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欣沫在房间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苏祁阳的到来。
这个死人头不会放我鸽子吧?
转而又想,应该不会,苏祁阳是什么样的人,夏欣沫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就是那种花花公子,和你在一起,也许他会付出一些真情,但一旦遇到另外的女子之后,又会见异思迁,与宁馨儿之间的事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也许苏祁阳接触过很多女子,但唯一没有得手的应该是顾夭。顾夭这个贱女人,也许是有苏衍之的呵护,不但目中无人,而且自高自大,记得任杭曾和她说过,顾夭对苏祁阳在感情上的定论时,以前没有在意过苏祁阳,现在也不在意,将来更不会在意。
夏欣沫甚至还在想,苏祁阳如果将顾夭弄到了手,她心里还好想一点。
夏欣沫在感情是一个多重人格的女子,她恨顾夭的原因也许与她人格有关。顾夭这个贱人,总是高高在上,苏祁阳总是在她那里没有讨到便宜之后,反过来追求和缠着自己。
难道自己天生就不如顾夭吗?想想顾夭将自己推倒之事,让自己一辈子再也跳不了舞,夏欣沫对顾夭的恨又多了一个“价码”。可以说,夏欣沫被晋城中学劝退,与顾夭这个贱人也不无关系。这个贱人,太优秀,太爱出风头,现在风头甚至还出到了附中,是可忍,孰不可忍,现在只盼能攀上苏祁阳这棵“大树”来实现自己报仇目的。
林锦绣的话对夏欣很有刺激作用,林锦绣的话,夏欣沫当然听得懂,她不喜欢攀附男人的女子,当着林锦绣的面,夏欣沫当然不好说什么,现在夏欣沫心里想对林锦绣说的是:你站着说话不怕腰酸,如果你林锦绣不是有个好家族,说不定,你还不如我夏欣沫!
想得再多,也没有用,夏欣沫现在只想抓住苏祁阳,紧紧地抓住苏祁阳,才能有机会扳倒顾夭。
夏欣沫拿起电话,准备再“催”一下苏祁阳,敏锐的夏欣沫突然感觉到房间门口有呼吸的声音!
难不成这个该死的苏祁阳早已来了,只是还在犹豫要不要进来?
夏欣沫猛男地开了房门!
因为苏祁阳是背靠着房门的。他丝毫没有想到里面的人会突然开门,眼看就要朝后倒地,夏欣沫竟也不去扶苏祁阳,等苏祁阳倒地之后,也不管房门是否关上,整个人就扑到苏祁阳的身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已从地上挪到了床上。
“欣沫,这些日子,你到哪里去了,到今天才来找我?”
夏欣沫冷笑着。
“找你有用吗?连家门都不敢出来。”
苏祁阳觉得脸上有点烧,是呀,一个大家族的公子,现在竟沦落到不能随便进出家门的地步,也的确是难为情。
“欣沫,你要明白,我有难处,你记得我曾跟你说过的话吗,我二叔和我爸并不是一个母所生,前几天,我路过客厅,又听到二叔和爷爷在说我妈的事!”
夏欣沫惊叫起来。
“你妈?怎么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岂止是你,我也不知道我妈长什么样,那天,我听二叔和爷爷说,我妈即将从国外回来,我就是想见见我妈,所以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家作一个孝顺的孩子。”
“你爸呢?好象也没有见过。”
“也许早已不在人世了吧,我也不清楚,我曾问过二叔和爷爷,他们说以后,我就会知道的。”
苏祁阳回到了苏家别墅。
苏三阳迎了上来。
“三叔,刚才的事,对不起。”
苏三阳一笑,“少爷,没事,二爷和老爷知道你出去了,也没有说什么,他们也没有时间管你的事。”
苏祁阳一愣。
“三叔,家里又出了什么事吗?”
苏三阳拉着苏祁阳到一个角落。
“少爷,本来,二爷和老爷让我暂时别告诉你的,可是我忍不住了,苏夫人回来。”
“哪个苏夫人?”苏祁阳说。
“少爷,你可真傻得可以,你二叔还没有娶亲,你奶奶也不在了,还能有哪个苏夫人?”
“三叔,你是说我妈回来了?”
苏三阳点了点头。
“这会儿,他们正在客厅里聊着呢,老爷和二叔让你暂别过去,他们好象是在聊家产的事。”
“家产?”苏祁阳说,“三叔,你是说我妈这次回来是要家产?”
“少爷,这是你们家的事,我可不敢插嘴。”
苏祁阳向客厅走去。
客厅里声音很大。
苏祁阳没有直接闯进去,他在客厅门口“偷听”。
“爸,二弟,这只是我应该得到的那一部分。我在国外也有产业,现在经营有点不良,所以就想……”
“大嫂,你的要求并不过分,不过,将资产转到国外,这对于国内的产业多少也是一个冲击,而且政府部门,也会过问。”
苏夫人还抽烟呢,她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吐了一个烟圈。
苏祁阳觉得自己的妈妈有点象戏文里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妈怎么还抽烟?
只听到苏夫人说话了。
“爸,二弟,所以我想苏家先将我个人门下的资产转到我个人帐上,这样,政府部门就不会过问。”
“大嫂,你是苏家的人,理应该为苏家的产业操一份心 目前苏家在各方面都有投资,一时半会儿还真抽不出大笔资金,这样吧,大嫂,你回来一趟,也不容易,先住下来,等公司流动资金宽裕了,我们再商量这事,行吗?”
“也行,不过,我在晋城呆的时间不会太长,得早点处理这事。”
苏祁阳冲进了客厅。
“妈……”
苏祁阳跑过去跪在了苏夫人的面前。
“祁阳,真的是 你吗?都长这么高了,快起来,让妈好好看看你。”
苏夫人将苏祁阳扶起,仔细端详着祁阳。
“妈,你这次回来,别再离开我,好吗?”
苏夫人瞧了一下苏衍之,又看了一下苏老爷子。
“好,妈不再离开,妈好好陪你一阵子。”
苏夫人只是安慰苏祁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