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了,伯伯您慢用,我去练功房练功了。”说完不等温迪回答就大步走出房间直冲练功房。
他现在需要通过练功来麻痹自己不去想那个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狠心女人,他才没有为她生气为她吃醋,在她从他手中抽走围巾在那只丑啦吧唧的大猩猩面前说自己是杰克苏时他就对她彻底死心了……
他管他去死,管她和哪个外星人对话,统统和自己没关系、自己只要管好自己努力练功,学会一技之长,将来找一个比她漂亮比她温柔十倍百倍千倍万倍的女孩儿当老婆就好……坚决不再犯jian守着她,一个跟自己隔了一片海的老女人!
温迪站在练功房外沐少年看不到的角度注视着正疯狂踢打沙包练习拳击的沐少年,他那样子不像是在练拳击而是存催的泄愤。
温迪默默地看了有两三分钟就悄悄离开,刚离开练功房那里没走多远,就见远处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温迪脚步先是微微停顿,随后缓步走到那身影跟前,单手放在腹部的位置,弯腰作了一个绅士礼,恭敬说道:“不知您来所为何事?”
那身影将目光从结冻覆盖积雪的荷花湖面收回:“老者许久未见……”一道男童音,男童身着一件雪白迷你毛绒大氅,脚踩一双绵制白靴,五官是具有西方特色的深邃五官,浑身散发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静清冷高贵,仿佛要与这冰天雪地融为一体。
“确实好久未见,您先随我来吧,外面比较冷寒,在这末法时空强制使用违背自然天道的异术并不是长久之计。”说着向男童伸手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男童微微点头与温迪肩并肩缓步走在狐狸雕桥上。
温迪低头语气依旧恭敬询问男童:“您怎么会附身在一个异族的孩子身上?”男童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温迪双手背向身后说道:“古帝于吾要职加身,特命吾前来收回失落异域之镜。”一双棕色眼瞳里无波无澜清淡如风。
这个身穿雪白迷你大氅与雪白脚踩雪白棉靴,有着一双棕色眼睛神情平淡的男童正是萨尔已经内心确认并非本人的田俊,不,应该叫男童克斯,因为他的长相还是偏向西方人多一点,当然要用西方名字来称呼他更为恰当。
现在的克斯正如萨尔所猜测的八九不离十既是克斯本人又不是克斯本人,因为此刻除了这幅肉身确实是克斯外,其内里灵魂其实早就暂时换了一个东方灵魂……
马车里。
哥哥时不时恨不能用目光慢慢临池处死妹妹,妹妹偶尔看见全然装作没看见有时会漏出不屑的表情来回击哥哥。看样子似乎和之前吵架的情形差不多,可他能感觉得出来甚至是看出来这次的性质和气氛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就在他以为兄妹俩还会继续将冷战进行下去时哥哥终于先开口说话打破了马车里的沉闷尴尬,只是说出来的话确是有些粗鄙,语气依旧冰冷其中还夹杂着赤果果纯粹的嘲讽:“有屁快放,难道你要等到了早餐店在桌上,释放毒气影响大众进餐?”
“你厉害了,瑞德大少爷,你的排气口竟然和眼睛长在一起,拥有和嘴巴一样的功能?”罗德淇奈儿面对罗瑞德恶意满满的提醒不为所动不生气也不焦躁。
反而从包里拿出水果传话筒,一脸兴奋说道:“大少爷你那么厉害,我当然必须让你火一把,你放心我会将你推广给各位朋友,麻烦你听下来好好听我说,我一定会把你夸得美……”
罗德淇奈儿拿着传话筒装腔作势点开抖音将摄像头探向罗瑞德说道,只是后面的两个字“美哒”还没说完就卡在喉咙快速扶助前方座椅了,传话筒差点脱手。
罗瑞德猝不及防停住,罗德淇奈儿因为惯性向前栽去,还好萨尔在旁边拉了她一把不至于让她磕到鼻子,缓过劲后刚抬起头,就对上罗瑞德警告的眼神:“我告诉你罗德淇奈儿不作死就不会死!”
“谢谢你啊小饼干,总有癫痫想害朕。”罗德淇奈儿转头坐好对萨尔道谢,她才没有被罗瑞德的眼神吓到转移逃避话题。她堂堂V5上神会被一个小神震住?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从罗瑞德刚刚那一个充满愤怒警示的眼神就能看出罗德淇奈儿这次恐怕是真的伤他心了,之前两人拌嘴吵架罗瑞德顶多是独自沉着脸生闷气不理她,从来不会对罗德淇奈儿露出一副愤怒甚至厌恶的神情。
聪明如罗德淇奈儿自然是察觉出自己这次可能真的说得过分了伤了自家老哥的心,自己不该在心里清楚他不能谈恋爱有对象,更加不能以结婚为目的处对象的情况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明里暗里怂恿他把他往外推。
还不知死活的放着这么好的一个哥哥面上不去珍惜非要一再否认和他的关系、其实自摸良心说一句咋一听有些三观不正有些自恋的话:
也许正是因为他无法谈恋爱结婚,所以自己才幸运的享受着他给予的所有的关爱,这种关爱的其中或许就有他那不存在的另一半的爱,但她知道更多的依旧是如父如兄的爱……
正因为他无法恋爱结婚自己才会拥有此殊荣,才不会有外人介入来分走他的关爱,他才能全心全意关心着自己这个实际和他没有多大血缘关系的妹妹。
这种存催的不带任何目的的不求回报利益的关爱是世间难求的,说的再夸张一点儿,这是连那些脑补的兄妹小说都无法匹敌和达到的高度、
因为就算关系再好再铁的兄弟姐妹,一旦有了自己的婚姻家庭,关系都会发生不同程度的变化,一定会变得不再那么的无话不谈,心与心的距离一定会产生一定的距离,而距离的远近大部分是看个人和家庭教育。
罗德淇奈儿默默不动声色将水果机放回包里,虽然心里已经意识到是自己的错,感觉到自己可能会因为一系列的事情在自家老哥心里失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