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齐亚瞪大眼睛：“怎么可能不一样，方董，您是不是弄错了，我给您的就是凤氏的企划案，怎么会不一样？”
白婷也弄不明白了，企划案不一样是什么意思，难道？
不可能，她是从凤凌渊的办公桌偷拍的，很确定那个就是最后要落定的方案，不可能不一样。
除非，凤氏换了方案……
白婷整张脸刹间惨白僵住。
怎么会？
凤君瑶是如何知道的，又是怎么发现她偷拍？
这一切她做的是那般滴水漏。
齐亚看到白婷的样子，知道白婷不会耍他。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凤君瑶早就知道他和白婷的事，也知道白婷偷企划案的事。
原来一切的一切，他是小丑！
“怎么样，想明白了？”
凤君瑶淡淡的声音看着齐亚和白婷。
“方董，这件事我来给您解释一下吧，齐亚给您看的企划案是白婷偷拍的，可是，白婷不知道，她偷拍的企划案被我换掉了，所以，齐亚收到的就是换掉的企划案，拿给方董您看的自然也就是被换掉的企划案。”
“我换了企划案后，便立刻让爸爸联系了方董，后面的事方董都知道了。”
“他们偷了企划案？”方董眼中满是惊讶。
职场中，这种行为是非常可耻。
“是的，幸好我发现的及时。”
“嗯，也幸好你发现的及时，及时联系我，否则……既然现在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把合同签了，后日我就要回美国，还有很多其他事情需要处理。”
方董是个很讲究时间效率的人，事情没有疑问，那就速战速决。
“今天？方董说的是，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我马上让他们准备一下，方董的资料……”
方董朝身后看了一眼，身后那人上前一步。
“所有的资料，还有合同我都准备好了，可以开始。”
“好，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凤爸笑的大方又开心。
凤氏的股东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刚才的怀疑有些小人之心，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不过，收购成功，他们是非常高兴。
都没说话，但都已经跟着过去了。
只有那个挑事的股东，站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还是早些离的好，现在的情况对他非常不利！
凤君瑶扫他一眼，装作没看到他，走向白婷：“白婷，你偷盗公司机密，私下和别的公司合谋，还用不法手段勾结公司股东，你们合谋构陷公司，已触犯法律，会怎么样呢？”
“你胡说，我……你有什么证据，就凭那个换掉的企划案？”
白婷慌了神，但仍强装着镇定。
手机时的所有东西她都删掉了，和股东来往的记录也都清除的干干净净。
“你以为你把所有的痕迹都清理干净我就没有证据了？”
凤君瑶笑笑拿出手机，打开一个文件晾在她眼前：“你偷拍企划案的所有过程，和齐亚的来往，都有这个视频为证，这就是证据。”
白婷撑着桌子要倒下去，不可能！这简直不可能的事情！
“你怎么会知道？”
难道凤君瑶可以未卜先知？
“我怎么会知道，你猜，你有什么话到公安局再说吧。”
凤君瑶的话刚落音，外面进来三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