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专心对峙训练的萨尔和罗瑞德都被她这个摔杯子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停下动作看向罗德淇奈儿:“你发什么神经,谁让你不对沐阳好一点,在这吃什么飞醋?”
罗瑞德斜了罗德淇奈儿一眼,手指轻轻一动地上被摔碎的咖啡杯迅速恢复原状重新落在了罗德淇奈儿的手边。
“呵呵……”罗德淇奈儿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语气不屑兼鄙夷,“我在吃他的飞醋,你这句话是认真的吗?”罗德淇奈儿一脸“确定你是有认真说话而不是在开玩笑”的表情看着罗瑞德。
“怎么气愤地摔咖啡杯?”萨尔替罗瑞德问出了这个疑问,他看她的表情是真的没有吃醋的意思,那又是为什么会摔东西,他实在想不出出了吃醋的这一个原因。
“我摔个咖啡杯就是吃他醋?你俩的脑回路可以继续学他写一写弱智套路小言了,说不定会大卖。”两人被暗暗鄙视也不气也不恼,心里清楚她就这幅德行,一时还无法完全改掉嘴巴有毒又贱的毛病,异口同声说道,“不是吃醋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问题问出口后罗德淇奈儿的目光投向萨尔,足足盯着他看了有十几秒左右,看得萨尔心里有些发毛后才开口说了一句号无厘头的话,她说:
“以前一直认为你是混男,还说你很有混男的潜质,现在他刷新了我的三观我要向你道歉,你简直就是好男人的代表,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男朋友?”
“虽然我很高兴,但我可以拒绝吗?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他算不算是躺着也中枪,中完枪变成枪。“你说呢?”罗德淇奈儿眼睛假笑成月牙状表情腹黑到没边儿。
萨尔和罗瑞德内心几乎同时传达一个消息:这下沐阳完了,不知道除了吃醋,哪点儿惹到了这个一肚子黑墨水的上神了,只能……阿门加上阿弥陀佛,点上蜡烛自求多福!
彼时沐少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无意间惹到了罗德淇奈儿,马上将要被送到千里之外、此时的他正和结城惠子从酒家里出来,叫来马车去钱行办理钱行,办理结束后已经临近中午马上到了吃饭的时间。
刚下马车往餐馆抬腿往里面进,结城惠子就眼尖的看见前面熟悉的身影出声挥手喊:“嘿奈儿姐这儿这儿!”
罗德淇奈儿装作寻找声源的样子,视线“不经意”扫了两圈后目光才有了注视点“十分惊讶欣喜”地“发现”了结城惠子他们的身影:“嗨,惠子你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打个传话筒。”
“这不是来的突然一下船就赶快打传话筒给沐君,让他去接人就吗?”惠子一见到罗德淇奈儿就表现的十分热情,罗德淇奈儿亦是同样,“不要站在外面说话了我们进去吧,正想说等下午让沐君带我去见见奈儿姐你,没想到这么巧啊。”
跟在罗德淇奈儿身旁的萨尔看着她碾压影后的炸裂式演技,内心感叹:好莱坞奥斯卡欠她一个小金人,这演技比塞尔还恐怖如斯!
要不是刚刚她不经意间丢给某少年的一记不可不可轻易觉察的冷眼,恕他如此细心的人从她张嘴说话起都没看出来她是在演戏,还以为她是真的是和老朋友,好久不见十分想念!
演戏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是能骗过所有观众有时候包括自己在内,让人无法察觉你是在演戏,就好像那是你此刻真实的情绪!
这女人完全做到了,可是某少年只顾着向他丢眼刀投射充满敌意憎恶的目光,完全没注意到她微弱的冷眼注视!
看样子她也不指望某少年能发现,急需带着她那浑身炸裂苍穹宇宙般的迷惑演技走进饭店,刚找好坐下罗瑞德就停好马车赶了过来过来,看了一眼已经落座的他们四个说了一句:“你们坐着我去点菜。”说完跟着店小二去点菜了,一时留下他们四个一瞬无话有些尴尬。
某少年落座的方式就像这气氛一样十分诡异,两两相对而坐他对面是目光粹了毒炼了器般的某少年,她对面是中性陌生的女生,这女生一张嘴说话总给他一种翻查萌的感觉,看起来不像女孩子像极了男孩子。
“奈儿姐你身边这位小帅哥还有刚刚去点菜的那个大帅哥是谁,不介绍一下吗?”结成惠子笑盈盈地打破了一瞬的尴尬,随后女皇投向萨尔。
“是第一次见我的其他家人吧?刚刚那个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嘴巴特别毒经常欺负我的便宜老哥。”问句后面的内容正好被点完菜走过来的当时人听到耳朵里。
“没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我跟你谁嘴巴更毒到底是谁欺负谁,自个儿心里没有点儿数吗?”虽然已经知道在其他人面前承认他哥哥的身份让他很欣慰看来是真的是承认他了,
但是他依然拒绝称谓前面加负面评价词语短语或句子,最大的容忍度就是勉强接受她喊他老哥:“现在这里有两个人可以帮我打你的脸,你敢不敢让他们说几句?”眼睛在萨尔和沐少年身上来回穿梭求证明。
萨尔十分精明选择用低头倒水的动作来逃避进入这场没有意义的兄妹语言战争中充当炮灰引得某墨水上神阴险的报复。
不知恐惧死活英勇冲进了这场注定成为“牺牲品”语言战争中:“放羊的巨婴就坐在我对面右手边。”沐少年斜斜看了一眼对面的人。
罗德淇奈儿装作口渴喝水的样子无视之,反正马上就要把他送她离开千里之外又何必跟他计较那么多。
萨尔默默在心里替某少年点上一支长长长的雪白蜡烛,双手合十哀叹:阿门,我的上帝,外域的佛陀罗汉上苍大帝都救不了非要寻死腻活的人啊,这么不珍惜生命简直就是浪费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