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傅堇雲正在楼下办公。
“好累啊!”许芷箐长舒了一口气,将包包扔下后才觉得放松了许多,只是很少见他在楼下办公,一般都会在卧室或者书房,怎么今天这么特殊?
带着疑惑,女人小心翼翼的坐过去。
“回来了?”傅堇雲敲着键盘,视线偏过去看她。
“我是不是回来的太晚了?”许芷箐看一眼时间,竟有些困倦。
该死!若不是公司加班,她怎么可能十二点才回家嘛!
傅堇雲伸了个懒腰,终于将手中的笔记本放下,他挑眉看过去,“没回来我很担心,所以特意坐到了楼下等你回来,桌子上有杯牛奶,你去热一热喝掉。”
这一直是他的习惯,睡觉前总要给小鬼塞一杯牛奶。
“咕嘟咕嘟。”女人大口喝着。
傅堇雲看过去,唇角竟不自觉的勾着,“下次不要加班,路上不安全,若是工作上的东西没有处理好,最好是带回家里,太晚了我会不安心。”
其实他的小鬼再晚也有保镖跟着,可他就是不放心。
“知道了!”喝完,许芷箐看一眼沾满白色液体的杯底,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将杯子放下,又朝着傅堇雲的方向靠近着,“傅堇雲,你知不知道我妈和你母亲的关系?”
她不好在何瑾莲面前提起,现在是想试探一下傅堇雲知不知道这段往事。
“嗯?什么关系?”
“对啊!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知道,难道不是未来的亲家母关系吗?”
“……”
女人扶额,好久才张了张嘴巴,“我的意思是,你没认识我以前有没有见过我妈?或者说你妈工作的时候,有没有带上你,大概是十年前这样子。”
话落,傅堇雲沉默着摇头。
这样一说,竟叫他有些乱了,什么你妈我妈?到最后不都是咱妈吗?!这个小鬼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没有吗?看来你也不知道啊!”许芷箐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则摆弄着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你不知道的话那就算了,我只是好奇的问问,你千万不要觉得我有病!”
傅堇雲挑眉,伸手摸在女人的额头,“你是不是生病了?最近晚上天凉,回来晚也不知道多穿一件吗?”瞧她身上这一件薄薄的小衫,他恨不得立刻将面前的女人裹成粽子!
这么冷的天,她难道是被风吹傻了?!
“不冷啊,是不是你怕冷啊?喔!原来堂堂傅爷怕冷啊!”许芷箐调侃着,不知道从哪里看到过说男人怕冷是肾虚的表现,估计她要是把后半段说出来,傅堇雲可以直接打死她!
“你在想什么?”见女人出神,傅堇雲竟有些生气。
“没!我什么都没想!你快点工作吧,我收拾收拾也准备睡觉了,晚安啊傅老板!”许芷箐打着哈欠,半眯着眼睛去上楼梯,还好没让他看出什么破绽,否则穷追不舍可就完了……
翌日
和傅堇雲一同用过早餐后,白梨妍才从楼上下来。
“堇雲哥哥你要去公司了吗?!”女人惊诧,优雅的朝嘴里塞着三明治,“芷箐,你们可以等等我吗?昨天我的车拿去保养了,堇雲哥哥可以让我搭个顺风车吗?”
闻声,男人不耐烦的视线投放过来。
“白氏集团和芷箐的公司不顺路,家里这么多司机,你随便找一位送你。”
没等白梨妍反应,傅堇雲已经拉着许芷箐离开。
“这样不太好吧,我感觉你这妍儿妹妹又要发脾气了!”许芷箐调侃着,一只手虚掩在嘴边笑了笑,说白了傅堇雲就是不想带白梨妍一起,其实白氏集团还是挺顺路的。
傅堇雲清冷的眸光打过去,女人迅速识相闭嘴。
本以为今天是个美好的一天,可刚赶到公司,便听见小张嘴里直吆喝着大事不好,搞的许芷箐和设计部的每位员工人心惶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下一秒,总经理的突然闯入,叫许芷箐晃了神。
“许总监,这就是你谈下来的合作?!”
女人怔住,弯腰捡起地上的毁约文件,整个人惊诧着倚到身后的桌子上,“不可能吧!昨天下午刚谈成的客户,怎么今天就发来了毁约合同?”
就算是面临着巨大的毁约金,也要这样吗?!
“你问我?我去问谁啊?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总经理拍着桌子,震动的声音响在耳边,好久才带着怒火跟毁约合同离开,这样的破事发生在他的属下,能不生气就怪了……
电话打给客户方,整整打了五通才被接听。
“王老板,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毁约?昨天我们谈合作的时候不是很愉快吗?就算要承受巨大的毁约金也要和我们公司毁约,您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许芷箐兴师问罪的语气,很是让王老板不爽。
“不做什么,就是反悔了,违约金都打给你们公司了,没事别来烦我!”
电话被突然挂断,耳边的“嘟嘟”声直扰着女人心中的怒火。
“许总监,我们要不要查一下是谁做的?”
小张的提议,让许芷箐很是怀疑,这次的事情一定又是有人捣鬼,像昨天谈成合作今天就毁约,还爽快的一次性把毁约金交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里面一定有人装神弄鬼。
女人回神,一只手转着笔,“你去查一下王老板最近在和谁联系,和哪个公司合作较多,可能是对家抢走了我们的生意,必须查清楚!”
若不是总经理要个交代,这件事也就糊弄着过去了……
“查到了,是傅家!”
“什么……?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傅家呢?!”
许芷箐凑过去看,这才发现原来搞鬼的人是林月,怪不得王老板着急合作还能付齐这么一大把违约金呢!原来是有林月撑腰,连说话都硬气了那么多。
若是林月,那这次的目的看来又是她?!
许芷箐轻嗤一声,瞧着林月的照片,心底说不上是怎样的感情,只是有些厌烦,对她提不起一丝丝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