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看着鬼螳螂吃惊的面孔。
“你以为,只有你会弹指神功吗?”我说。
她愤怒的瞪着我,一副战斗态势,很显然嘴里的舌头还没有复原,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一低腰,纵身向前冲去,她张开手,十只手指的指骨凌乱的伸向我,刺向我的面门。
我身体向旁边移动,轻巧的躲开了她的攻击。在她收回十指之前,我右手的食指如一支利剑,刺穿了她的大腿。
她一条腿跪在地上,她一挥手,砸中刺在她大腿上的指骨,我的手指被砸断。她伸手连续的向我发射几次指骨,都被我轻巧的躲开。我高高跃起,脚踏两侧的墙壁,反复弹跳,她的指骨追着攻击,在墙上留下一排深孔。
我一个空翻跃到镜子前,左手握着右手五根手指,对着鬼螳螂“哒哒哒哒哒哒哒~~~!!!!!”射出一排子弹。
瞬间,鬼螳螂的上半身上多出十几个血洞,鲜血从血洞里喷涌出来。
“啊啊啊啊啊~~~!!!!”她大叫着,努力用肌肉把子弹从肉体里挤出体外。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一颗子弹,“手指???”
我笑了,说:“你自己的能力,你都不知道怎么用吗?指骨伸出的瞬间截断指骨,指骨就会像子弹一样射出去,然后再截断再射出,反正可以无限再生。你作为不死的神兵,这你都想不到?”
她愤恨的看着我,看来舌头已经长了出来,她大吼着:“我抓住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我要挖你的心!挖你的肝!!!”
她话还没说完,我已经瞬间移动般站在她的面前,我几乎脸贴着脸的对她说:“我的心和肝,难道你没挖过吗?”
她对我如此迅速的动作还没做出反应,我右脚已经重重揣在她的膝盖上。
啊~~~就是这个感觉,骨头碎裂的感觉,这感觉太让人舒服了!!!
她一条腿失去知觉跪在地上,我左手的指骨刺进她的肩膀,右手肘用力一击,打在她的太阳穴上。
她身体一歪,倒了下去。
管她是神兵还是兵神,直接攻击大脑还是最有效的。
我伸手抓起地上刚才还绑在我手臂上的铁锁链,套在她的脖子上,拖着她走到椅子边,把她的身体拉起来,按在了椅子上。
大概几十秒后,她睁开了眼睛,她看见眼前的我,愤怒的起身要冲过来。可是她的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反动力让她被弹回椅子。
我在她面前摇晃着一支针头注射器,笑着说:“让我来给你注射一支镇定剂,你可不要昏死过去哦?这样我玩得不痛快。”
鬼螳螂怒吼着:“只要你不杀了我,你早晚还会落到我手里!”
我笑着,我不知道什么事情使我这么开心,就像酒过三巡的微醺感觉。
我说:“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现在你是神兵小玩具,我是神兵戏命师,我们来玩个痛快吧?”
“你为什么会和我有一样的特殊能力!这不可能的,每个人体质都不一样!”
“嗯……我为什么要咬断你的舌头呢?”我问。
“咬断……你……难道……难道你在骗我去舔舐兵王的血,就为了……”她仿佛突然间恍然大悟。
我仰天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小姐姐,你比看起来聪明嘛!我为了喝你的血啊!喝了你的血,我就有了你的能力。所以我打开了绑在手上的锁链啊!!!!”
我伸手把墙边的小书桌拉到椅子旁边,说:“看你这么聪明,我要怎么奖励你呢?”
小桌子上摆着锥子,老虎钳,锯子,剪子,铁夹子……
我抄起锯子,说:“你这双腿好漂亮啊!!!我是个腿控,和我住在一起的有个小姑娘,叫……叫什么名字来着?名字我想不起来了,但是她也有一双和你一样的大长腿,我每次看到都会淌口水。哈哈哈,把你的腿给我吧,给我吧……给我吧?给我吧!!!!哈哈哈哈哈~~~~~!!!!”
我把锯子放在她的大腿根上,反复拉扯着锯柄,锯子在骨头上拉扯的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就像小提琴独奏,啊……这感觉,我无法形容,太令人身心愉悦!!!!
“啊啊啊啊!!!!你住手!你……你住手!!!”鬼螳螂惨叫着,我瞪大了血红的眼睛。
我看着她因为疼痛难耐而扭曲的表情,一种发自大脑深层的兴奋使我浑身极度舒畅。“啊……就是这个感觉!”
鬼螳螂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
这个不中用的,看来是昏死过去了。
我把镇定剂注射器的针头扎进她的血管,把里面的液体推进了她的血管。
快醒醒啊小姐姐!快醒醒啊!
你不醒过来不好玩啊!
大概十几秒之后,我听到她急速的心跳声,然后她惊恐的睁开了眼睛。
“哈哈哈哈哈~~~~醒了醒了醒了!游戏继续,游戏继续!!!!”我疯狂的大喊着。
满地都是鲜血,整间屋子里都是血腥味,我太快乐了,就像坐着过山车在铁骨间翻飞。
我把两个锥子刺进她的锁骨,让她的两个胳膊失去知觉,这样她就没法打开绑在她背后的锁链!
我的听觉和嗅觉都变得异常灵敏,我能听到血液流过时,她动脉的跳动声,我能闻到,她因为紧张,唾液变得粘稠。
我感觉我简直就是神!
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只有这世界对不起我!!!!!
我苦笑着对鬼螳螂说:“螳螂……鬼螳螂……雌螳螂交配后会割掉雄性螳螂的头,然后吃掉它的身体。很遗憾,今天,你才是被割头的那一个。虽然我还没玩够,不过时间差不多了。你的那个肥猪弟弟也快回来了,我来断你的头吧~~~~小姐姐~~~~”
鬼螳螂眼睛里喷射着怒火,她大骂着:“你等着,你等着!我们兵王会把你碎尸万段,你不得好死!”
我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我问她:“哦,对了,你们那个兵王的声音我似乎在哪里听过,你们兵王叫什么名字?告诉我?这关系到我断你头时,用斧子,还是用锯子。哈哈。”
说着,我把摆满工具的桌子推到她面前,看着她脸上绝望的表情,我感觉我再次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