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真的是这样的话…
“那你为什么还让我去应酬,逼我练酒量。霍怜英,你现在可真的是说谎不打草稿啊,说我肠胃不好,那你怎么不干脆直接说我对好东西都过敏,只能喝粥啊。不对,这个也不行,毕竟全A市的人谁不知道,我言又希每天花天酒地大鱼大肉,就我这样的人你说我过敏的确不行,那,你要不就说我喜欢喝粥好了。”
说完,言又希看向了记者。
“记者大哥,要不你去问问医生,看看霍怜英现在喝粥有没有问题,又或者,你去问问,看看霍怜英是不是已经好了,可以大鱼大肉了,也可以回去她的牢里了。”
言又希一句话,噎的记者和霍怜英都是无话可说。
病房顿时一片寂静,只留下了开门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正好,是警察同志和医生一起进来了。
言又希赶紧起身,当着霍怜英的面就问道,“医生你好,我想问问,霍怜英她现在怎么样了?”
“霍女士的烧已经退下来了,至于霍女士说的头晕胸闷,我们可能还需要进一步检查一下,如果有情况的话可能就要再观察几天。”
医生跟言又希解释了一下,顺便,也告知了警察同志。
警察点了点头,例行询问道,“那这些检查前后需要多久?”
“不会很久,最多…”
“呕!”
医生那边话都没说完呢,这边霍怜英就难受上了,“不好意思,我…”
霍怜英话都没来得及说完,急忙狂奔着,就去了洗手间。
言又希看她,了然的知道,她这就是怕医生说的不够严重,时间太短吧。
那她可得帮帮霍怜英了。
“医生啊,你也甭多说了,反正只要是检查,我们都做,麻烦您给早一点安排,最好做的全面一点仔细一点再,也免得,下一次麻烦。”
这样的烂手段,言又希一定给她扼杀在摇篮里。
医生点头,“好,而且这个也快的,等空腹几个早上做几个检查就差不多了,结果的话,当天下午就能出来。”
也就是说,霍怜英没时间了,“好的好的,辛苦你们了。”
言又希赶紧道谢,客气的,就送了医生和警察出去,再转身回到病房,果然,霍怜英的脸色变了。
“怎么,没想到自己这么大费周章的出来,却只能享受这么短暂的自由吧。”
可是怎么办呢,做人,尤其是一个成年人,自然,都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尤其是,像她这样拿着那么多员工的钱挥霍无度,只以为有钱就可以随意改变别人人生的人。
言又希还觉得,只是关她一段时间而已,依然是轻的了。
“霍怜英,你实话告诉我,你这一次装病,哦,不对,这一次真的把自己折腾生病了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吗?”
就只是录一个采访博同情吗?
不见得。
“你是想见司域城对吗?”
言又希想,这或许就是司域城故意不进来的原因。
因为司域城也知道,如今困住霍怜英的根本,早已不是言又希的账本了。
毕竟对于那个账本,霍怜英能应对的手段太多了。
可司域城的事情,她却是怎么也无法洗白了的。
司域城的家人已经不在了,那么这件事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人证就是他本人,再加上当年她给司家转账的记录,这件事几乎就是确定了,让她无法翻身。
“可是,你以为你见到了司域城就可以说服他?司域城是什么人你该比我清楚,霍怜英,他既然下定了决心送你进去,就不会轻而易举让你出来,所以啊,我劝你还是死心吧,别去打扰他了。”
对司域城来说,这件事大小也算是他的伤口。
即使,如今对他来说,可能这个伤口就是挖开了也并不会流血,可言又希还是心疼。
但或许,也正是因为言又希的心疼太过明显,才会让霍怜英看出了端倪。
“言又希,你和司域城,你们是不是…”
霍怜英突然想起了记者刚刚跟自己说的话,倏地,就有了想法。
于是她没有再追问,而是将话题自然而然的引向了司域城。
“口口声声说着司域城,怎么他不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吗,怎么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了?”
扔?
“是我让他去公司的,也免得,被你这样的人缠上,掉一层皮。”
言又希不服气的解释。
霍怜英点点头,正好,粥来了,言又希转身去拿,而霍怜英则将手藏在了被子里。
“既然他不在,那就你喂我吧,我这手打了点滴,肿了。”
呵!
您可真会使唤人,竟然还想让我喂你?
脸可真大!
“肿了就换一只手,又不是两只手都断了,这么大的人了矫情什么。”
这个,可是霍怜英以前说给自己听的原话,言又希现在也就是原话还给她。
但霍怜英不觉得尴尬啊,她继续往下溜了溜。
“诶呀,那我就饿死算了。不过还好有摄像机记录,不然呐,我可就真的是命苦的死了都没人知道了。”
霍怜英故意装腔作势的说着,就是要提醒言又希,现在可是有摄像机的,要是她不伺候,那么明天这些东西发到网上去,倒霉的,肯定是她。
而言又希虽然也不在乎这些,但一想到司域城,生怕霍怜英会给司域城打电话,让他来伺候。
忍一忍,言又希又端起了碗,舀了一勺。
“吃吧,快张嘴。”
言又希直接就将勺子怼在了霍怜英的嘴里,可霍怜英却突然被烫的哇哇叫了起来。
那反应的突然程度,惊得言又希都手抖了一下,碗里的粥也洒出来了一点。
但是,你说这烫?
言又希震惊的看着她一个人在那里表演,顿时,失去了配合的兴趣。
“霍怜英,原来你和外人联合起来叫过来,为的,就是演这么一出啊。”
可真是小儿科!
“幼稚!”看着她一个人演的起劲,言又希轻轻的,嗤笑道,“这样的手段,我八岁的时候就不用了呢。”
“你说什么呢,是你太不细心才烫伤了自己的母亲,你还说她。”
霍怜英忙着哭喊,记者于是帮忙指责,大义凌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