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悉这则消息的文官,大都随林相一起静观其变!
但也都派人,守在了宫外,随时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陛下,身体抱恙,拒不召见任何人?”
“为什么他许山可以策马入宫?”
“难道,吾等为大夏立过汗马功劳的老臣,还抵不过一只阉狗?”
“立刻通报!”
“吾等,今日就要面圣。”
为首的徐洪山,在获悉夏羽,拒不召见任何大臣之后,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他甚至都怀疑,小皇帝都已经病入膏肓了。
许山,之所以玩这一手,则是为自己争取筹划下一步的时间。
越是如此,他徐洪山越是咄咄逼人。
甚至,带着自己的府兵,大有闯宫门的迹象。
‘吱!’
‘咣当。’
而就在这时,紧关的宫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当正在对峙的双方,看到双手负后的许山,领人出现在门口时,一个个皆下意识停手。
“许县公!”
据守宫门的几名大内侍卫,在看到许山出现后,就连请安的嗓门,都大了些许。
几个倚老卖老的狗东西,刚刚不是叫的挺欢的吗?
我家主子来了,你们再犬吠一个试试?
“什么情况?乱哄哄的!”
“回许县公的话,这几位大臣,未经陛下召见,非要进宫面圣。”
“哦?”
听到这话,许山下意识扫向几人,最终把目光停滞在了徐洪山身上。
“武侯爷,陛下身体欠佳,暂不召见诸位大臣。”
“不过各位放心,五日后一年一度的秋猎,陛下,一定会如约而至。”
“请回吧!”
五日后?
五日后,你特么的什么都筹划好了,我们即便获悉了陛下驾崩的消息,也很难再有什么作为了。
“许县公,吾等也心系陛下龙体啊!”
“怎么?许你许县公,可以在殿前尽忠,就不允许吾等探望一二?”
“是啊!”
“你这是在扼杀,吾等拳拳忠君之心。”
“自打知道陛下病倒后,吾等寝食难安。”
“今天,若是不能殿前尽忠,吾等便不回去了。”
“就是!”
当宫外的众武将,在武侯的带头下,各个恬不知耻的说完这番话后……
不按套路出牌的许山,直接回答道:“诸位大人,能有如此殿前尽孝之心,实乃大夏之福、陛下之禄啊!”
“小凳子!”
“奴才在。”
“赶紧去禀告陛下,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转述一遍。”
“让华神医他们啊,退下来休息,休息。诸公也别殿前尽孝了,直接床前服侍。”
“他们可都有……陛下龙体不愈,绝不回家的决心。”
“快去请旨。”
说完,许山扭头对徐洪山等人补充道:“诸位大臣,这圣旨若是请下来,若是不尊……”
“那可就是抗旨了。”
“按大夏律,抗旨可是杀头的大罪。”
‘轰。’
听到这,以徐洪山为首的众武将及阁老们,脑瓜子‘嗡嗡’作响。
床前尽孝?
他夏羽,得的可是天花啊!
这么近的距离,不传染给他们?
那可是不治之症啊!
若是圣旨请下来,抗旨不从的话,那也是重罪。
刹那间,徐洪山等人骑虎难下。
“小凳子,等等!”
看到转过身的小凳子,真准备去请旨时,吓得脸都白了的徐洪山,扯着嗓子破音道。
“怎么了武侯?你刚刚不是说,想在床前尽孝的吗?”
“我,我……”
“陛,陛下龙体为重,还是交给华神医来照料吧。”
“吾等,只想进去探望一二。”
待到有人,强行替武侯刚解释完这话,许山冷笑道:“探望?那也行啊!”
“陛下躺在床上,诸位也只能在进寝宫探望。”
“小凳子,快去请旨,咱别辜负了诸大臣的一片忠君之心。”
“是。”
“不,不用啦!”
“知,知道皇宫有许县公坐镇,把陛下照料的很好,吾等就放心了。”
屎都快吓出来的他们,可真没这个勇气,去夏羽的寝宫探望。
“呵呵!”
“不让你们进去,一个个为老不尊的在这哔哔个没完没了。”
“准备给你们请旨了,各个又吓得尿都甩出来了几滴。”
“吗的,又菜又爱哔哔!”
许山这话,可谓是极为不客气。
着实把徐洪山及众武将的老脸,都扯了下来。
“许山,你不要太放肆!”
‘啪嗒。’
待到徐洪山刚说完这话,往前一步走的许山,脸上冷厉道:“第一天认识本县公吗?”
“老子对你们放肆也好,猖狂也罢,是第一次啊?”
“你,你……”
就在他们被气得语无伦次之际,突然接到什么消息的李大,凑到了许山耳边嘀咕着什么。
“哪两个?”
“他们吗?”
边说,许山毫不顾忌的推开了身前的武侯等人,指向了他身后的两名贴身侍卫。
“是!”
“王朝,马汉?”
当许山直接叫出他们名字时,以李大为首的几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擒住了两人。
“许山,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动本候的人?”
“为什么?你得问问他们犯了什么命案。”
“接到这个案子时,本县公也纳闷啊。武侯爷的贴身侍卫,竟暗杀了三名玄武甲。”
说到这,许山扭头,目光犀利的瞪向徐洪山补充道:“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吧嗒嗒。’
猛然一听这话,徐洪山吓得蹒跚后退了数步。
“侯,侯爷,这,这是怎么回事?”陪着徐洪山一起来的玄武甲统领白山,下意识询问道。
“许山,你这是污蔑。”
“是吗?尸体找到了,人证物证皆在。”
“具体什么情况,白统领可以亲自参审。”
说完这些后,满目狰狞的许山,点向徐洪山道:“三名玄武甲,替武侯府干了什么脏事,以至于武侯,非要杀他们灭口呢?”
“北镇抚司,一定会差个水落石出。”
“带走。”
“是!”
‘嗖。’
‘砰……’
而就在这时,城南的突然想起了一阵窜天的巨响声。
“北镇抚司的穿云弹?”
“出什么事了?”
‘吧嗒嗒。’
许山的话刚落音,一名小旗疾驰而至道:“启禀许县公……”
“玄武甲未经圣召,擅自离营,在被锦衣卫发现后,公然动手。”
“而接他们出城的玄武甲副统领年羹尧,更是带兵,与城防营对垒。”
‘砰!’
“作死!”