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一凛,自然不可能让她这么自杀!
一个箭步,纵身一跃。
砰!
在她距离木柱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李墨成功将其扑翻。
司徒薇以为李墨还想要做他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显得异常激动,不断挣扎:“昏君,你放开我!!”
她猛的挣扎,刺啦一声,手指将李墨的脖子给抓出了几道血痕。
李墨恼了,将其双手摁在地上,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加上司徒薇衣衫不整的不断挣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李墨要霸王硬上弓呢。
“闭嘴!”
“再敢闹,信不信老子将你扒光了!”他大喝。
这么一嗓子果然有奇效,司徒薇一颤,美眸闪过一丝惊恐:“你禽 兽!”
李墨懒得搭理她,直接问道:“朕记得这件案子,当年你父亲自己画押认罪了,你刚才说诬陷,是怎么回事?”
谈及此事,司徒薇情绪激动,泪如雨下:“我父亲是被屈打成招的,有人威胁他,如果不承认,司徒家满门都会死!”
“加上两百万税款神秘失踪,这件事成为无头悬案,我父亲就成了那个替罪羔羊,被赐毒酒而死!”
“此事一出,我司徒家家破人亡,含冤流落街头,被人处处喊打,几位姨娘受不了打击都选择了投湖而死,我父亲的墓更是被人挖了!”
“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这个昏君,你还我司徒家的公道!”
她歇斯底里的大喊,再次不顾一切的挣扎,用修长的十指抓扯,想要复仇,可完全拧不过李墨的手腕。
她在发狂,李墨却震惊了!
因为原主人的记忆里,压根就没有这事!他记得前任户部尚书是自杀的,怎么又变成自己赐死的了?身体原主人都没干过的事!
加上牵连到了两百万税款这么一个泼天数字的失踪,他敏锐感觉到了猫腻!
“封老!”他果断冲外面大喝一声。
砰!
封老迅速进来。
一进来看到的画面,却是让他老都有些错愕,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这是怎么了?
“你立刻亲自跑一趟,去御书房将当年户部尚书畏罪自杀案的卷宗找过来,是立刻!”李墨一边压制着人,一边大喝。
封老一凛,感觉到了严肃性,不敢耽搁:“是!”
司徒薇的挣扎从未停止过,认定李墨是凶手,不断的抓扯李墨的脖子。
“够了!!”
李墨大吼,回荡黑夜,让烛火为之一颤,惊动了外面的隐龙卫面面相觑,陛下这是在干什么?
“朕告诉你,你父亲不是朕赐死的!”
“你如果还想知道真相,就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否则,老子现在就将你先睡后杀!”他狠狠威胁道,还治不了一个女人了!
司徒薇被这一嗓子彻底吼懵了,久久没能反应过来,那一句先睡后杀更是极其彪悍的让她心中畏惧,凄苦的泪水止不住的掉。
“哼!”
李墨冷哼,放开了她,拉开距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疼的他呲牙咧嘴,大爷的,这女人的指甲也太锋利了吧!
要不是他刚才有防备,就真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但看着司徒薇那么的绝望和痛苦,家破人亡,泪流满面的样子,他的内心又不免感到同情。
呼哧!
于是他抓过架子上的紫金披风,在空中一阵翻飞,最终稳稳的落在司徒薇的身上,遮住了她刚才被抓露的大片雪白风光。
司徒薇这也才发现自己大腿还有胸口有多处乍泄,赶紧抓住披风遮住,柔弱单薄的犹如风中的一朵浮萍。
本是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却因为一场祸事,导致家破人亡。
她自知活不了了,与其受辱,倒不如结束生命,她的眼神再次看向木柱。
然而李墨却已经看破了她的想法。
“如果你还想为你家讨一个公道,就最好打消现在的想法。”
“你什么意思?”司徒薇紧咬银牙,眼神依旧憎恨和警惕。
“朕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你父亲不是朕赐死的,这里面有猫腻!而且朕记得税款到现在都没有被追回!”
“这笔钱不追回,你父亲,你司徒家就要一直承受这个不明不白的冤屈。”李墨整理了一下衣服,眼神锐利道。
他已经感觉到这事情不简单!
司徒薇一震,双眸写满了不可能和怀疑。
“不是你,还能是谁?”
“没看见朕在调当年的卷宗?”李墨反问。
“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司徒薇有点信了,但依旧怀疑李墨。
李墨嗤笑一声:“朕有必要骗你?你刺杀天子,本就该五马分尸,朕直接杀了你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胸大无脑的女人!”他没好气道。
司徒薇羞愤至极!
“你!!”
“你什么你,老实坐着!”李墨大喝,尽显男人霸气,美女他也不惯着,当初董珍那么性感,不是照样抽!
司徒薇气的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但她是读过书的,不是乡村野妇,的确,如果是李墨做的,刚才就该杀了她了,何必留一命?
她咬唇,进退两难,但为了真相,她只能坐着等。
灯火下,原本刚才还热情激吻,就快要鱼水之欢的二人,气氛变的极为尴尬了起来。
约莫一刻钟后,封老赶来。
“陛下,这是您要的卷宗!”
李墨上前一手接过,这时候司徒也极为关心的站了起来。
卷宗里和他记忆里的事情没有什么出入,当年司徒南负责押送江南税款,但税款神秘失踪,而后他签字画押认罪贪污,然后畏罪自杀。
至于赃款一直没能追回,然后被草草结案,当时的皇帝贪图玩乐,根本没怎么过问。
直到司徒薇的卧薪尝胆,刺杀李墨,这件尘封多年的案子才再一次浮出水面,甚至卷宗都已经布满了灰尘!
“你看看吧。”李墨目光微冷。
司徒薇看过之后,激动无比:“不,不是这样的!”
“我父亲不是畏罪自杀,他是冤枉的,两百万白银的巨款,堆都能堆成一座大山,我父亲就是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藏得住!”
“没有赃款,没有证据,你们凭什么说是我父亲贪污!”说着,她崩溃大哭,为父正名多年,可到头来还是这么一卷卷宗吗?
哭声回荡在黑夜里,显得无助和绝望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