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柔,今天我和爸通过电话,他病情还没有完全确诊,还要进行相关的检查,我看还是明天再去看爸吧,你现在马上回家,我有料给你看。”顾凌天想的是,在外面,不便于给徐凝柔听顾夭录下的那段录音资料。
徐凝柔想了想,还是觉得先看爸再回家,反正已到医院门口了。但徐凝柔也不想告诉顾凌天她先去看她爸这件事。
“好吧,凌天,我这就回去。”徐凝柔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李慧正在给徐彬擦身体。
“爸,妈!”
徐凝柔一进病房,就招呼。
“凝柔,你来得正好,妈正好有事跟你说。”李慧边给徐彬擦身体边说,“今天医生给你爸作了检查,也没要查出什么大问题,你爸就说想回家休养……”
“妈,这怎么行呢?还是在医院再观察几天再说吧。”
徐彬俯卧在床上,这样的姿势便于李慧给他擦背。听了徐凝柔的话,他抬起头。
“凝柔,公司的事,还没有处理好,我躺在医院里心不安啊。”徐彬说,“我想早点将公司的事合法地交你管,这样公司那些股东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爸,我接管公司的事,你也别太急,我不是还没查出泄漏公司机密的人吗?再等几天也没有事,你正好趁这段时间,在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凝柔呀,公司的事,你大概还不怎么清楚,现在是困难重重呀,我哪有心思躺在医院里呀!”
“爸,你安心在医院修养,什么也别想,公司的情况,我才向李总监了解过,的确是有点难,但是也不是太糟糕,起码公司还有长期投资可以获利,房地产目前也走俏。”
“凝柔,你还没有正式接管公司,就对这公司的事这么上心,爸感到很欣慰,不过,有一点你应该明白,振华公司以作外贸业务为主,但现在这一块却是滑坡得厉害,爸心中不安呀!”
“爸,现在情况很明显,有人向雄英公司泄漏了振华公司国外客户的信息,雄英公司才有机会抢走振华的国外客户。”
徐彬叹了一口气。
“这个爸当然知道,但是到底是谁泄漏了我们公司国外客户的信息呢?”
这会儿,李慧已给徐彬擦完了身体,徐凝柔扶徐彬坐起来。
“爸,刚才凌天打电话给我了,说已找泄漏公司机密的人。”
“是谁?”徐彬很急的样子。
“凌天没有说,他说让我回家听一段录音就明白是谁了。”
“那你快回顾家呀。”徐彬说,“搞清楚是谁了,第一时间要告诉我,我一定不放过他。”
“爸,你别太激动,你身体要紧。你放心,一旦知道这个泄漏公司机密的人是谁,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他,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李慧洗了毛巾,从卫生间出来。
“先回家吧,霄天还等着喂奶呢。”
“那,爸,妈,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看爸。”
徐彬摆了摆手。
“凝柔,先以工作为主,爸现在没事。”
“爸,你的身体可比什么都重要。”
“凝柔,别说了,快回去吧。”
……
徐凝柔一进别墅,就听到霄天的哭声。
“妈,霄天咋了,怎么哭了呢?”徐凝柔从刘音素手上接过顾霄天,“是饿了吧?”
说也怪,顾霄天一到徐凝柔手上,就不哭了,还“手舞足蹈”起来,并且脸上还挂着笑。
“爸妈,你们看,霄天不哭了!”
“是见了自己的娘。”顾家霆说,“夭夭小时候不也是一样,有一天,你妈外出办事了,让保姆带着夭夭,硬是哭了一上午,你妈一回来,就将夭夭抱过来,一下夭夭就不哭了。”
徐凝柔坐下来,给霄天喂奶,不一会儿,霄天就含着奶头睡着了。
“我看,霄天是哭累了。”刘音素说。
“妈,爸,哎,过几天我就得接管振会公司,在家里呆的时间少了,这要是霄天象今天这样哭起来,那可怎么办?”
“凝柔,你也别太担心,大部分孩子都是在哭声中长大的,小时候,哭,并不是坏事,可以提高肺活量。”
顾家霆一听这话,笑了起来。
“音素,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哭能提高肺活量这个理。”
刘音素盯了顾家霆一眼。
“凌天他们兄妹几个是怎么长大的,你哪有过问啊,这么简单的常识你都不知道,这孩子哭,气流就畅通,这对提高呼吸功能极有好处。”
徐凝柔笑了起来。
“妈,我觉得刚开始凌天就和爸年轻的时候差不多,不过,现在凌天变多了,起码他会换尿不湿。”
徐凝柔这话一出,大家都笑了起来。
徐凝柔将霄天放进摇蓝里,回头说:“爸,妈,凌天呢?”
“和夭夭在楼上呢!”刘音素说。
“夭夭也回来了。”徐凝柔说,“呵,我知道了,今天是周五,夭夭上周就没有回家……”
顾家霆接过话荐。
“所以,凌天今天就去把夭夭接回来了。”
徐凝柔和霄天亲了一口,就直往楼上冲去。
“家霆,你有没有现,凝柔和夭夭关系不错呢。”
顾家霆一笑。
“姑嫂关系好,家里的运道就好。大多数家庭,这姑嫂关系是不容易相处的。”
刘音素当然高兴,“是啊,家霆,姑嫂亲,万事兴,现在我什么也不担心,就是担心夭夭的漫漫的婚事,对了,家霆,你说苏家的这个苏衍之,人品怎么样?”
“人品,倒是不错,不过,就是年龄稍大一点,不然,和夭夭还真天生一对。”顾家霆说。
“哎,其实,夭夭年纪轻,还有时间去谈恋爱,老大难的问题还是漫漫,也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关心自己的将来。”
“我说你呀,也真杞人忧天,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操那么心干什么,也不怕老得快!”
“你这个死老头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看报,喝酒,这女儿,儿子的事你一定也不上心。可你呢,也不见得年轻到哪里去,还不是胡子白了,头发也白了!”
“我说老婆子,都六七十岁的人了,还指望眉清目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