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要小看我们!”齐霜的声音突然出现,双手灵动,四周空气一紧,眼前的一幕让让目瞪口呆。
齐霜灵动的双手突然握拳,一拳砸了上来,只听咚的一声让能感受到从盾牌的另一边传来的那令人恐惧的力量,这股力量直撞的他倒退数步,堪堪停下身子后他依旧不敢相信这样的力量是从一个女孩身体中爆发。
啪嗒……
脆响声响起,无数人嗔目结舌,长大了嘴巴,想用这种方式来平复心中的震撼。
“她,用拳头打退了让?百分百防御的让?”
“好,好像是这样。”“这得多大的力量才能办到啊。”
同样,另一边的诺也露出短暂的震惊,而当他转过头来时,看到了林蓉以及那只秀拳。
砰!
诺的身体像一颗炮弹一样向后射去,速度甚至比让还快,情急之中他只能将开元斧挡在胸前,但那巨大的力量依旧能通过开元斧传达到胸膛之上,一阵剧痛传来。
“别以为除了念力我们就一无是处。”齐霜愤恨的挥了挥拳头威胁到。
另一边准备区的叶丞露出微笑,训练出效果了,那三个月的地狱训练可真的不是只训练了他们的修为,同样他还交给这些小师弟体修,虽然三个月的时间很紧张,但对于念气精准控制的二女依旧取得了令人欣喜的成绩,凶兽体巅峰。
相对于肉体强度连一万斤都达不到的人类修者,齐霜林蓉二人十万的肉体强度简直横扫。
另一边让和诺虽然有些惊讶,但眼中跳跃的兴奋色彩愈发浓烈,没有言语挑衅,没有废话连篇,二人不过对视一眼,同时祭出流天,一瞬间来到二女身边。
空中传来砰砰砰砰的撞击之音,齐霜林蓉个个赤膊上阵与让和诺激战在一起。
但女生在体术方面终究还是无法与男生相比,尤其对手还是让和诺,虽然已经达到凶兽体巅峰,但很快便露出败迹。
二女对视一眼自知不能继续近战,几乎同一时间一掌拍出,震飞让和诺后同时伸出灵巧的双手,空中一片绚丽。
无数念蛇从齐霜背后出现,天罗地网将整个赛场包裹,念蛇头化作利刃和手拳,另一边林蓉则同样如此,身后长弓再现,九只血箭搭在长弓之上,除此之外三枚枪球出现,瞬间撞向让和诺,让诺二人身体失去重心,就在这个时候攻击而至。
只见让一把抓住诺的手臂,一个飞甩不仅将诺扔出危险区,同样自己稳住了身体,一人高盾牌瞬间挡在身前,血箭、枪球、念蛇全都破碎在巨大的盾牌之上。
另一边诺没有管让,直接攻击,这一次他的身上带着无上的念气。
速度一瞬间提升,就在二女最危急的时候,诺突然降临至林蓉的头顶,手中开元斧瞬间向着林蓉的脑袋砸去。
林蓉大惊,刚刚发出攻击,力还没收回来,那开元斧在眼中瞬间放大,她惊恐着,因为这一次她真的发现自己无法行动。
她想尖叫,却发现脏字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就在最后一刻,一团黑影突然出现在林蓉的上空,是齐霜!
“不!”林蓉大喊,却已是晚了,开元斧斧背瞬间砸在齐霜的后背,齐霜一口鲜血喷出,当场重伤昏厥。
完成这一击诺眼中露出些不忍,但想起昨天左天吩咐的事情,他面色一狠,手中开元斧再次挥下。
咚!
开元斧死死的看在一个血红念罩之上,血红念罩的强度甚至让开元斧一阵颤栗。
“这是?”诺话音未落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飞,退回让身边。
“霜姐,霜姐你醒醒,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替我挡下那道攻击。”林蓉双眼无神的摇晃着齐霜的身体,但齐霜早已昏迷,气若游丝,胸膛微弱的起伏,若是再不救治恐怕命不久矣。
“你们,你们!”林蓉放下齐霜,抬起头,透过血红念罩,林蓉那双眼睛已经完全变了模样,眼中充满了杀意,她本来较好的面容此刻却如此狰狞,本来秀气的、腼腆的性格此刻充满暴戾。
“你们该死!”一声宛如地狱三头犬的咆哮响起,林蓉如魔神一般飘起,天空突然变色,乌云滚滚,与之前的天罚相比也不容小觑。
她双手高举,抬头望天,血红念罩消失了,让和诺见此大喜,好机会!齐齐扑向林蓉。
另一边左穹却带着一抹惧色,嘴里大骂笨蛋,身体却一瞬间冲出准备区。
让和诺的身影一瞬间来到林蓉上空,当他们将手中的开元斧落地盾砸向林蓉的时候,异变发生了,从天上降下无数血红树藤将他们瞬间缠绕,这些树藤上满是尖刺,鲜血顺着树藤的间隙流出。
可就在这时,一团影子出现,脸上带着暴戾一拳砸向林蓉的额头,竟是要杀死林蓉。
然而下一秒,左穹的攻击被完美挡下,叶丞一脸怒气,这所谓的天域实在可恶。
“畜生,不仅干扰比赛,竟还想至我师妹与死地,当老子不存在么!”他宣泄着心中的怒气,手下不留一点情。
左穹,天域天之圣院的带队师兄,实力在一段灵士,开留七鼎,这样的实力可以说是极强的,毕竟能作为带队师兄出来天赋基本算是天之圣院至强的存在,实力自然不差,此刻见一个小小羲皇蛮子竟然敢挡下攻击,怒气十足。
“滚开!”左穹一拳砸来,力量达到顶点,足有两百万斤,叶丞见此一声冷笑,一把捏住左穹的拳头,另一只手狠狠的攥着,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
“畜生畜生畜生啊!”一拳,一拳,一拳一拳一拳叶丞的拳头如雨打一般砸在左穹的胸膛正中,那左穹何时遭受过如此攻击,当场口吐鲜血,早在第三拳的时候便已经彻底昏迷过去。
“孽畜住手!”空中一道爆响震天动地,天域长左天终于忍不住了,这左穹也是,明明知道叶丞绞杀了六段鬼候天玄城城主罗林,此刻竟还敢上来,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