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版)第一章 不一样的公主,我是若言
恍惚中,听到了人声,叫喊着,“小公主!小公主……”天,今天是愚人节吗?这次……又是谁?难道……
若言因耳边不断的哭声吵闹不堪,最终无奈的睁开双眼,突然,有人影出现眼前,“小……小……公主,庆帝去逝了……”若言一惊却又一滞。惊的是此人所说的话,滞,却是因为四周只有在电视里才看得到的木制家具,还有那截然不同的氛围。
此刻,若言才真正看清来人,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容貌端庄,衣着……奇怪?!
“你…是……”那谁字还未出口,若言的手就捂上了嘴,眼睛瞪的非常之大,心里很是庆幸,还好没有把话全部说出口。
“公主?”听到叫唤声,望了望,确定只有她们两个人,“恩?”迟疑了一会,用着疑问的语气回应了声。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眼前之人情绪有些激动,若言生怕她认出自己不是本尊,“没事,有些难过……”说着抬起衣袖擦了起来,还真有那副样子。
“公主不要难过,庆帝以前最喜欢看到公主快乐的笑容,夏至……不,是奴婢也喜欢看到公主开心的样子……”说着,那似乎是叫夏至的人就这么跟着哭了起来。
天啊,若言有些慌乱,“这……夏至,啊,你别哭啊……”左右张望,没找到可用的东西,就这么直接用手给她抹了抹。
夏至很是吃惊的抬头,虽然公主以前对自己就很好,但现在的公主却又不一样,“公主?”真的很担心公主因为伤心过度就这么……
“恩?”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怎么了?”有些担心的问道,生怕自己被看穿。
气氛流动的缓慢至极,呼吸开始紊乱,“公主是个很温柔的人,从以前就对奴婢很好,但却没有像今日这般,奴婢……呜……”还没说完又开始哭了。
有些埋怨,爷爷,你怎么就给我搞到这地方来了,若言心里直打鼓,“对我好的只有你了,我当然要对你好些。”从观察的结论得出,这个公主在这国家想必和她好的不多,否则昏迷期间怎会没人来探望?想来这夏至必定与自己的关系不错,“夏至,在我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吗?”昏迷的人当然不可能知道发生的事情。
“还是和以前那般,没有发生什么改变。”
“……”这可怎么办,以前那般是怎么样的自己又不知道,要命了,若言这下可真的郁闷了。
屋子的房门紧闭,阳光被厚重的木板阻隔在外,有些气愤似的,把木门烤的暖烘烘的。
也许是若言的沉默让夏至感到了害怕,“公主,不要太担心了,公主一定可以继承王位的。”
这句话一出,若言立刻傻眼,“什么?”很是激动的跳了起来,天,怎么自己还能当君王?想来能成为武则天二世?
“公主,奴婢说的都是真的。上次奴婢偶然间听得的,说是公主也可以继承!”怕若言不相信似的,拍了拍胸保证到。
继承就继承,还来个也继承……想必这里一定大有文章吧,“但是其他人不会同意的。”说完又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疼。
“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有支持的,也……”看了若言一眼,夏至便低头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也有反对的是吧,若言在心里给她补充说明着,“夏至,谢谢你照顾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想来道谢是最正常的了。
“公主……”说着,眼眶又红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夏……”
“固炎公主醒了吗?”真可恶,竟然打断我,不过公主终究是公主,若言只能笑笑了之,很是疑惑的望着夏至,“这是?”突然捶了下脑袋,“啊,忘记了。”夏至匆匆跑到了门口,打开一条缝隙,探出脑袋对着外头的人说了几句,若言只听到了一句似乎是,固炎公主更衣之后,请去什么殿之类的。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眼神直勾勾的盯向唯一可能知情的夏至。
“在公主昏迷期间,张大人已经来过多次,每次亦都是亲自前来,现在正带头在外面候着,说是请公主去桀阳殿议事。”
还是不懂,“这是?”若言似乎觉得夏至对这张大人的印象甚好。
“公主,张大人一定会帮您的。”
“哦。”原来是这样,若言心里总算有点底了,电视看多了的好处,这不?终于体现了。
门半掩着,似乎是取得了胜利,骄傲的踏入有些昏暗的房间内,阳光洒落一地,两个人影立刻出现在光洁的地面上。古色生香的家具摆设,流光华彩的装饰物品,一桌一椅都是用上好的琉璃木和无暇的黑玉雕制而成。就连那床塌下的搁鞋地,也是用紫檀木做
服饰繁琐,皱着眉头任由夏至打理自己,看着那一件件衣服往身上套……算了,眼不见为净,于是她稍微转头,眼角余光一瞥……
真正惊讶的地方来了,她总想着,既然是公主,那长的应该是不错的,只是没想过会有如此大的冲击力。
镜中之人有着精美绝伦的五官,仅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柳叶芙蓉眉却不似那么柔弱,隐隐带着一丝英气,一对泛着水光似黑曜石般明亮似水般温柔的大眼,高翘笔挺的粉鼻,红似血小而娇的嘴,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肤若凝脂,身姿婀娜,整个颠倒众生的大美人,“哎。”若言叹了口气,温室里的花苗就是比她这现代的花朵强。
“夏至,你说他们让我去是做什么呢?”
