力突破到灵将时便早就了心中的念想,知道如秉的实力很强,而一个时辰前当他们齐齐突破到灵将实力,心中对着如秉的恨放大到无限。
如秉的确强,这长戟一出,气势陡然一变,俨然已经登入灵帅级别的气势,但心中恨意让二人丝毫不惧,持着长刀相向,兵器相接,声声扰天,振聋发聩。
越战,二人越是心惊,这如秉的一招一式都有极为浓郁的门派色彩,恐怕他人所说的磐天是存在的,而且更恐怖的是如秉的招式较他人强出不止一线,若这是磐天的教派,恐怕这磐天将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说时迟那时快,如秉突然攻击一变,路数竟恐怖如斯,每一剑都打的他们毫无防备,甚至就连轨迹都看不穿,一瞬间二人变得狼狈不堪,同时身上瞬间挂彩,均收了不同程度的伤,而那如秉好像还在过渡期,手下的攻击愈发凌厉。
原先的天平正在飞快向着如秉那一边倒去,他们从未想过,一门的功法竟能如此诡异,诡异的让人根本无暇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