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吃东西没有。”
“有事明天聊,挂了…”
“诶…嘀嘀嘀嘀…”张文宇还想说什么东西沈元成便把电话给挂了,“这家伙,关心你一下都不行……”
在手机上显示,他们已经打了五六个电话了,这也难怪沈元成会把电话给挂掉。
张文宇把手机丢在了床上,他打开窗户,一时间狂风卷集着大雪冲了进来,张文宇感受着这股冷风,“元成…这是和你一样的风吗。”
“靠…好冷…”张文宇这个人也帅不过三秒,他立马把窗户给关上,搓了搓两臂。
“哥?”张澜突然敲门。
“进来。”张文宇喊了一声。
门“咔哒”一声打开,张澜走了进来,看着这凌乱的场面也是皱了皱眉,“你在里面打仗了?这么这么乱。”
张文宇趴在了椅子上,“找我什么事。”
“收到了一个信封,收件人是你哦。”张澜手里拿出一封信,摇了摇。
“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寄信。”张文宇挑了挑眉,他也感觉有些好奇。
谁知道张澜摇摇头,“不是寄来的,没有地址,邮票,寄信人,就只写了一个你的名字,被扔在报箱里。”张澜直接想扔飞镖似的把信封抛了出去。
张文宇看着这个信封,“空的?”
“里面的东西是这个。”张澜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这可不是我偷看,是这个信封根本没封口,我一拿起就掉出来了。”
“蛤?有人给我一个钥匙?监考没拍到是什么人吗?”张文宇站了起来,接过钥匙,仔细的看着这个钥匙,“好老的钥匙啊,这真的还能用吗。”
“完全没有,报箱在监控外面,看来需要调整一下监控的角度。”张澜摸了摸下巴。
钥匙外表已经是锈迹斑斑,张文宇的手刮擦了一下,把外表的锈迹给磨掉,“明天去找个人把锈迹给去除了。”张文宇看着张澜,“交给你了。”张文宇手中一弹,把钥匙弹飞,张澜接住。
“要钥匙就一定有解开的锁。”张澜看着这一把钥匙,“很显然,有人想让你知道被锁住的秘密。”
“可是我们压根一点头绪都没有啊,这能打开的锁在哪里呢?而且这钥匙都老成这个样子了,锁估计都锈坏了吧。”张文宇感觉很奇怪,“拥有锁的那个人估计一锤子就能砸开。”他又耸耸肩。
“谁知道呢,要不去看看别家的监控?”张澜站在窗户边,在自己的对面也有着一栋别墅,不过也是有些距离,“不过估计那么远也拍不到什么东西。”
“算了,没必要,要找你可以帮我找找,最近我忙着呢。”张文宇揉了揉眼睛,“公司里的事情可真麻烦。”
“OK,交给我吧。”张澜竟然一口包了下来。
张文宇白了一眼,“去吧去吧,别烦我了,睡觉了,晚安。”
“晚安老哥。”张澜也心满意足的离开,这让张文宇感觉有点纳闷,平日里那个任性的小公主现在也是越来越沉稳了。
“沈元成还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妖孽啊。”张文宇躺在床上,他今天是真的感觉到了困倦,一整天都在公司学习,晚上又带队练习,自己真的是不想去处理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张澜捏着这把钥匙,然后又看着旁边的一个纸张,上面的有着一行机打的字,“如果做好准备,那就去找吧。”
“还听挺严谨,打了句号。”张澜喃喃自语,他拿出手机,看到上面刚发来条消息,干脆就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还没睡呐。”
“想你想的睡不着。”
“行了,就别油腻了。”张澜笑了笑,“明天下午见吧,我上午突然有些事情。”
“嗯,好,反正我后天才回去。”高时雨回答,“要去南海市完吗。”
“原本是可以的,不过我突然忙起来了,所以就不能去了。”张澜看着自己手里的钥匙。
“嗯,别忙坏了,多注意休息。”
“你也是,你就安心做你的战斗狂人吧。”张澜突然感觉这钥匙有点特殊。
“哈哈哈哈。”高时雨哈哈大笑,“行了,晚安。”
“晚安。”
巴蜀
“叮玲玲玲玲玲玲…”一大早沈元成的电话就响个不停,沈元成的手在床边摸索着,“喂……”
“早啊!元成你该不会还没起来吧,太阳晒屁股咯。”果然这么一大早打来的电话就只有张文宇了。
沈元成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也才不过八点,自己设置的闹钟是九点,“你好烦啊,再让我睡会儿…”他没好气的说到。
“诶跟你说哦,我收到了一个钥匙……”
“钥匙……钥匙!?”一说到这个沈元成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但是下一秒他立即瞬间弹了起来。
“呃…元成你咋那么大反应…就只是一个钥匙,看上去很旧的一个钥匙,估计相应的锁估计也破的不行了。”张文宇的语气很轻松,但是沈元成却完全轻松不下来。
这一把钥匙大概率就是对应的自己家里的那个木箱上的锁了,这让沈元成陷入了思考,很显然雷爷爷给了自己上锁的箱子,然后有人把钥匙给了张文宇。
那也就意味着当初有人把钥匙和锁分别给了两个人保管,一个是雷爷爷,那另一个是谁?
沈元成的大脑飞速旋转,开始过滤着一切可能的人。
“元成?你还在吗?”在电话里面传来的声音也是打断了沈元成,“呃我在…”
“就这样,我要去吃早餐了,拜拜。”沈元成连忙把电话给挂了,自己坐在床上想要给雷爷爷打电话,但是准备要拨下去时,沈元成犹豫了,自己果然还是在意这个吗。
“钥匙…箱子…要和张文宇说吗…还是……”果然一遇到关于这些东西的事情自己的大脑就一下子无法思考了啊。
不过下一通电话就让沈元成略微理智了下来,来电显示——叶凌
“今天晚上就能出结果了。”
沈元成站在窗户边,自己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