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十跟手指刺进了全*裸青年人的头部。
看着他身体一阵剧烈颤抖,然后失去了力量,我松开手,他身体一瘫,倒在了地上。
他眼睛望着我,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为……”
我低头看着他,说:“为什么你手里没射出钉子,没刺穿我的大脑是吧?”
他继续无意识的说着:“为什么……为什么……”、
我说:“我推你靠在电冰箱上,冰箱为了制冷,内部有大块的磁石。你是用肌肉发射钉子出来,不像手枪有那么大力量,所以你发射的时候背后有冰箱的磁石起相反作用,导致你的发射失败了,就这么简单。你这种人还搞什么艺术,稍微懂一点生活常识就知道,我在引诱你进圈套。”
我走到刚才被我踢到的画架前,捡起地上的画板,走回到躺在地上的全裸青年身边,他嘴里开始冒出血泡,嘴里还在说着:“为什么……为什么……”
我把画板扔到他身上,说:“你这东西也不叫艺术,只能叫涂鸦。”
他张着嘴,像是还在说着什么,但是声音太小,我已经听不清。
我继续对他说:“梵高死于自杀,康斯坦斯死于自杀,阿西尔高尔基也是死于自杀,艺术家不能怕死,但要死的有意义。”
说着,我蹲下*身拔出腰带上的匕首,剖开了他的肚子。
在粉红色的肌肉里,埋了满满的钉子。
我一寸寸地切割开他的皮肤,胳膊,大腿,他全身的肌肉里,都插满了尖锐的铁钉。
就像大嘴可以任意在体外生成形态化蛋白质(肉)一样,这个艺术家可以自如的控制自己体内的肌肉。他可以比普通神兵丧尸更快更强力的排除体内的异物。
所以他在全身肌肉里埋满了钉子,这些钉子可以从任意角度射杀他附近的目标。
我有点头晕,一屁股坐在了大床上。
刚才十几根钉子刺伤我的内脏,脏器受到伤害,比肌肉脂肪复原要消耗更多的体力,也消耗血液里更多的营养。
楼上还有四个神兵丧尸等着我去剿灭,我还要带着张紫童回去。
我拍了拍额头,让供血不足的大脑清醒起来。
我站起身,走到被解剖的四分五裂的艺术家身体前,蹲下*去,伸手挖出了他的肝脏,捧在手里,一口咬了上去。
我大口的咀嚼着这个青年人新鲜的肝脏,鲜血顺着嘴角和脖子流淌下来,浸湿了我的黑水特工衣。
吃光了他的肝脏,我擦了擦嘴,疲劳的躺在了床上。
我闭上了眼睛,头晕的愈来愈厉害,我眼前开始出现幻觉。
在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里,紫色的天空,蓝色的大地,四个人站在我的面前。
站在中间的,个子最高的那个人对我说:“欢迎加入我们,你的人生已经注定是个悲剧。不要再挣扎了,认命吧。”
他左手边一个大胖子咧着嘴笑着对我说:“我们是不死的神兵,即使肉体不在了,我们依然存活在你的血液里。我能看见你所看的,听见你所听的。嘿嘿,多吃点好吃的,我能感受到你的味觉!哈哈哈!”
高个子右手边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舔着嘴唇,一脸狐媚的看着我,说:“哈哈,你还满识相的,这才两天功夫就带给我这么多快乐!!!哈哈哈哈哈,让我多见些血,再多见些血!!!”
高个男子身后走出一个长发及腰全身赤*裸的青年人,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的说:“肉体终将毁灭!只有艺术是永恒不灭的!别辜负了我的血肉!别辜负了我的血肉!”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躺在帝国酒店客房里的床上,我可能是累坏了,居然睡着了。
我坐起身,看见地上被我解剖的尸体的血液还没有开始凝固,看来我只睡了一小会儿。
我把床单抽出来,卷成一团,去擦拭尸体上的鲜血。
白色的床单瞬间被染红,我把吸满血的床单抓起来,在房间内的白墙上涂抹。
血床单如同画笔,把白色的墙壁涂染成鲜艳的血红色。
我抓起地上的尸体,用他体内的钉子,把青年人的双手双脚钉在了染满鲜血的白墙上。
雪白的肉体被钉在血红的墙上,被剖开的部位里面无数颗金属钉闪着寒光。
“我没有辜负你,我没有辜负你!!!哈哈哈哈哈,你得到了永生,这就是你要的永生!!!!这就是你要的艺术,你要的作品!!!!哈哈哈哈哈哈!!!!!”
我捂着肚子大笑着,快乐的就像一个小孩子。
我随手从他的肚子里抓出一把铁钉,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不知是刚才休息够了,还是新的血液让我斗志昂扬。我心脏激烈的跳动着,血液也更快的把能量带到我的全身。
我走出已经血流成河的房间,顺着走廊走向楼梯。
我自言自语着:“小玩具们躲在哪里?出来出来出来,小哥哥给你们永生啊~~~哈哈哈”
我在楼梯上飞奔着,跑了三层楼,我闻到了血肉的味道。
走廊里站着一个中年人,个子不高,一米六五左右。戴着墨镜,留着一撮小胡子。他双手握着两把30公分长的三棱军用匕首。
我笑着朝他走过去,“啊,我还想去找你,你自己就走出来了!哈哈哈,又增添了一个小玩具,增添了一个娱乐项目!”
他不屑的说:“你这个没品的家伙,杀个人还要搞出那么大动静,隔着好几层楼我都听得到你们打斗的声音。”他晃了晃手中的三棱匕首,接着说:“小伙子,今天你命中有灾,我能摸心断吉凶!让我挖出你的心脏,帮你看看你命数如何?”
我兴奋的大叫起来:“好呀好呀好呀!!!碰上一个算命先生!今天看看咱俩谁吉谁凶!!!”
说着,我加快脚步跑向他,双手从腰间抽出匕首。
我右手正面一记正切,他侧身躲过,我左手顺势照着他的侧腹部伸手一刺,他再次躲过。
我挺起膝盖一记撞击,他向后一个后空翻,避开了我的攻击。
他身手还挺麻利。
我不断进攻着,他只是躲闪,并不还击。
这家伙似乎能读出我的动作,我无论怎样加快攻势,他都从容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