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聿珩深沉的眼神盯着她,就好像在说:你还打算亲多久?
林书杳这才回过神来,起身离开他的唇,想要从他的身上下去,但她还是高估了衣柜的尺寸,刚起身就磕到了柜门:“嘶……”
乔婳的脚步停顿了下来,将手里的花瓣随手一扔,警惕的目光审视着周围,最后落在了衣帽间,眼睛微微眯起,往衣帽间走了过去。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林书杳也顾不上被撞的疼痛了,整个人缩在了瞿聿珩的怀里,还扯了衣架上的一条毛巾蒙在了脸上。
这和鸵鸟藏头有什么区别?
瞿聿珩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伸手护住了林书杳的头,目光透过柜门的缝隙紧紧盯着外面的情况。
只见乔婳的身影已经进入了他的视野,往衣柜这里走来,最后停在了衣柜前面。
林书杳只感觉呼吸都要停滞了,紧紧攥住了瞿聿珩的衣角。
乔婳注视着衣柜,片刻之后伸出了手,缓缓移动着柜门。
光线一下就从变宽的缝隙透了进来,照在了林书杳和瞿聿珩的身上,林书杳顿时就僵硬住了,除了心脏还在跳动,身体好像已经死了一般,全身发麻。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门铃的声音。
乔婳的动作停了下来,听到一直响个不停的门铃,顺手关上了柜门,往玄关处走去。
光线消失,林书杳僵硬绷紧的身体一下瘫了下来,再次压回到了瞿聿珩的身上。
瞿聿珩皱了皱眉,推了推她的手臂:“林秘书,你还要压在我身上多久?”
“我也想起来啊,但是……”林书杳抬起头,扯掉了盖在头上的毛巾,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我腿软了,还麻掉了。”
“……”
“瞿总,你就让我趴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吧。”
“……”
玄关处,乔婳刚打开门,杨闫就迫不及待地抱上了她的腰,将她往前带,深深吻上了她的唇,乔婳也很快回应了起来,潮湿的亲吻的声音在玄关处响起。
杨闫揽着乔婳的腰,用脚把门带上了,乔婳勾上了他的脖子,两个人一边亲着啃着,一边挪动着步子往大床的方向去,然后深深陷入到了柔|软的大床里面,玫瑰花瓣粘在了他们的身上,香气弥漫。
衣柜里,林书杳着急地等着自己麻痹的腿恢复知觉,又听到了外面动静格外大的亲吻声,脸上一阵发烫。
这么激烈,不得把脑髓也吸了?
林书杳心底暗暗腹诽着,小心翼翼地看向瞿聿珩,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自己的女朋友在外面和另外一个男人亲得难舍难分,作为男朋友,头顶上何止是一顶绿帽子,分明就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呼伦贝尔大草原啊!
原本只是八卦地想暗戳戳观察一下瞿聿珩神情,却没想到正好对上了瞿聿珩透着一股凉意的眼神。
林书杳就像是偷窥被抓包了一样赶紧低下了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又怕说错话惹瞿聿珩不高兴了,直接从衣柜里面冲出去将外面那一对奸夫yin妇当场抓了。
这可不行,她还没有等到更关键的事情呢!
于是林书杳轻拍了拍瞿聿珩的手臂,自认为安慰地轻声道:“瞿总,没事的,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嘛……”
闻言,瞿聿珩眼里原本只是泛凉,现在好了,直接冻结成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