“奴婢不好说。”
珠钗上的明珠闪亮着蓝光,似乎有些刺眼,不好说不代表不了解,“这个,你也是知道的,我对这些不是很明白,所以……”说到这,放下手中的饰品,“帮我的也没几个,哎。”低下了头,一副委屈的样子。其实从刚才的简短谈话中,若言觉得这夏至明白的东西一定不会很少,否则不会说出“公主,张大人一定会帮您的。”这句话。
走到了门口张望一会,回到屋子里后把门窗紧闭,看着夏至这动作,若言明白秘密要来了。
“公主。”轻轻走到若言身边。
若言没有说话,拉了拉夏至的衣服,抬头朝她点了点。
“谢公主。”
花园中的草木在太阳的烘烤下,显的有些生机不足,只不过其中有朵碧蓝的花却是异常娇艳的开着,散发着浓郁的芬芳。
秘密终于开始散去。
“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很是感激的拉起那夏至的手,演技精湛的硬是给挤出了几滴眼泪。
从刚才的秘密中,若言获得的情报并不多,大部分都是关于公主的私事的,其中也有夏至的情报,就是八岁那年被救入宫,对公主充满感激之情。感情也似乎很好,这是若言自己得出的结论。但从其中,若言还是分析出了一些东西。
首先,这并不是她所在的世界,但却有些像春秋战国时期,多过并存,且战争不断。
而自己所来到的国家名为庆灵,原为这十一国并存时代的三大国之一。
其他的情报好像……
“咚咚。”厚重的木板发出敲门声,“谁?”若言抬头提问,“公主,奴婢出去看看。”夏至很是谨慎,偏门被开了一条缝,由于距离有些远,外加外头的光线过于明亮,若言看不大清。
只见夏至气呼呼地关上了,偏门的木板很是可怜的被重重的砸了下。
“怎么了?”
“公主,是小兰。”说到小兰两字的时候很是咬牙切齿。
“恩,小兰怎么了?”拿起桌子上的杯子递了过去,“那天公主昏迷的时候奴婢很担心,想去请御医,但又没人照顾公主,正好这时候小兰经过,奴婢本想着让她帮忙的,结果,结果她竟然说公主你肯定比不过容王和其他贵族,肯定没有资格继承王位,所以就这么走了。”一口气说完,若言还是没怎么懂,“那刚才呢?”夏至像是在摸索着什么,从衣袖下拿出了一个算是比较精致的盒子,里面装的都是一些细软,“这是?”越发好奇了。
“刚才小兰跟奴婢说,听说大臣中出现了拥护公主的,于是便给了奴婢这些东西,希望可以让奴婢给她说些好话。”很是气愤,说着便想把手中的盒子扔了。
“你收着吧。”很是开心,没想到从侍女之间的往来中竟可得到如此重要的消息,有些庆幸,望着并不矮的天花板,默默的祈祷着。
夏至哪能明白若言的意思,打开窗,一扬手,盒子完美的飞了出去,“哼,奴婢才不要她的东西。”
“不要再奴婢奴婢了,你就用我来代替。”实在很不舒服,若言的抗议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没商量,就这样。”捷口先登,断了夏至的退路。
倒也在激动的份上,并没有发现若言言语中的不妥,“奴……感谢公主。”
温情的气氛刚出现,一个突兀的男生就把这氛围全打破了,“公主准备好了吗?”站在门外,很有礼数的询问。
“好了。”夏至立刻醒悟,赶紧给若言再收拾一下,转了一圈,“公主,已经准备好了。”
头皮有些发麻,爷爷啊爷爷,你倒是告诉我,我究竟是干嘛来了?看着眼前一飘一飘的面纱,无趣的吹了几口气,趁着间隙,若言看清了来人的样貌,原来是个大叔级别的人物……总以为穿越这种碰到的是帅哥为多,没想到,哎,算了。
毕竟不是吐气机,面纱一下子又掉了下来,若言想看众人的表情都不行,微微地摇头,感叹这公主的奇怪举动,长的漂亮给人看看有啥不好的,现代的明星还不都是光靠漂亮脸蛋的为多?
