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眯眼,眼中杀机弥漫:“他是顺天府的人,必须要死,否则天底下谁还惧朕?!”
赵岳蹙眉:“可他在函谷关,只怕鞭长莫及啊。”
鞭长莫及?
李墨轻蔑一笑,脱口而出。
“传朕圣旨,董武牵连谋反案,其罪当诛,函谷关众守将,则有杀贼报国之责,谁能替朕杀董武,谁就是新任主将!”
此言一出,二人眸子不由睁大,心中震动!
阳谋,好绝的阳谋,如此利益面前,只怕董武这个逆贼会顷刻间被诛杀啊!
“陛下英明,我等佩服!”二人高呼,差点五体投地。
而李墨并未飘飘然,交待完就摆了摆手:“二位爱卿,那今晚就先聊到这吧。”
“是!”二人拱手,缓缓退走。
随后,李墨独自一人走到了御书房门外,负手而立,沉默了很久,双眸一直凝视着滚滚黑夜。
此刻的他已经完全适应了大夏的一切,突然出来的小明王,让他倍感压力,似乎顺天府的倒台也没有那么喜悦了。
但他没有害怕,正所谓有压力才有动力。
他的目光逐渐坚定,幽幽自语:“看来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接下来朕得抓紧培养下属,增强国力才行!”
“否则未来的随便一个浪花,都有可能尸骨无存,家破人亡,万古留恨。”
……
一个月后,顺天府一案彻底落下帷幕。
在这一个月内发生了许多大事,顺天府几乎被李墨杀了一个干净,上至太傅,下至七品酒祭,只要是参与谋反,或是家中查出巨额财富的,全部难逃一死!
叶离用一场鲜血向世人彻底宣告,天子亲政了,不再需要顺天府这个二朝堂。
当消息传到了中原的各个州府,引起了滔天巨震!
某个午后,风和日丽。
“陛下,经过汇总,顺天府两百零六名官员抄家所得赃款,共计黄金三十九万七千二百两,白银六十三万两,古玩字画无数。”
“地契约莫……两千多张。”胡阳小心翼翼的跟着禀报。
李墨的脚步一停,冷笑道:“特么的,普通百姓一家人住不上一个瓦片房,这帮狗东西人均就十张地契,估计张张都是豪华大别院吧?”
闻言,几人尴尬,不敢说话。
这拔出萝卜带出泥,顺天府的问题可太多了,谁都不敢乱说话。
“怪不得,怪不得百姓都骂老子是个昏君,有这么一帮吸血鬼,百姓能不哀声怨道吗?”李墨持续大骂。
赵岳,孟仲,胡阳三人对视一眼,苦涩无比,只能说以前的朝廷太过黑暗了,说个不好听的,推翻出来的也都只是一部分。
“查清楚了么,这些海量的黄金白银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回陛下,已经查过了,这些钱已经经过中原各地的钱庄流通了数次,无法追溯源头,另外黄金白银都被统一熔炼过,上面的刻文早已经没了。”胡阳拱手。
李墨蹙眉,这特么不是洗钱么?古代也有?
有那么一瞬间,李墨想将董方从地底下弄出来,再砍他一次头!
“哼!”
“朝廷贪污成风,继顺天府一案之后,朕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严打贪污!”
“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给朕彻查户部,这些年朝廷被吃空的那些钱,全部得给朕找回来!”李墨大喝,下了死命令。
他要发展实力,壮大国力,好应对明王这也不稳定的因素,那么钱无疑是最重要的。
俗话说的好,一分钱难倒一位英雄汉,没有钱,内政和军事都是纸上谈兵,甚至连个俸禄都发不出来,谁还跟着朝廷走?
彻查户部?
三人震惊,脸色怪异。
“陛下,自从上一任户部尚书死后,这国库一直是由顺天府的人管理,户部也基本上名存实亡,这也没办法查下去了啊。”
李墨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既然户部无法入手,那就从往年旧案,还有民间银庄入手,朕严重怀疑这百八十万的赃款只不过是被吃空的部分而已!”
闻言,胡阳三人一震,不再多说什么:“是!”
“还有,赵岳,科举的事需要尽快推动起来了,已经是冬天了,争取明年春天之前就能办,顺天府这么大的窟窿,需要人才来堵!”
“蔡昌,宋煜,你们二人加快训练新军,否则朕睡都睡不好!”他连连命令,比以前要紧迫的多。
“是!”
众人沉声抱拳,陛下都如此勤奋,他们更不敢半分懈怠。
不一会,众心腹带着各自的任务散去。
李墨在封老的陪伴下,日复一日的练习起了体术,一拳一脚他已经打的虎虎生风,一个月的时间他突飞猛进!
加上药膳食补,他现在的身体说是生龙活虎也不为过,除了几分的身手,房事那更是进步颇大,梅花几度都不会像以前那么累了。
好几次,江兰这温柔大姐姐都害怕,找来了小月帮忙。
练习完,他带着一身汗,回到了灯火辉煌的西宫。
“参见陛……”
江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狠狠的亲了一口,那红唇好看极了。
“有没有想朕?”李墨贼笑,摸了一把她的腰臀。
见状,好些宫女脸红着自觉退走。
江兰瞬间面红耳赤,嗔怪了一眼,但她没说什么,都已经习惯了,比这更羞人的事她都和李墨做过无数次。
“陛下,不是今早才分开吗?”她丹凤眼扑闪,温柔婉约。
“那就是不想了?”李墨挑眉,故意不悦。
江兰顿时笑颜如花,心里甜蜜蜜的,拉长声音:“想,怎么能不想陛下?”
而后她话锋一转:“陛下您这一身汗又去演武场了吧?您等等,臣妾给您备热水,给您洗洗。”
“别洗了,一会完事再洗!”说着,李墨看着自家温柔美丽,知性尊贵的老婆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抱着就往鎏金大床冲。
兰妃吓了一跳,连忙阻止:“别,陛下!”
“今夜不行!”
“为什么?”李墨楞了一下,狠狠吞了一下口水。
“陛下,月事来了!”江兰低声道。
“又来了?”李墨惊呼,拔高声音。
江兰哭笑不得,什么叫又,这都一个月了。
“陛下,臣妾就知道您要干那事,所以提前给您备好了这个。”
李墨将人放下,好奇道:“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