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琳打药田里出来,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开始打坐修炼,然后留出一点神识观察四周。
一夜过去,太阳缓缓升起,郭琳也睁开眼睛,她开始每日早晨的必修课,练剑,从拔剑的简单动作开始,再到结合步伐,最后到春风剑法。
练完春风剑法,才刚刚收势,便发现破烂剑居然在莫名的颤动。
要知道,破烂剑是自己的灵识的,虽然它一直都安安静静,而且十分弱小,这会儿突然躁动起来,绝对非比寻常郭琳一猜,应该是跟四季剑法中的其他招式有了共鸣。
郭琳将破烂剑滞空,摸了摸它道:“你感受到了,那个方向?”
破烂剑在空中不停的转动,转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剑尖指着东南方。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往那个方向去,若是到了附近,你再提醒提醒!”
破烂剑有轰鸣了一声,仿佛再说:“好!”
黄茹茹和罗意也醒了过来,见郭琳已经练剑完毕顿时自行惭愧。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怕你有天赋,就怕你有天赋还努力……
看看郭琳,再看看自己!
两人内流满面,这就是差距吗?这就是他俩怎么也追不上的原因吗?
郭琳疑惑的看着他俩那小媳妇儿的表情道:“这一大早的……你两怎么了?”
两人苦涩的摇摇头,毕竟嘴巴,这么丢脸的事儿能说出来吗……
郭琳?
很不理解……
“你下回修炼的时候,叫叫我们,我们要追赶你!”黄茹茹痛心疾首,下定决心道!
郭琳点点头,这点小要求,怎么能拒绝呢?
“我们改方向,往东南边去!”
另外两人自然没有意见,于是三人继续赶路。
他们走的不算太快也不算很慢,反正,足够后面几人追上来。
后面那几人隔着还有五十步远极其霸道的呵斥道:“前面的,给爷站住!”
郭琳当没听见,你叫我站就站住,多没面子。
更何况,后面那谁?认识吗?不认识!那就更没必要搭理了。
郭琳三人不搭理后面那几人,那几人更生气了,于是施展身法追了上来,拦在郭琳三人的面前。
郭琳三人停下脚步。
“这路这么宽,这么非得拦我们前面?”黄茹茹呵斥道。
“呸,小爷我拦截的就是你们!”说话的是个高高瘦瘦的男子,穿着朝天宗的衣服,他身后还跟了三男一女。
“朝天宗的?怎么?想拿赏金?”郭琳嗤笑道。
“你就是郭琳?”高瘦男子上上下下将郭琳打量一番,一边打量一边点头摇头的。
真是个美人儿啊,这么个美人儿,要是能给自己暖床,肯定很享受……可惜的是……这美人没这个福分,毕竟宗主可是交代过的,苍龙学院的人,必须死!
真是可惜了,太可惜了……这样好到美人,世间少有。
高瘦男子的脸上一股猥琐样儿,看的令人气愤反胃。
“是我!你交代遗言吧!”郭琳不容商量,手中的破烂剑已经蓄势待发。
“哼,你知道我是谁吗?”高瘦男子不满道。
“哦?没兴趣,反正你都要死!”郭琳觉得索然无味,她管是谁,反正只要是朝天宗的,都必须死。
“你放肆,我可是少宗主,未来的朝天宗宗主!你敢这样和我说话,你有几个胆子!”高瘦男子自豪的说出自己的身份来,他高昂这头颅,等待着郭林三人诚惶诚恐的求饶,他都想好了,就算美人求饶,他也是不会饶恕的!
谁让美人不识好歹,竟然敢得罪朝天宗呢?
郭琳三人无语的看着人前这人。
郭琳甚至心想……这是朝天宗未来宗主?就这样?就这副中二的样子?
朝天宗要是能落他手里去……都不用别人出手,自己就得玩完。
“噗嗤,你爹是真瞎啊……有你这么个儿子……这么死的都不知道!”黄茹茹一个没忍住就嘲讽出来了。
“你!好,你敢得罪小爷,小爷这就要你好看!”高瘦男子指着郭琳三人,指挥着身后的三男一女,上!
“我和朝天宗都恩怨早就不共戴天了,多杀你一个,也没什么问题!”说完,郭林已经出手,她直奔那高瘦的男子去。
高瘦男子虽然不着调,但修为还是不错的,至少已经是个九星地灵师了。
他的身子十分灵活,各种招式也是毫不含糊,郭琳与他对拆几招也是暗自心惊,之前倒是小看了这人。
高瘦男子洋洋得意,趁着机会专攻郭琳敏感的地方,准备揩油吃豆腐。
这换那个女子受得了?
郭琳后退跳起,一脚踢在了高瘦男子的手上,这只手,刚刚可是朝郭琳胸部而来的。
踢开手之后,郭琳又是一个空翻与那高瘦男子拉开距离,手持破烂剑,化风为刃朝高瘦男子挥去。
高瘦男子也不知学的什么身法,就跟条泥鳅似的,丝滑的要命,每每都能精准的躲过风刃。
“哈哈,美人儿,你就在这点能耐吗?唐银那小子把你吹的多厉害,也不过如此,遇着小爷,小爷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天之骄子。”
说完高瘦男子不再一味得躲闪,而是主动出击,他手里甩出一条水袖来,那水袖就跟生了灵智一般,朝郭琳围拢过来。
郭琳意缥缈步躲开了水袖,破烂剑在手里划出去几道八字,最终一剑劈下,灵力,风刃,剑意三股力量揉杂再一块儿将吗水袖一为二。
高瘦男子傻眼了!
他心疼的收回自己的水袖,嘴角直抽抽,这可是宝贝啊,是他找炼器师炼制的六星顶级灵器,居然被一把看起来随时都要散架的破烂剑劈烂了?
高瘦男子不知道破烂剑的来历,自然不知道,破烂剑并未一般的六星灵器,人家那是神器!就算现在落寞了,那也是神器,比个垃圾还是绰绰有余的。
“郭!琳!你死定了!”高瘦男子收起水袖,又拿出一把剑来与郭琳过招。
奈何……他这把剑依然…经不住砍……又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