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证明了你会怎样？”
莫子衿直勾勾盯着他，赔本的买卖她可不做。
景煜城轻笑，“你若是证明了，那朕就如你所愿，还你自由。”
“陛下金口玉言。”
“自然当真。”
“来来来，快抬刑具上来！”莫子衿立即振臂高呼让人打开牢房，拖了一个面目最为凶狠的恶徒出来。
“处宫刑，然后丢到掖幽庭服役。”她亲自拿着小刀比划，笑得奸诈又阴险，“我听说那里的宫人常年被压迫，有很多已经变态了吧？
要把这么一个魁梧的哥哥扔进去，那些细皮嫩肉的小太监不知道多喜欢呢。
可惜了，哥哥也与他们一样，倒是行事可能得受苦了。”
说话之间，她已经去挑他的腰带了，“不过没关系，这位哥哥也算是体验了一把三妻四妾的感觉。”
她阴柔娇笑，故意露出喉结证明自己的身份，手指从人家胸膛划过，摸了又摸，成功让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人浑身发抖汗毛竖立。
回头与景煜城妩媚一笑，“不如现在就让姐妹……们过来，好好伺候一下这位哥哥？”
“也好。”景煜城与在场所有人面皮不停抽搐，被莫姑娘的手段所折服。
最终莫姑娘挑断这人腰带，幽幽起身把小刀扔给吴韦。
“这种血腥的事儿还是大人来吧。”扭身子阴沉瞧牢房里面的人，“就在这里施刑，让他们好好瞧瞧不开口的下场。
叫几个太医过来，让人死了就没意思了。”
有时候死或许才是一种解脱，她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的。
突然她眼睛一亮，发现有一个长得甚是俊俏，“把那个也阉了，叫楚馆的鸨母过来瞧瞧，应当能卖一个好价钱。
就说支持他们当场验货，试探他的床上功夫。”
小白脸刺客脸色完全白了，看莫子衿的眼神满是怨毒。
莫子衿猖狂大笑：“我就喜欢你们这副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吴韦深深瞧他们一眼，又去看皇帝陛下，得到首肯，牙一咬，立刻就让人去请鸨母了。
“啧啧啧。”莫子衿咂舌惋惜，“可怜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小郎君。”
叫人顺便把他的手脚筋挑断了再说，她是绝对不会让人有翻身的机会的。
“你好恶毒！”
小郎君面对白晃晃的匕首，心生畏惧了。
“我就这么恶毒，你能怎么样？”莫子衿略略略吐舌头，“你们这些人也真是蠢，身后主子利用完你们就不管你们了，你们还替他保守秘密！”
她似笑非笑看剖析众人心里，“我知道你们在等人来救，可这么长时间了毫无动静，明明就是被放弃了，也就你们傻，还觉得自家主子有人性。
为了他还要受这么多苦楚，多不值得啊是不是？”
说完她转身要出去，“我见不得血腥，吴大人先办着，我就先出去等着了。”
如果还是没有结果，她自然有其他手段。
景煜城动作也是快，当真给她找来了几个涂脂抹粉花枝招展的小太监，他们瞧那位凶神恶煞的哥哥眼睛都冒光的，一人在他身上摸了好几把，都分外的满意。
“这胸肌，好有力了。”
一人抓着他的薄弱处惋惜，“可惜它马上就要用不了了。”
纵然吴大人见多识广也实在不习惯这样的场面，背过身去让手下人动手。
眼看着那刀子离自己大腿越来越近，那刺客满目惊惧气喘得越来越粗，特别耳边还有几个宫人在说荤话，对他刺激更重，他们都已经想好怎么享用这东西了。
“啊……！”一声悲愤大叫，他还没事，但心理防线已经崩溃，“我招，我招……”
“停手吧。”吴大人再次转身，看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惊恐，好几个都在牢房里瑟瑟发抖，那位小白脸更是已经只撑不住，“我也招！”
原本不说话的人立刻变得争先恐后起来，就怕自己表现不好，落到这样生不如死的下场。
“我们是有人养在广陵的死士……”
事无巨细，他们将老底都交代出来了。
“陛下，这是供词手印。”吴韦捧着东西出去，内心也还有点难以平静。
“事关景煜宝，但是没有直接指向他。”莫子衿瞧了一阵可惜。
这么多年，一直负责那些人的都是一个王府詹事，景煜宝从未自己出过面，所以他完全能把自己摘出来。
“可怜的詹事大人又要成为炮灰了。”
景煜城咬牙：“不可怜，他也算是坏事做尽了。”
莫子衿从善如流从新说，“可惜又没有把景煜宝弄死。”
刺杀皇帝这么大的罪名若是落实，就算是太后也护不住他了。
“没关系，那就用舆论的力量压死他吧。”莫姑娘云淡风轻，“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
莞尔一笑，她朝皇帝陛下伸手，“我的家当折合黄金百两，您君子之诺，还请付账。”
这回景煜城没有为难，甚至明知道她的几样破首饰不值这么多钱还是爽快的叫李公公给了。
有了结果，把事情交给吴韦之后追着人家跑。
“我并非心中那日，那夜我本已经打算硬闯王府了。”
“我知道。”
蒋洛跟她说了。
“但终究结果我只看到过了阿洛。”莫姑娘背着手蹦蹦跳跳，“陛下想什么都不付出又什么都得到，委实不要脸了些。”
“这事儿是我错了……”
“若当日梁王府真如表面那么戒备森严，光凭阿洛那么几个人恐怕难以成事。”
“你是说……”景煜城瞬间抛开风花雪月，政治头脑觉醒，“母后给景煜宝安排的人其实都只是做做样子，并非真心保护！”
梁王府的守卫表面不比皇宫松懈，他到现在才惊觉蒋洛带人在里面来去自如确实有诡异之处。
“所以我觉得太后那老妖婆也并不是真心想扶持景煜宝的。”莫子衿就是故意把话题岔开的。
“我明白了。”景煜城深情握住她的手，“得卿卿相助，可得天下。”
“可别，我可不是什么麒麟才子。”抖抖身子，莫子衿觉得这位画风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