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棒在肖长天的手中,竟然受力变形,砰的一声碎裂。
“你瞎了眼,敢在滇南管我李家的事儿!”
女人愈发震怒,在滇南,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不给她面子!
“给我废了他!”
面包车上下来的彪形大汉轰的冲了上来,钱萍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大喊:“这件事情和我们没关系,都是他招惹的。你们要杀,就杀了他。”
钱萍喊完,赶紧拽着楚轩往外跑,被围在人群里的楚白薇,她是管都不管,更不要提肖长天了。
楚白薇没管自己,倒是很为肖长天不值:“这件事本来就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你们惹出来的麻烦,现在你又这样说。你们走吧,今天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要死,你们赶紧去死!”钱萍可不理她,反口就吼了回去。
楚白薇神情低落的摇了摇头,反手抓住了肖长天的手。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楚白薇很清楚,如果不是她,肖长天不会来省城,更不会管这档子事儿。
肖长天反手握住,笑呵呵的说道:“我牵连你七年,这算什么,更不用说,这不算什么事儿。”
他一只手舍不得放开楚白薇,索性把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几乎一拳一个。不管对面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和武器,都避免不了一招倒地。
“我草,这是超级赛亚人还是拍电影呢?怎么会有人能强到这种程度?”
“我带着上万块的眼镜,竟然看不清他的手!”
“这是过江猛龙,看来李家也不是很好办啊。”
大汉倒了一圈,对面女人慌得赶忙打起了电话。
肖长天心上人在怀,豪气满乾坤。
单手一扬,说道:“你不必怕,更不必慌。今天不管你能找到谁,喊来多少人。我就在这等你。”
看到肖长天的眼神,女人心中不知为何,忽然就慌张了起来。
她眼下处境极为尴尬,留在这里非常尴尬。离开更不可能,李家的面子不能折在她这个当家主母手中。
好在很快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谁啊,敢在滇南不给我李斌的面子。我的老婆,都有人敢招惹?”
“就是他们!”李斌一来,这女人是找到了主心骨。她指着肖长天,鼻涕带着眼泪:“就是这个人,打了我不说,还说我们李家没本事,就算他打了我,我们也不敢怎么样。”
“是他打的,是他打的,和我们没关系!”钱萍拉着楚轩急忙往后退,生怕把她牵连进去。
肖长天简直要气笑了,不过怀里还抱着楚白薇,他也懒得和钱萍计较。
“是你?”
看到倒在四周爬不起来的大汉们,李斌没有往前走。他眯着眼睛看着肖长天,冷哼着说道:“小伙子,看起来你还挺能打。这样,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你跟了我,这件事情就算了了。”
肖长天摇着头笑呵呵的说道:“让我跟你混,你算老几?”
李斌大怒:“小子,你找死可就怪不得我了。陈元,给我弄死他!”
身后车中,一健壮青年踱步走出。
“竟然是陈元,李家这几年能跻身一流世家,和他关系极大。”
“这个人我也听过,听说是战场上负伤退役,回来后投了李家,打便滇南无敌手。”
“原来是他!那这个年轻人完了,碰上别人还行,碰上他,死定了。”
“快走,快走。”钱萍耳朵也尖,一听旁边的人讲话,感觉要出大事,拉着楚轩就想离开。
倒是身后的楚辕制止了他们:“不管你们怎么想,现在走这种行为实在是傻到家了。如果肖长天倒在了这里,滇南这么大,一时半会我们怎么可能走得出去。”
“我不管,反正留在这里死定了。再说了,这些人本来就是他打的,和我有什么关系。”钱萍更加慌张,她代入一下秦城的情况,就知道李家有多么可怕。
这些年不是没有过江龙到过秦城,可结果怎么样?一个一个,哪个得了好了?
陈元走到李斌身后,声音中透着阴冷:“是谁?”
他的脸上,有一道从眉毛上面写着划到对侧脸颊的伤疤!一只眼睛空洞洞的,眼珠子竟然不见了。
陈元斜着眼睛,在人群中略过。他扫到肖长天的时候,忽然一怔,随即欣喜不已。
他大跨步上前,腰板挺的笔直,竟行起了军礼:“队长!”
他入伍的时候,肖长天还是特种战队的队长。他正好被分配在小队中,一路见证了肖长天飞速提升之路。
可惜的是,在一场边境大战中,他被对方后天大圆满的高手一刀砍在了脸上,脑袋差点被分成两半。
还是肖长天及时赶到,击杀敌人,把他的脑袋也给缝在了一起。
虽然肖长天现在已经是威名赫赫的军中神话—龙神!
但早期这些人,还是喜欢叫他队长。
显得亲近,也显得自己老资格。
肖长天点了点头,声音平静中带着愤怒:“看起来,你退役后混得不错。”
“也不算什么。当年在军中,总觉得自己是一只蝼蚁,反手能拍死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退役后才发现,原来我大夏的高手,绝大部分都在边境作战了。我回来的时候,身上没钱,家里还欠了不少债务,幸好有李老板帮了我。”
陈元退役的时候,身负重伤,心理问题也很大。而且常年作战,根本没有一点社会上的求生技能。家中贫困,不知为何还欠下了一笔不小的债务。
后来这些债务,他的工作都是李斌帮忙解决的。
“听说了。”肖长天又点了点头,指着周围的人群说道:“我刚才听他们说,你打遍滇南无敌手,很是威风。”
“也是没有遇到真正的高手、”
陈元挠了挠头,说道:“其实滇南还是有几个高手的,不过他们成名已久,都爱惜羽毛。我那个时候,被逼的拼了性命,他们就不愿意和我见生死。”
“这样。”
“那陈元,你可还记得,九大铁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