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不自在的拔开宁如兰的手，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沈姑娘……沈姑娘……”
她不敢说，可也不敢得罪找她的人。
“沈姑娘怎么样你倒是说啊！”宁如兰急的跺脚。
“沈姑娘应该是刚破的身子，帕子的血迹也是新的，是处子之血。”
张嬷嬷一口气说完，生怕哪个字说错。
宁如兰一听整个人倒在地上，脸色刹白摇头：“怎么可能……怎么会……”
“哼，这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沈莹月得意撇嘴。
徐辛夷脸上的失望痛到心底，徐夫人重重叹气。
“你胡说，我没有！”凤临城赶忙过去扶住宁如兰，怒视：“沈莹月，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杀了你！”
“哥哥。”凤君瑶立刻阻止。
“凤君瑶，你不要拦我！”
“哥哥，你若杀了她，你永远都洗不掉这屈辱了。”
“可……”
凤君瑶没再说什么，只看着凤临城。
终于，凤临城松了怒火。
“张嬷嬷。”凤君瑶朝张嬷嬷走过去。
“老奴在。”张嬷嬷吓的手发抖。
凤君瑶视线扫过，伸手拉过安抚了一把：“张嬷嬷，你还好吧。”
“好……好……”
“张嬷嬷，你进宫多久了，老家里还有人吗？如果我没猜错，再有一年张嬷嬷就可以出宫了吧。”
凤君瑶没问验身的事，却问了些家常。
“是，老奴……进宫四年了，再有一年就五年了，我们和宫女一样，五年就可以出宫回家了。”
“这四年多嬷嬷怕是已经检查无数女子，有孕无孕，破没破身，怕是都逃不过嬷嬷的眼睛。”
“那倒是，老奴没进宫时干的就是这一行。”
“这么说，张嬷嬷应该不会看错。嬷嬷在宫中几年无过无错，出宫也可以有一笔安养的银子，足以让嬷嬷过个享乐晚年。”
这话，张嬷嬷听的有些暇想，是啊，这些年她攒的银子够她安享晚年了。
然，凤君瑶却话锋一转：“但嬷嬷可知，若是这一次你错了，不仅那些银子没了，就怕这皇宫你是出不了了。嬷嬷好生衡量，我凤府是讲理的地方，本王妃也是讲理之人，可以给嬷嬷再验一次的机会，嬷嬷考虑考虑。”
说完这番话，她往椅子上一坐，看着张嬷嬷，面带微笑，却不怒自威。
是的，她是圣王妃！
张嬷嬷不敢吱声，两条腿不自觉的发抖。
“凤君瑶，你……你不要以权势压人，就算……就算你是圣王妃，你也不能一手遮天！”
沈莹月看出张嬷嬷有松动，她担心张嬷嬷改口。
凤君瑶浅懒一笑，眸子里透出凌厉：“以权势压人？本王妃若是以权势压人，你根本就没有站在这里的资格，本王妃的哥哥要娶谁，本王妃可以一人说了算，你沈莹月，不配进凤家的门。”
她是容北骁公开承认过的王妃，她的话就等同于容北骁的话，敬她就等于敬圣王，全京城谁人不知。
“如果你那么做，又岂能服众？别把我当傻子，就算是圣王妃也要让人心服口服。”沈莹月抬起下巴与凤君瑶对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