花满天,落如雪,缤纷舞影与相随,池中鱼而摆尾游,嬉戏人生畅快一世。
“公主,有事的话我一定会帮你。”快到桀阳殿的时候,张康,先帝的心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好在还有一些考虑的时间,若言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想着那个“我”字。
侍卫一见着他们,立即行礼通报:“固炎公主到。”说着一手持矛,一手腾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在进门前,若言绞尽脑汁就想到了一个,也许,大概,或许,可能是比较好的办法:示弱。
状况时时有,只是这次……
“为何无人行礼?”有些高傲的问出,声音飘荡在大殿后,若言才惊觉,完了,彻底死了,真是后悔的想立刻钻地而去。想着想着,又不郁闷了,无意间看到,谁叫他们的表情一个比一个让人讨厌,充满鄙视,轻蔑,不屑。年轻气盛如若言,怎么能忍受这些表情,于是……
只见众人面面相觑,甚至有些在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什么。看着如此情景,若言的身体细微的颤抖着,鉴于衣服的宽大,掩饰的毫无破绽。
心理还是有负担的,怎么办,怎么办,是继续还是再找一个……
果然是祸从口出,“公主,大家早早的都在议论政事,没听清,请公主莫怪。”一个长相平庸,身材臃肿之人往前踏了一步。此人乃是靠钱财做官,礼部的连大人,连式。
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不就是说自己迟到了啊,哼,想着就来气,明摆着是人多欺负人少,“既然大家都如此早,为何没人通知本宫呢?”若言语气很柔和,很难听出内在的意思,其实只有她自己明白,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多么担心,但除了这之外,竟然还有些莫明的兴奋。
“那是因为……”
“好了,到此为止,公主请上坐。”忽听此如洪钟之声,若言把目光移向右边正位边上第二位置的地方,发现说话的是位浑身霸气,身高体壮身着盔甲的武将,但真正吸引她目光的却是此人身边气质高雅,气宇轩昂,身着白衫四十岁左右的贵族。
并没有这而退缩,想来竟然有些感激,如果继续扯下去,很难不丢人,于是面纱下,那大而美丽的眼睛立刻流露出感激的眼神,就差没冲口而出说谢谢了。
只是……妈呀,这是什么阵势?
出现在眼前的是三排人,三种不同颜色的衣服,所坐的椅子也完全不同,很是泾渭分明。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派别?若言有些疑惑,顺着目光,她看到了全场唯一的空位,天……这不会是自己的位置吧……
很是好心的,“公主,请上坐。”空位左边的人出声证实了若言的噩梦。
如果这是梦,该有多好!!步履行如铅灌脚,尽量的拖着走……有些愤恨刚才出口打断她和那胖河豚说话之人了。
殿内的情形其实很明显,这里有三个派别,分别为:拥正派,拥护年轻的其他贵族继位,主要是年轻而官职较小的一些人为主,但也不乏“以财做官”之人的存在。
先帝派,即是拥护正统血脉,也就是固炎公主。主要为一些地位高的文官与少数武将。
容王派,拥护先帝的弟弟容王,主为一些手握兵权的武将与少数贵族文官,几乎所有武将都身有战功,是最难对付的一派。
最出人意料的是,与先帝感情最好的容王竟会如此参与夺权,不过随后大家也都了然会意笑笑,没人会愿意屈于人下,何况还是屈于一个十七岁的丫头之下。
面纱的摆动若隐若现,容王无法看清着面纱下的隐情,总觉得这个公主似乎不太一样,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如无能,可取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